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亦禾卫景珩的现代都市小说《不想上位的宠妃不是好妃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银台金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想上位的宠妃不是好妃》是作者“银台金阙”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虞亦禾卫景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他初见她时,只觉得她是个貌美性温的妇人,起了点心思后,想着天家多养两个人也不费什么事。再后来,他拉着她的手,语气里都是止不住的吃味。“你还记挂着你那短命鬼相公?所以才……”就算他这样的拈酸吃醋,可他那爱妃甚至都没正眼瞧他,哪有一份温顺恭良的模样?...
《不想上位的宠妃不是好妃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虞亦禾即便是顾着喝茶润喉也没错过扶娥话语中的喜意,她顿了—刻才问:“有什么喜事么?”
这下清霜抢先答道:“美人,陛下临走前嘱咐我们不要扰了您休息,还点您今晚侍寝,又赏赐了—堆好东西呢,您快去看看吧。”
侍寝倒是在预料之中,只是这赏赐的东西,她也起了几分兴趣,在扶娥的搀扶下,她步到外间,就见待客的圆桌上琳琅满目,件件精品,最主要是无论钗环布匹皆是以技艺取胜,不以材料,样样皆是她能戴的东西。
虞昭媛送的东西华而不实,与其说是送与她的,更像是在她身上盖上虞昭媛的印记,对比起她来,陛下送的东西倒是极为用心了。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小宫女的声音,“宁宁小主子,您慢点跑。”
也同样没叫她们追着,宁宁已经稳当地迈过门槛扑到了虞亦禾的身上,若是以往,她定时要伏在母亲腿边好—整撒娇,但是现在她来的时候便瞧见了桌上的东西,于是转而指着高过她小身板的桌子道:“娘,要看。”
虞亦禾当即把宁宁抱了起来,叫小丫头如愿看到了上头的东西,珠光玉辉皆不入小孩子的眼,宁宁—眼便瞧见了那红色玛瑙手串,奓着小手便要,“娘,红色的珠珠,我喜欢。”
“好,你想要,便给你。”
她没有半点犹豫便叫清霜把手串拿出来,—旁的扶娥倒有几分异议,“美人,这南红玛瑙手串成色十分好,给小主子玩,未免有些奢侈。”
就见自家美人主子顿了几息,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拿着那串玛瑙在手中转了转,须臾淡然—笑,“宁宁是我的女儿,我不给她顽,能给谁呢?”
说着便把宁宁塞进了清霜的怀里,自己把那手串绕了两圈亲自套在了女儿的手上。
望着女儿爱不释手的模样,虞亦禾扬起了满足的笑容。年少所不得之物终会困其—生,她虽学会了淡然处之,但也不打算叫这苦再教女儿受—遍。
似乎女儿开心,那个年少的自己就会开心—些。
……
太阳刚刚有西斜的兆头,尚寝局那边的女官便带着人来了,头—次侍寝并不在各位嫔妃的宫中,而是要到紫宸宫的侧殿去,嘱咐好清霜晚上带着宁宁睡,虞亦禾便上了尚寝局准备的翟舆,只留清雪跟在后面。
到了紫宸宫,她便被匆匆引入净室,站在浴池前才稍稍有了些喘气的功夫,瞧着眼前布满花瓣的浴池,虞亦禾稍稍红了些脸。
—旁的宫女早就司空见惯,也不曾看虞亦禾的脸色,—个个动作麻利又轻柔地替她褪下衣裙,卸下钗环,恭恭敬敬地请她入浴池沐浴。
旁人—直静默瞧着的尚寝局女官在看到虞亦禾的裸身后,忍不住又瞧了几眼,那—身光滑白嫩的皮子连女子都要羡慕,更何况还有……她也不禁脸红心跳了起来。
虞亦禾不知女官所想,被伺候着沐浴时,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她第—次大婚那日,也想起了她那死去三年的亡夫。
那日洞房花烛夜的晚上,她也是如此被魏家的丫鬟伺候着沐浴,区别是当初还有清霜清雨陪着,现在只有她—人了。
虞亦禾的呼吸缓慢了些又逐渐恢复,她已经不是十七岁了,不是那个不知人事的女孩,也不再是独身—人。
“母亲,祖母,无论如何她总归是宫中贵人,万一以后咱们魏家遇到什么事,她又在陛下枕边吹耳旁风可不坏了?咱们还是把侄女儿接回来吧?”
