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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库房去流放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夏久安见黎子衿要在众目睽睽下脱他衣服,忍着身体的剧烈疼痛,往身旁挪了挪,不想被她碰到一分一毫。
他脸色阴鸷得可怕,“用不着,离我远点。”
“我是怕你长时间不脱衣服,到时候衣服就要黏在模糊的血肉上!”
“怎么?你打算让这衣服的布料,跟着你一辈子?”
黎子衿自己身上也有伤,知道衣料黏在伤口上不好受。
她摁住夏久安的手,小心将沾满鲜血的衣裳从后背慢慢褪下。
男人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水,紧抿着薄唇不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因为疼痛导致的轻颤,还是暴露了伤口的严重程度。
黎子衿被后背的伤惊得瞠目结舌,饶是她跟着部队经历过枪林弹雨,也被这种古代刑法的残酷给刺激到。
和夏久安身上的伤口相比,她身上的伤只是小问题。
男人原本精壮的后背,现在根本没有一寸好皮肉,廷尉府那帮人,一看就是往死了动手。
血淋淋的背部,隐隐冒出森森白骨。
就这种屈打成招的刑法,也怪不得这位未来的大首辅,会心理病态成遗臭万年的大奸臣。
黎子衿凑近夏久安,用手在他背后扇风降温,减轻疼痛。
压低声音,“抄家前,我藏了一小瓶金疮药在发髻里,等他们睡了,我再偷偷给你上药。”
黎子衿记得空间医药房的货架上,还摆着一瓶金疮药。
金疮药有止血止痛、生肌,不让伤口继续化脓的功效。
她之前没舍得拿这个药给自己用,毕竟是最后一瓶库存了。
但夏久安后背的伤太重,如果直接拿消炎药止痛药给他吃,他不见得会吃,没准甚至还会以为她是想毒害他。
只能拿这个好东西,来给这个便宜夫君用了。
夏久安入鬓剑眉诧异地挑起,怀疑黎子衿是别有用心。
这个女人以前是贪图祁家家产,才费尽心思嫁给他。现在祁家倒了,她不哭不闹,也没喊着要和他和离,肯定其中有诈。
“你是想毒死我?”
夏久安眼里寒光森冷,“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除非我休了你,否则就算我死了,你也得因为祁家长孙媳妇的这个身份,被押到泽州流放。”
黎子衿抓狂着,这个未来的大首辅,怎么这么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要是一开始就想和离,早在祁家的时候就会提了!
冷着声音忍耐,“我没想毒死你。”
怕夏久安不相信,以原身的口吻市侩道,“我知道你是被污蔑舞弊的,所以怎么会舍得毒死你?”
“我还指望着你能活着,以后罪名被平反了,好让我做状元夫人!”
夏久安深邃如漆的眼睛晦暗下去,他寒窗苦读十余年,凭借自己的真材实料考上了状元!
可没想到被躲在暗处的贼人陷害流放,以后连命都不知道是否能活下去……
更谈何平反罪名?
夏久安幽暗的情绪如藤蔓生长,抿唇良久,“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被谁害的?”
这个女人在祁家既然敢这么笃定,认为是得罪了人才会被抄家流放,那她没准知道一些内情。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不过,你要是肯让我给你上药。等你伤好了,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黎子衿没准备瞒着夏久安被陷害的前因后果,她还想着借机在未来的大首辅面前刷好感,以后方便和离。
现在不告诉他,只是担心他伤太重,万一气急攻心挂了可不好。
夏久安薄唇几乎抿出一条直线,好半晌不说话。
勉强算是同意黎子衿给他上药。
半个时辰后,祁家三房的人几乎全睡着了。
不过黎子衿还是不敢贸然拿出金疮药,活生生熬到了寅时凌晨三点,等夏久安也睡着后,才偷偷从空间医药房里拿药。
在男人后背洒完一整瓶金疮药,还有些心疼。
考虑到天亮之后就要流放,黎子衿在空间也多逗留了一会儿,找药内服外用给自己疗伤。
想到流放这一路肯定会缺衣少食,于是在空间仓库翻箱倒柜找了一通。她记得她在祁家的各个院子搜罗财物时,打包了好些糕点扔进库房。
为了饱腹,她在空间里特地吃了几块。
出去时,又拿了一些用油纸包好的芙蓉糕,小心放在怀里备用。
卯时,东方破晓,朝阳冉冉升起。
“还不起来?都起来!赶路了!”
