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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游荡在阳界的冤魂

发表时间: 2024-06-27
世间万物皆空,因果不空。

在很久以前乡下有户外姓人家姓史拖儿带女来到了李家庄,看到这里山清水秀选择一块荒地搭了一个棚子在此就住下了。

男人西十开外浓眉大眼,皮肤黝黑,声音洪亮,个子不高不矮,身体是不胖不瘦强劲有力的那种。

一看就是庄稼的好把式,这样的人在哪里都不会饿死,男家主叫史勇。

他的妻子叫上官青云是个小巧玲珑的女人,俊俏的脸庞被岁月还是留下了痕迹,女人是柳叶眉丹凤眼,眉与眉之间不偏不倚上长了颗朱砂痣,高挺的鼻梁下长了一张微微上翘起的嘴。

乍一眼她不是很漂亮,如果跟她接触多了,她是个很耐看的女人,岁月痕迹并不能遮住她的秀丽。

庄稼地里她不是最好的,家里绝是位巧妇,从她穿的衣服上可以看到均匀针角是不长不短的正适中,一对儿女也是非常耐看型的。

儿子史鹏辉眉宇之间流露出一种飘逸与英气之美而女儿上官熙儿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眉毛,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高挑的身材绝对是这里十里八乡屈指可数的美人胚子。

就是身上穿着补丁加补丁的衣服还是盖不住她的美丽,也许这就是基因的强大吧他们一家人是男外女内男耕女织,农忙时节,女人孩子们也会出去帮男人抢收。

他们憧憬再大干几年,就能在临时住的地方盖两间草房子了,安身立命是他们家今年规划的头等大事。

那年月盖个茅草屋也需要缩衣节食好几年呢,不是说盖就立马能盖的,农忙时一家人铆足劲想尽快实现盖房子的愿望,那时候平民百姓终年辛勤劳作,但仍然过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生活。

虽然那时食不果腹,人们还是抱着对生活充满希望,并没有因此堕落放弃自我而是对美好的未来不断追求。

史家经历就是那时候大多数普通百姓们的真实写照。

李家庄上的人多数是通情达理的,同是一个庄子上的人,就是有什么不快也不好意思发脾气,毕竟是一个庄上的,很多人是抹不开面子。

总的来说是过的去,庄上最难缠要数党支部书记李老大家,两个儿子都是彪型大汉,小名字叫,大宝与二宝,这两个可真是实实在在的活宝。

一天天不找点事都不是这两主。

庄上的人对他家是敢怒不敢言,偷吃爬拿是这两主的常态,一家西口没有一个瘦子,特别是两儿子感觉胖的都要冒油了,总是背地里令人发指。

李支书家斜对面是他的宗家李宗才家,他家三个儿子是人见人夸,个个都是农活好手。

李老大叫荣光、李老二叫荣明、最小叫荣正他们是三兄弟。

兄弟三感情深厚,从来说话都是和和气气的,荣光看着就憨厚,荣明性格比较开朗,荣正属于机灵的那种性格,相貌荣明要比大哥小弟胜一筹。

虽然他们都在田里拔食,但荣明还是白白净净的,好像是从来晒不黑的人,在农村有句谚语:一白遮三丑,也许荣明的一筹就是在此。

他们一家加一个奶奶6人都是和善的人,左邻右舍都喜欢他们一家人。

在庄上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总是奶奶第一个到场指导喝什么草药能好的快点,奶奶是个受人尊敬的老太太。

自从史家住下来之后,庄子里的人渐渐与史勇家熟悉了起来,三不知会有庄上人来史家玩,十里八乡都知道这里住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

从此来串门的,说亲的滔滔不绝,原本安静的史家这下没有清静了。

夫妻俩对上门帮女儿说亲的人都婉言谢绝了。

他们跟所有来人说:来玩可以提亲免谈,以女儿还小为借口,村支书家的老二对上官熙儿早就垂涎三尺了,可上官熙儿对他都没有正眼瞧过,看到他那肥头大耳的样子就让人心生厌恶。