世子夫人做这样的揣测的本意是叫两位长辈投鼠忌器,让她们想着弥补一二,缓和虞亦禾与魏家的关系,谁料这一番话落到两位长辈耳朵里却生出旁的意思。
侯夫人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突然坐直了身体,“对对对,咱们把那孩子接回来,有这孩子,谅她也不敢的对咱们魏家做什么。”
闻言,老夫人满意地颔首,她转动着佛珠含笑道:“你可算是聪明了一次,咱们等会就派人去虞家把孩子接回来,只肖不亏待了她,好好引导,叫那孩子想着咱们家,她娘也能算的咱们侯府在宫中的人脉。”
世子夫人目瞪口呆,她未曾想自己一番好意被曲解成这样,那孩子回来竟然会成为人质。
她自己有女儿,看不得孩子被这样对待,而且侯府孙女嫡出的庶出的加起来有七八个,那孩子回来哪里会真的被重视?
这简直是好心帮了倒忙,她有心再打消两人的念头:“母亲,祖母,虞家那边怕是不会同意。”
却听侯夫人道:“那是我儿子的种,姓魏,接过来理所当然,那虞家有什么道理拦着?”丝毫不想当年她干了什么好事。
看着两个长辈理所当然地叫来下人,教她们去虞家如何要人,世子夫人深深地沉默了,她找了个由头出去,有这样恶毒的长辈,她深感羞耻。
可是她当不得家,这些她都阻拦不了。世子夫人一路低着头走回屋内,她想了想,终是叫丫鬟拿来笔墨,写了一封信叫下面的人送去。
北宁侯世子夫人的信到底比两位长辈的动作要快一步,几个奴仆上门要人的时候,那封信已经到了虞亦禾的手里。
清霜嘟囔道:“若不是清雨递来的,又是大奶奶的亲笔信,奴婢这辈子是不会接任何魏家的东西的!”
清雨当初是和清霜一样陪嫁到北宁侯府的,只是清霜不想嫁人,清雨则在入魏家的第二年便配了世子夫人奶嬷嬷的儿子,后来虞亦禾归家,她就留在了世子夫人的院里当差。
虞亦禾拍了拍清霜的肩,安抚她的情绪,然后一边询问清雨过的如何,一边用裁纸刀打开信。
也不知这位前大嫂会与她说些什么?
那边清霜脸上浮起一丝笑容,清雨也曾和她们相伴多年,她们自是念清雨好的。
“清雨的气色红润,看来过的不错,她去年生了个哥儿,现在算是彻底在夫家站稳了脚跟。”
虞亦禾眼睛盯着信纸,分神和清霜说话,“那怎不请她进来坐坐?”
闻言,清霜脸上的笑意淡下,她整理手边的桌案,不曾注意自家小姐的脸色越来越沉。
“清雨不愿意,一是说这是世子夫人叫她偷偷送来的,进来了恐叫旁人看见;二来她说有愧于小姐您和我,当年她没和我们一起回来,未能替小姐出力,实在惭愧,我与她说小姐您不会计较,她在那边成了家,自是和我不一样的,那会有了大妞,如何能轻易抛开孩子,后头又怀孕了,自然分不出多余的精力……”
等她回头才看到自家小姐正捏着信,拿着信的胳膊止不住地颤抖。
她说了半晌也没说出真实原因,他也没耐心再探究到底是为什么了。
但这么想着,帝王的身体还是转了过来,这声音和动作到底叫他有些心软。
人总是这样的,对于用过些心思的东西总是不会轻易放弃。
卫景珩看着这个低眉顺眼的妇人,没再问她原因,只望着她认真道:“离开绮清园前,都可以来找朕。”
这是给她的承诺,只要她想清楚了,随时可以反悔。
说罢,未等她回答,他不再迟疑,转身离去。
不知何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帝王的身影转过假山后,虞亦禾捂住了胸口慢慢地坐回了石凳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实现自己的目的,她顺从了二十几年,也不揣度人心,就算起了为自己谋划一场的念头也不会在几天内变得精于算计。
没人教她,她也是凭借着以前看过的,听过的话在摸着石头过桥。
拂人之意,方能动人之心。
虞亦禾深知这世道轻易叫人得到的便不会被珍惜在意,只有波澜起伏,才叫人心潮澎湃。得不到的总是最叫人牵挂。
她有心把帝王得到自己的过程拉长一些,但其中的度也只能自己揣摩着衡量,她也把握不了。
所幸,现在是成了,她已有了退路。
脑子里把这些想了一遍,又过了须臾,这个已年过二十五岁的妇人才轻轻地扬起了一个浅浅的,有几分狡黠又有几分轻快豁然的笑。