“还以为自己是祁家的少爷夫人呐?都是阶下囚了,还睡?!”
鞭子抽打地面的声音,响彻狭小的牢房。
祁家三房人全被惊醒了,祁老夫人年纪大了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大房夫人萧莲和三房夫人孟春雨,纷纷去扶老夫人。
“娘,你慢点起来。我扶着你。”
二房夫人张美娘自从嫁到祁家以来,一直被大房和三房压一头,现在祁老夫人没有万贯家财了,也懒得巴结。
她慢悠悠从杂草堆上起身,谄媚讨好,“官爷,这廷尉府不管饭吗?”
“就算是阶下囚,我们也是要吃饭的呀!”
衙役皱着眉头一脸凶相,猛地往张美娘脚旁啐了一口,“管什么饭?”
“你们都是要流放的犯人!我们廷尉府只是暂时收留你们一晚!还想吃饭?爷没问你要暂住钱就不错了!”
张美娘冷了脸色,哪有官府不管犯人饭的道理?
她很快明白了衙役的意思,这是想要用钱来换口粮。
好在昨天廷尉府来抄家前,她就长了个心眼,在左脚鞋底藏了几张银票,又忍着硌脚的疼痛,在右脚鞋底藏了些碎银子。
张美娘从鞋底拿出一块碎银子,“官爷,这点银子不多,就当孝敬您的了。”
“还请您给我们二房上下一些口粮。”
衙役收下银子,满意地笑了,“倒是上道。”
粗鲁地扔给张美娘一袋馍馍,又扫了眼黎子衿这些人,暗示她们要给口粮费。
黎子衿虽然已经占了原身的身体,但她还是现代魂现代胃,对馍馍没兴趣。
至于祁老夫人等人,身上压根就没有银两。
她们愤愤忍着饥饿离开牢房。
夏久安被鞭声吵醒后,就开始起身用手扶着墙壁走路。
可惜他后背伤太重,没走两步路,后背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黎子衿皱着眉,“我来扶你。”
夏久安脸色变了,根本接受不了他近乎残废的身体情况。
流放泽州,路途足足有两千里,他现在连廷尉府的牢房都踏不出去,又要怎么面对接下来的艰苦流放路途?
他可是大齐国史上最年轻的科举状元!
挫败感浮上心头,一把推开黎子衿的手,眸色阴暗,“走开!不用你可怜我。”
黎子衿内心表示真无奈!
未来的首辅大人,我不是在可怜你!
我是实在不忍心你这么糟蹋我的金疮药啊!
视线里,黎子衿已经一脚把人踹趴下,那只娇小玲珑的右脚狠狠踩着人犯吴千的背部。
她手里还把玩着小巧的刀具,那把刀锋利的切面正好抵着对方颈部大动脉。
夏久安眸色微沉。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彪悍了?
黎子衿眼角瞥见中途冒出的夏久安,右手倏地顿住,下意识快速收回手术刀塞进衣袖。
她动作这么快,夏久安应该没看见手术刀吧?
想转移男人的注意力,故意笑了笑,“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让你省点力气坐着就行么?”
黎子衿收回痛踩人犯的右脚。
走向夏久安时,还故意剜了眼脚下这个不规矩的人犯,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再轻举妄动。
这个人犯刚刚简直是找死,居然趁她去捡竹杯这个间隙,疯了似的冲过来掐她脖子想要找回场子!
害她只能又往他身上捅了几刀重的。
只希望未来的首辅大人来得晚。
听到人犯嗷嗷叫的声音就算了,可千万别看见她捅人的样子……要不然不好解释。
“这是你干的?”
夏久安干裂泛白的嘴唇抿了抿,修长手指指向地上一滩鲜血。
目光扫过受伤的人犯,注意到人犯五脏六腑位置涌出的血量并不多,眼光微微诧异。
他不留痕迹地打量黎子衿,这个女人竟然能这么恰到好处的把握人生与死之间的距离?
但凡捅人伤口的位置再往里偏一分,人的脏腑就会迸裂,失血过多而死。
黎子衿愣了愣,被发现了也不隐瞒。
“是我干的。”
她脑子快速转动,特地用了原身骄傲自满的口吻。
想要邀功似的,扯大嗓门,“我是祁家的女眷,就算被流放了!我也有祁家女眷的尊严!”
“以前你在院子里习武,还不让我偷看!你看,我偷看这不是也有好处?好歹今天也误打误撞用上了。既收拾了人,又没把人捅死!”