其实在上官熙儿的心里李宗才家老二才是她的心上人,自从上次偶然在乡间小路上遇见彼此就是一见钟情了。

本来乡下的路就不宽,双向走过的人都需相互欠着身体走,可荣明看到上官熙儿就傻愣愣不动了,弄的上官熙儿羞红了脸,泛红的腮帮籿托脸蛋更加漂亮了,正在不知所措时。

荣明反应过来,慌慌张张让道就掉水田里,弄的自己非常尴尬,而上官熙儿却咯咯笑出了声,一扭头快步走回家了。

荣明自从遇见上官熙儿回家就吃不好睡不着,想着怎样才能向她表达爱慕之情!

他苦思冥想了几日,终于鼓起勇气写了一封简短的情书。

叫自己的三弟找机会给上官熙儿,荣明一天三问,很怕弟弟弄丢了信。

在他心里确认过的眼神,你就是我遇对的人,从此思念如狂,覆水难收。

我恋上了你的声音,和那触摸不到的温柔。

是你弄的我是心烦意乱,荣明脑海里整天出现的都是上官熙儿的倩影。

支书家绰号二猪的儿子,也在使出浑身解数要得到上官熙儿,他先是要求支书亲自去提亲,他放出话来不管他用什么方法。

他都要娶上上官熙儿,不然他就要离家出走,弄的支书夫妻头都大了。

他们自知儿子的长相与德行,只恨自己没有早日管教,就是悔青肠子也扭转不了现在的局面,现在容不得自己耽搁,必须拿出方案解决目前的困境。

可仗着自己家的势力能不能拿捏住人家呢?

听说史家的姑娘倔犟的很,她自己的事情从来都是自己拿主意,爹妈从小就随她的意,很有主见,是个聚智慧与美貌乖巧并存的小女子,她与哥哥向来就不需要父母操心,只是家里都太穷了,没念多少书,那个时代埋没多少的人才啊!

相信天知道,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想走出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是何等的难,他们不敢离开土地,那时大上海都是他们闻所未闻的地方。

他们只知道乡村,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他们知足于乡间,他们热爱广阔无垠的土地,他们始终相信,有了土地就有了生命延续的保障,他们知足于此。

果不其然支书碰了一鼻子灰,他们夫妇提着礼物到访史家是始料不及的,他们还是热情的招待了支书夫妻,支书说明来意,实指望事办的顺利,谈吐中明显听出来有威胁的话。

无奈史家夫妇从始至终未曾松口,始终是不愠不怒,面带笑容,不得己支记夫妇只好悻悻而归。

从此他们两家就结下了梁子。

二儿子在家胡闹一遭后,知道此亲黄了,从此见史家人就指桑骂槐,处处使坏搅得史家都不得安宁。

荣明与上官熙儿相处到是顺利,可两家大人还在鼓里,他俩彼此商议决定向自己父母坦白一切时,上官熙儿出事了,上官熙儿被支书家二猪玷污了,她觉得无颜面对家明就选择上吊自尽了,当那天有人把上官熙儿抬回家的时候仅剩一口气,她断断续续的叙述她的遭遇,父母瘫在地下,他哥哥拿把菜刀要去为她拼命。

庄上的人们听到他们的吵闹声,纷纷聚集过来偷偷给她家出谋划策,还在田里作业的荣明听到如晴天霹雳,丢下手里的工具一路狂奔上官熙儿家的方向。

他挤过人群来到了上官熙儿床边,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西目相对泪水涟涟,荣明不停的说:“熙儿熙儿,我不在乎一切,只要你好好的”,大家七嘴八舌的出主意,可不管家里人怎么说破嘴上官熙儿就是不去医治,人一旦决定死了,几乎就拉不回来了。

看她虚弱不堪的样子家人不好再坚持,当天晚上下了一夜大雨,午夜熙儿圆睁怒目含恨而去,真是红颜薄命!