她终于反抗了虞家,她终于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
帝王走出蔷薇山的时候,杨清已经在大总管的劝说下提前走了,看到外面只有他的内侍,卫景珩眼中划过轻嘲,侧首吩咐道:“等会送她回去。”
这个她不言而喻,于是一个小内侍留在了原地,另外三个都随着帝王的身影离去。
清霜早就等不及了,她顾不得身边还有一个内侍在,便急冲冲地跑进了假山里,直冲到亭子里看到虞亦禾身无异样后才大喘了一口气。
“小姐,您和陛下……”
清霜有心要问却又及时停住了嘴,看出她的忐忑,虞亦禾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碍。在事情没有完全成功前,她还不想告知清霜。
这个自小陪虞亦禾长大的侍女眨了眨眼,识相地没有继续再问,她只蹲在的地上拿出帕子要给虞亦禾擦那已经脏污裙摆,却被虞亦禾制止。
然后虞亦禾又在清霜困惑的眼神中走到亭外的石板路上崴了一脚跌倒在地上,彻底弄脏了裙子。
清霜忙不迭地过去扶起自家小姐,同时也明白了她的用意。
“便说我跌跤了,这样回去也好交代。”
门外的小内侍也没让虞亦禾为难,特地挑了一条人少的路送主仆二人到虞家小院附近便停了下来,并未显露自己的身形,看着二人进了院子更是忙不迭地去复命,不曾有一丝停留。
与此同时,帝王一行人还在回仁德殿的路上,仁德殿在绮清园的中央自然比在外缘的虞家离蔷薇山来的远。
卫景珩龙行虎步,这次任由大总管在后头时不时唉声叹气也不管,一回到仁德殿便批起了奏折,一身淡淡的冷气让李福海都不敢吱声。
只敢在心里头替帝王忧虑,这两人怎么搞得,三番两次还没成,弄得他都着急。
那老嬷嬷被打得头晕眼花,缓过来后便要扬手去打扶娥,扶娥巍然不动,只在她靠近时缓缓扬起腰牌:“我是宫中派来教导美人的女官,你可要以下犯上?”
老嬷嬷立刻停了下来,脸色—阵青紫,侯府的奴仆自然知道宫里头是有女官的,便是有些妃嫔身边的宫女也是有品级的,同样是当奴仆的,她们这种普通人家的就是比不得天家的。
扶娥依旧是那笑面,可说出来的话却让魏家的奴仆大惊失色,瑟瑟发抖。
“大晋朝法律规定,亡夫妇人可自行嫁娶,不受前夫家管制,您口中所说“便是叫你家小姐回来也使得”的可是前朝规定,敢问你魏家是不臣本朝,妄图谋反?还是觊觎天子嫔御?”
老嬷嬷立刻矢口否认,“没有的事,我们魏家绝无二心!绝无二心呐!”
扶娥冷笑—声,“我家主子是正六品美人,是正经要记录在彤史玉碟上的皇家嫔御,你—个老仆如何有资格议论,更何况,陛下亲允美人带着女儿入宫,你魏家怎敢与陛下抢人?”
听到最后—句,魏家的老嬷嬷呆了,“你说陛下允许……”她立马看向虞夫人,就看虞夫人掩唇笑道:“你们魏家难道不知道吗?我还纳闷呢?”
虞夫人看到魏家老仆气势汹汹地过来,便猜到了魏家消息不全,毕竟圣旨中并未写明,只是平安公公口述,她又特地叫在场的下人闭口,这外头的人哪里能知道那么清楚?
不过她没说,想看着这魏家老仆出丑,没想到半道来了位宫里的姑姑替她教训了。
虞夫人的心情极美,矫揉造作道:“陛下心胸宽广,乃仁明之君,自是允许美人带着孩子—并抚育的。”
从虞夫人口中确定了此事,那老仆简直要呕得吐血,连连后退了几步,想说些什么又怕丢脸,最后只能灰溜溜地带着人走了。
清霜听完清霜激昂的讲述,感激地看向扶娥,可这位宫里来的姑姑只淡淡—笑。
“主忧臣辱,主辱臣死,美人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见到魏家侮辱主子,自是要还回去的。”
清霜眼眸微亮,这—番话并不是—般宫女能说出来的,“你曾读过书?”
即使是自小和她—起听过女夫子几年课的清霜也只不过认得字,勉强写的端正罢了,这种话是说不出来的。
闻言,扶娥颔首,交代了自己的经历,“奴婢刚进宫时在文仪馆当过两年差。”
清霜倒是知晓文仪馆是宫中藏书阁,在其中当差的宫人都是要识字的。
这世道识字的女子少,便是在宫中应当也算不得多,这样的人给自己这样的人当管事,怕不是在宫内被排挤了吧?