夏久安入鬓的剑眉挑起,听到黎子衿一如从前得意洋洋的口吻,头都要痛了。
他沉下脸,满眼都是对女人的轻蔑!
脑海中冒出黎子衿刚嫁进祁家的样子,那个时候她也是这么的得意忘形,惹人厌恶。
她在外面大放厥词,扬言是自己有手段才坏了他在京都的婚事,是自己靠本事才嫁进的祁家。
忆起往事,夏久安乌黑的眼眸冷冷往黎子衿看去。他是疯了才会放心不下过来看看!
这样歹毒没有尊严的女人,怎么配他上心来救她?
黎子衿暗暗松了口气,看来她找的理由,是成功糊弄过去了夏久安。
她捡起地上的竹杯,可惜刚刚在打斗过程中,踩坏了其中一个竹杯。
有些心疼,真是白费了工夫做竹杯。
只能拿两个竹杯当做水囊,和祁家大房和三房共用了。
黎子衿把竹杯塞进夏久安怀里,把他扶到一旁坐着休息,“你先把竹杯给看好了,一个是我们大房用的,还一个得分给奶奶和三婶娘她们家用。可不能再坏了。”
夏久安这才注意到地上还有个被踩坏的竹杯。
也就是说……黎子衿其实不是为了逃跑,而是想给他们做盛水容器才到林子来的?
只是这杯子的切口如此平整,她又是哪来的工具做竹杯?
夏久安脸色缓和不少,不自然应声,“好。”
“不过,你这后背的伤口怎么又裂开了?”
黎子衿观察到夏久安后背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流了血,心态突然炸锅。
她都把空间医药房最后一瓶现成的金疮药给夏久安用了,结果他还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要是路上一不小心再感染破伤风了怎么办?
这便宜夫君还真是难伺候。还是得找点草药,砸碎了好给夏久安敷伤口。
不远处传来几道吵闹声。
“官爷你们快去看看吧!我大哥吴千就要死了!”
“官爷,不是我们夸张,是那娘们实在厉害!她手起刀落的杀人不眨眼,简直就是个悍妇!”
黎子衿听见人犯们对她的形容,脸黑了。
先前被她干趴下的人犯吴千眼睛一亮,听到救兵来了,连忙连滚带爬的朝衙役们跑去。
他死死抱住衙役的大腿,鼻涕眼泪横流,“官爷!你们可要替我做主啊!”
指着自己身上数也数不过来的伤口,哭惨,“我们可都是给了官爷你们铜板的!”
“其实我这条贱命没了就没了,主要是不能让这贱人坏了官爷你们的生意不是?”
衙役们紧皱着眉,扬起手上的鞭子,就要往黎子衿身上狠抽!
嘴脸越发丑恶,“黎子衿,难不成你还当自己是青州首富家的长孙媳妇?”
“你连一袋馍馍和破水囊都买不起,是哪里来的烈性子敢坏官爷我们的生意?”
“现在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把衣服脱了,当着你夫君的面好好被吴千他们几个玩一次!否则,你们祁家这一路别想好过!”
古往今来的流放,女子想要活到发配地,被奸.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贱人居然想在他们的生意场上立贞节牌坊,实在是可笑!
夏久安脸色阴云密布,阴沉得迸射出杀意。
他读圣贤书想为官,是为了教化愚昧的民众,让底层百姓过好日子。
可没想到换来的,不止抄家流放!现在连他并不喜爱的妻子,也要被羞辱!
夏久安眼底陡然升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戾气,忍着后背钻心的痛感,站起来挡在黎子衿的身前。
黎子衿惊讶抬眸。
后知后觉意识到,夏久安之所以来竹林找她,是因为担心她受欺负?
黎子衿还真有些好奇,就夏久安这种刚正不阿、天生当好官的好苗子,这一路是得受多大的罪,才会变成书里十恶不赦的反派大首辅。
她绕过夏久安,“衙役,我看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从袖子里拿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谁说我买不起馍馍和水囊了?”
“我不买馍馍,是因为我们吃不惯,而不是买不起。至于水囊,我自己能做竹杯,又何须白白花钱去买?”
“不就是银子吗?我有!”
黎子衿掂量着一锭五两的银子,眼里闪过森冷的寒意。
她的目光犹如阎王殿里的催命符,锁定刚刚企图对她不轨的人犯们。
清脆声音逐字逐句落下,“我也想和你们做生意。”
“就是不知道你们是想做那一单铜钱少得可怜的生意,还是我这单足足有五两银子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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