荣明也哭昏过去了,被家人抬回家昏昏沉沉睡了十来天才醒来,当他坐起来时,不认识任何人了,就好像穿越时空了,每天都是疯疯癫癫哼哼唧唧没有人能听懂他在哼唱什么,一对令人羡慕的情侣还没有正大光明展示出来,就被扼杀了。

人生就是这样让人猝不及防,设定好的事并没有顺其发展下去,而跑离了千万次设想的轨道,让谁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凄惨的结局。

支书儿子千保万护还是带走了,自从他儿子带走以后,庄上的人就很少见到他了,他穿梭周旋在官场上,每天不是陪酒就是陪笑,希望儿子早日回家,经他这样一阵骚操作还真奏效了。

虽然他家千金几乎散尽,但人是留下来了。

这就是有权有钱人的优势,多少人现在还在享受这样的待遇,只是你我不知情罢了,官官相护自古以来就如燎原之火,哪朝哪代都有的,就是不能铲草除根,当官家的孩子们有几个人是普通百姓?

烟草局又有几人能进?

都是早己内定好的了。

人家进是不费吹灰之力,而你却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不见得能成事。

这就是想象与现实的差距,普通人做事总是有所为有所不为,而当官的人无所不为。

所以说都削尖头要拥有一个一官半职,就如同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自从上官熙儿去了之后这个庄上一到深夜就能清晰听到哀怨声,她恨她怨她不甘心就这样离去,她宁愿不投胎也要游荡在庄子周围。

她舍不得她的家人与心心念念的情人,日出之前而去夜幕降临之后她会回来,这样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三年的样子。

支书家儿子己经回来了,今天是他成亲的日子,喜庆的场面在庄上来说是庞大的,他们家是人人嬉笑颜开,而被他害得人家是过的更加凄凉,上官熙儿的娘上官青云差点病的去找了她,自从女儿走了后她就一病不起,整天与床为伍人,她奶奶没过半年追随她而去。

顶梁柱的史勇也是为这个家在硬撑着,他明白他倒下了,家也会随之坍塌,毕竟儿子没有经历家里如此变迁,所有的遭遇让他非常茫然不知所措,他如换了一个人,笑容如妹妹一般逐渐从他那削薄的脸庞消失。

原来英俊的脸现在却不修边幅,胡子拉碴哪有往日的玉树临风啊!

庄上人见他颓废的样子,不时宽慰他几句,史勇也在灌输他坚强,他们家再也经不起任何打击了,他必须与他一起来照顾躺着太久的妻子,他们的母亲。

她躺床上的几年里,眼睛非常空洞,没有什么事能激起她活下去的理由,她己经没有哪怕是一点点活的气力……这时候的她感觉死是快乐的,人在极度难过时,何惧死啊!

说来也奇怪全庄上人都能听到她女儿清晰的哀怨声,偏偏她家是唯一听不到的声音的人家,别人不说,她们家一首都不知道还有这种伤心的事情,这样也好最起码不会加倍难过了,眼不见,耳不闻,心就不躁。

人是不是越坏过的越滋润呢?

好人真的能一生平安吗?

我看所有的好人都过的千辛万苦。

据说支书家儿子结婚的时候还是怕上官熙儿鬼魂来光顾的。

他家新媳妇从始至终都不知道,曾经这家人迫害过别人的这件事,她以为她终于翻身了,可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任何一个时代只要有当官的家,总是比普通平民百姓家好百倍,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人的欲望是无穷的。

为了贪更多的钱财,他们忘却了当官的本质,这些官开始就想法儿与各路勾结做起捞钱营生。

这就导致贪官一个接一个的增加导火索,谁都想分一份不劳而获果实,并且在出事的时候又官官相护,减轻风险负担,谁人不向往呢?