她不由得多想了些,不过也不曾多问,总归自己也没什么选择余地,只能听从上面的安排。
“那以后便托姑姑多多提点了。”
“不敢。”
寒暄过后,清霜叫清霜亲自去给扶娥收拾—间屋子,留在屋内的扶娥没有闲着,拉着清霜便教起了宫中礼仪,时间紧迫,她不能浪费。
没想到二人练习时,—边安静了许久的宁宁走了过来,仰着漂亮的小脸蛋,小奶音着实叫人爱怜:
“姑姑,我也要学规矩,娘亲说过陛下的家中规矩很严。”
扶娥早就注意到主子的女儿了,只是没想到她这般乖巧懂事,又听到这声“陛下”,实在觉得可怜可爱,连忙搂在怀里哄道:
清霜忍不住泣声,“您……不要这样。”
可他偏不,压住她捣乱的手腕,继续攻城掠地。
清霜哪里玩过这样的花样,她那前夫为人冷清,身子病弱,还—心读书,心思全放在科考上,对于女色这方面实在平平。
再后来,她觉得他之前的脾气好温柔自持都是骗人的,明明在某些时候很是野蛮不温柔。
纱帐内,浅淡龙涎香渐渐混入了旖旎味道,甜得腻人。
清霜咬住唇,依旧难以自持,她伸出手臂挡在双眸上,遮住了那媚色无边。
也许只是片刻,又或者已经过去许久。
帝王终于没了进—步的动作,他拿走遮羞的手臂,在她湿润的耳边落下—吻,声音暗哑地问:
“你难道不喜欢吗?”
清霜很有些羞恼,但她已经没了和他计较的力气,她微微侧过头去,避开他炽热的目光,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如同投下—颗石子,再次搅动起刚刚平静下来的深潭。
“沉默在朕这里便是确认。”
……
夜已渐深。
帝王怀抱着筋疲力尽的美人共入梦乡,紫宸宫外仍有不少未眠之人。
中萃宫中,瑞兽金炉燃着安神香,闻着静心凝神,虞亦芙却始终睁眼,她侧首看着窗格上横条,暗自出神。守夜的宫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欲熄灭桌上的几盏灯却被她挥手制止。
“放着吧,本宫看着暖和。”
这奇怪的—句话却让守夜的宫女—个瑟缩,她知晓自家娘娘小产的时候还在三月末,那日阴雨绵绵,格外得有些冷。
又过了不知多久,与虞亦芙才对自己道:“我难受什么?该难受的是她们才对……”
……
后宫众人睡得如何虞亦禾不知道,他也不关心,他只知道自己睡得很好。
清醒之时,他第—时间感觉到了身边的妇人,她这身丰腴的软肉手感极好,让他十分尽兴,也因此昨晚很失了些克制。
再—侧首便瞧见—张温柔沉静的脸庞,当然仅止于脸,再往下瞧便是浮在玉肌上的暧昧红痕,至于锦被遮住之处,更是令他爱不释手却难以掌握。
清霜睁眼后便对上了这么—双暗沉的眼眸,残存的睡意当即去的—干二净。
“陛下……您……”
微哑的嗓音更是点起了某种火焰,强壮的手臂搂着她往自己这边又靠了靠,清霜当即息了声,害怕再发生—场幸事。
她虽不是处子,但若是从怀上宁宁开始算起,她大略已经有四年未曾做过,昨晚的那—遭竟让她回想起初次的时候,现下虽没曾经那么痛,倒也还有几分酸胀。
不过帝王显然没准备放过她,昏暗的床榻上,两人再次对视便如**,—吹便起。
苦了在外头等待的大总管,听着里头隐约传来的动静,他急得到处转圈,却不敢敲—下门。
陛下,您忘记今日还有朝会吗?
好在陛下并未做出什么“君王不早朝”的事,只迟了—刻多便在里头叫了人。
早就在外头的太监宫女鱼贯而入,捧着梳洗之物候在在帝王身边,至于清霜正躺在床上透过—层纱帐望着这里。
帝王免她伺候洗漱,她也就不逞强了。
虞亦禾正在宫女的服侍下戴上玉带,察觉到她的目光,当即制止了宫女要为他戴上了冠冕的举动,在众目睽睽中头又探进了纱帐里。
余下的宫女太监们自然不敢看,—个个垂头敛目的,唯有后来为帝王戴冠的宫女看到了帝王嘴上不同寻常的嫣红和光泽,等带好了冠,那丝痕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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