支书家自从儿子结过婚,就过的不那么安逸了,从上至下三天两头的生病,喂猪猪死,喂鸡鸡死喂啥死啥,家里总是不顺当,真是印证了那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全报。

庄子上的人都是善良的,虽然他们几乎都是宗家,但她们背地里还是希望新媳妇一切都好好的,可是进了这家门就是这家人,鼎盛时期他们高高在上,衰败之日可以说人心大快。

所以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支书己经病的不能起床了,整天躺在床上呻吟,人日见消瘦,就这样拖着己经半载有余,不是以前底子好早就见阎王爷了。

夸张一点讲以前是肥头大耳,现在却是皮包骨头判若两人,看上去就像骷髅,气如游丝望人都是露眼露神,不得人心的他,终于在不久的一个午后撒手人寰。

不知道他在将死之时,有没有后悔自己过失的一生,就是死了也没有换来别人的同情,只是感觉他的死给庄上很多人带来了快感,能做到这个份上让人无语了。

这就是不得人心的人就是死了都让人唾弃,他就是庄子上的真真实实的例子。

新媳妇这边刚伺候走公公,婆婆就接连生病了。

不是新媳妇持家有道,依仗两个儿子早就乱成一锅粥了,左邻右舍谁人不夸新媳妇贤淑能干,背地说他家烧高香了。

他们家现在就要到风雨飘摇的地步了。

是新媳妇掌舵使家还像点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新媳妇好好的一觉醒来,却疯疯傻傻颠颠倒倒,时不时吐出来的话就跟上官熙儿亲自说似的,看是两个不沾边儿的人,却又偏偏似一个人,庄上人都传开了,是上官熙儿报仇雪恨来了,看来这次是来势汹汹。

这下支书家二猪是真正怕了,他偷偷买两刀纸钱跑到上官熙儿坟边烧了,痛哭流涕请求原谅,鳄鱼终于流下了眼泪。

新媳妇一病大家再也没有听到哀怨声了,就像闪电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下所有人不得不相信真是上官熙儿回来了……新媳妇一病他们家乱了阵脚,向来两个儿子就是好吃懒做,偷鸡摸狗的事在行,别的事是立不起来的,他们的老娘看到如今状况急死在病榻,这下两个儿子神气不起来了,像极了泄了气的皮球,新媳妇是时好时坏,庄上的人背地里都窃窃细语议论着,这家子快完了,缺德事做的太多了,才有今天的遭遇,只可惜苦了新媳妇。

嫁到这样的家不说是倒八辈子的霉运至少也有西辈子,那时候的人不像现在这样开放,不行可以离婚,女人一旦嫁了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如木板钉钉。

早些时候人死都死得就是离婚离不得,活是他家的人,死是他家鬼,那时候的人愚昧啊!

多少女人死在无知里。

本来她们的前途是一片光明的,只是她们不敢迈出那一步,代代禁锢在封建制度里,不能自拔可怜可悲!

封建迷信是那个时代的产物,生在那个时代的人都会受其害。

在她们的思想认知里根深蒂固,她们难以冲破封建制度体系的条条框框,只有代代受着不平等的待遇,男人是至高无上的,女人生来就是要对男人百依百顺,男人对女人说的话就是说一不二的,女人就是传宗接代的工具,生孩子时痛的死去活来男人还是认为就是女人自己的事,没有点滴怜悯与疼惜,好像一切都是正常的,女人生来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可讲的。

那时候也不全是这样的男人,也有疼自己媳妇的,只是他们不敢光明正大,而是偷偷摸摸帮衬着自己的媳妇,那时有很大一部分女人一旦做婆婆了,就如换一个人似的,打骂儿媳妇司空见惯,她自认为这是她的特权,却忘记了她曾经也是别人的儿媳妇,更忘却了自己也是女人,女人终究为难了女人。

这时候的男人非常难做,帮自己媳妇就是违背了母亲意愿,就是忤逆不孝,看自己母亲无理取闹又心疼自己媳妇。

有心的男人这时会营造种种原因,把自己媳妇拉离是非之地,自没得罪母亲又帮了媳妇。

一个家庭婆媳关系儿子是占很大责任的,他们是调节婆媳和谐相处的重要人,他们应该是,公平公正无私的看待事情的本质。

而不是一味听从母亲的说词,来强压自己的媳妇,让新媳妇逆来顺受,最终把新媳妇逼成了怨妇。

以后的日子还有幸福可言吗?

聪明的男人,会把媳妇变成温柔体贴的女人,笨蛋的男人会把女人变成泼妇,追根究底不要怪女人,是男人无情的重塑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从此忘记了幸福快乐!

嫁过来的女人曾经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憧憬和期待渐渐变成了泡影……别了,曾经单纯的女人!

别了,不谙世事的女人,你己经不是你了!

你会被繁琐杂事弄的痛不欲生。

你免强接受了一切的不公,你如大海纳百川,容下各种各样的杂烩。

好男人不敢明目张胆帮自己媳妇怕别人说闲话,他们觉得面子挂不住,难说,在那时候这样的男人做的很不错了,他们己经引领百分之九十人之上了。

怀孕初期的新媳妇呕吐厉害,吃啥吐啥不几日新媳妇面黄肌瘦眼冒金花,走起路来碰碰撞撞、踉踉跄跄,病去时她小心翼翼很怕伤了孩子,病来时她上窜下跳叽哩哇啦,旁观者无不为之捏把汗,这样折腾孩子能保住吗?

对她绑也绑不得,拴也拴不得,支书家实指望二媳妇来延续香火,对李老大是没有盼头,想当初为他媒婆是踏破门前,远近没有一个姑娘愿意嫁给他,庄上很多人说:“他与女人今生今世都无缘了,看样光棍就是他的定数”。

这下新媳妇又病成这样,他这门就要绝门了,时间会证明一切。

在新媳妇怀孕将近三个月的时候流产了,鲜红的血顺着新媳妇的腿流了出来,她站在灶台边一动不动,吓得她瑟瑟发抖。

那天的她是正常的,莫名其妙毫无征兆就流产了。

邻居婶婶搭把手把新媳妇送到了床,回家卧两荷包蛋让新媳妇吃了,可她哪里吃的下,哭的是寸肠肝断,一切的不公与她无干,发生的一切让她自暴自弃了,好长一段时间,她看出了这个家没有奔头了,她失望她难过她失踪了,在初夏的清晨疲惫的她走了。

在这个庄子上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了,传说是上官熙儿带她一起享福去了。

具体情况是真是假没有人证实过。

经过多少年的变迁李家庄还是那个李家庄,只是不像曾经的热闹,上官熙儿家迁移了,据说又在外省落户安家己经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荣明也在大前年初春去了,庄上有几人都在不同地方远远的见到,荣明牵着上官熙儿的手漫步呢!

看那架势他们不曾离开过的样子,很多人不是惧怕而是惋惜一对苦鸳鸯。

支书家两个儿子算把命留住了,庄子上过的最不好的就是他兄弟俩了,听说二猪有几年都在经历鬼压床的煎熬,那些年求医拜神也没有见效,后来是在外谋生的后生叫他去城里治好了。

他佝偻的背影加满头的白发,看的出这些年过的是乱七八糟,如今的他看不出点滴曾经的影子,判若两人看上去就是个寡言少语的耄耋老人……现在的李家庄七零八落的住着几户人家,在云雾缭绕的清晨,显得是那么的孤寂与它相应的就是几个小丘,曾经几十户的人家那种鸡鸣狗吠是不绝于耳,而今听到的却是寥寥无几,一切都变了,变得让人非常陌生,如今没有多少人去那里,偶尔去的都是闲余追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