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霁淮周颂宜的现代都市小说《小作精太可爱!禁欲大佬忍不住精品篇》,由网络作家“不可一世的甜文杀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小作精太可爱!禁欲大佬忍不住》,是作者“不可一世的甜文杀手”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沈霁淮周颂宜,小说详细内容介绍:他31岁未婚,世家里的人都传他在纽约有个私生女。直到一张暧昧的机场照流出,禁欲老板把人抱在腿上哄。可这怎么也不像哄女儿啊……“十几岁年龄差,禁欲大佬和小作精的爱情太好磕!”...
《小作精太可爱!禁欲大佬忍不住精品篇》精彩片段
书房。
沈霁淮执笔立于长桌前,凝视着那张写着“旦逢良辰,顺颂时宜”的宣纸。
不知为何,落笔便写下这句带着美好祝愿的话。
不知不觉,日光已经铺泄到桌面上。
在他指尖跳跃,空气中细小的尘埃飞扬,偶尔几声鸟鸣声传来,惊扰一室春意。
窗外的芍药和海棠开得正盛,颓艳清绝。
早上吃饭时小家伙情绪低落,还没来得及欣赏。
他将毛笔搁在架上,起身推开窗,一阵柔风吹过,绸缎粉月牙白的花瓣纷飞,落在他肩头和发顶。
“少爷,中文课已经结束了,小姐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好像是累坏了。”
张妈含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他勾唇,两指捻起肩头的花瓣,轻轻一碾,淡粉色的花汁在指尖晕染开,好似少女怀春的颊面。
“她喜欢清淡鲜甜,爱吃海鲜,午饭多做她爱吃的。”
“好嘞,那我不打扰您和老师交流了,先去做饭。”
沈霁淮这才意识到空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存在,他并未回头,淡声道:
“她上课状态怎么样?”
男人长身玉立于窗前,整个人沐浴在春日柔和的光下。
袖口处往上叠了一层,露一截劲瘦极具力量感的小臂,皮肤冷白,微凸的青色血管张力十足。
温润清贵,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衿冷。
许嘉言悄悄地打量着,心里小鹿乱撞,谨慎地一五一十道:
“周小姐很聪明,学东西也很快,发音也很标准,我留了课后作业,如果您有时间可以帮着看看,但没有也没关系,等下次课我检查就好。”
沈霁淮往前走一步,抬手关上窗,将满院春意隔绝在外,转过身,单手抄在口袋里,疏离客气道:
“嗯,你多费心,我让管家安排司机送你离开。”
她下意识想拒绝,但对上那双昳丽淡漠的眸子,咽了下嗓子,选择闭嘴。
离开之前,犹豫半天,脑子一抽,将小姑娘在休息时做的连线游戏交给了男人。
几乎就在一瞬间,窒息的压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尽管有镜片的遮挡,但她依旧清晰地看到,男人那双昳丽的桃花眼里迸射出锋利冷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脸上,晦暗如万丈深渊。
她所有的小心思好像在这一刻无处遁形,被迫暴露在光下。
撕拉——
整页纸被撕掉,在那只骨节分明,冷白劲瘦的大掌里团成一团。
她一颗心如坠冰窖,追悔莫及,不断唾弃自己为什么要多嘴。
沈霁淮算不上好说话的人,这个老师是和沈家交好的一个世家长辈推荐过来的。
她这番举动无非就是想说他家小孩儿思想出了问题,真是多管闲事,好为人师。
他轻哂一声,将手掌攥得更紧,不着痕迹地敲打道:
“许老师,是这样,我家小孩儿的生长环境和其他小孩不太一样,这种无聊的问题和游戏,我不希望再出现在课堂上。”
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脚步虚浮走出那栋奢华至极的云顶天宫,许嘉言掌心轻贴额头,摸到了一手冷汗。
与此同时,微信上收到一条转账信息,来自带她进入这栋房子的男管家。
9000元,多出来的一千五,是等待的价钱。
她再次深深体会到导师那句,一定要把嘴闭严的意思。
人走后,沈霁淮站在原地久久未动,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上挑的桃花眼尾浸着一缕红,额头上蹦出几根青筋。
他深吸一口气,将揉皱的那页纸一点点展开,抬脚走到桌前,将其夹在那本日记里,妥善放好。
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吗?
——
映月台,西城顶级四合院式私人会所,坐落在寸土寸金的金融街附近,只对核心圈子里的高门子弟开放。
薄西故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指间夹着一根刚点燃的烟,将那张偷拍来的照片反复放大,越看心越痒。
“诶,你们见没见过淮哥那个女儿啊?”
他扫了眼在座的几个发小,目光停留在窝在最右边单身沙发的男人,
“槐安,你见没见过?”
沈槐安是沈霁淮的堂弟,虽说从小跟着母亲在香港长大,但眼下已经回北京两三年了。
一大家子的人,肯定得知道一些内幕消息。
“家宴时候会见,不过她不会讲中文,没怎么说过话。”
人说着话却头也不抬,也不知道手机上有什么勾魂的东西,进来包厢一声不吭就开始坐那儿看。
他心下正没主意时,坐他对面儿的蓝知樾嘶了一声。
他抬眼瞥过去,见他正薅着跪在双腿之间的女人的头发,不耐烦地将她推开,冷峻的眉眼尽是不悦。
女人捂着胸口不停干呕,白皙秀丽的脸上满是惊慌,连气儿都没缓过来,便跪着凑上去揪着男人的裤脚,哑声道:
“抱歉,蓝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啧,他们这几个里,就数蓝小少爷玩得荤素不忌,对女人从不怜香惜玉。
前段时间为了追一个盘靓条顺的表演系大三女生,扮了几天纯情。
这不刚把人拿下没几天,砸了几个资源送进剧组,就嚷嚷着要玩儿白雪公主的游戏。
他瞧着这小姑娘年纪也不大,被蓝知樾折腾得实在可怜,嘴角瞧着都有血丝了,便捞起身边的黑色夹克盖在她一丝不挂的上半身。
正欲开口劝说差不多得了时,一直没说过话的陈京屹先他一步,
“知樾,差不多得了,那两个等会儿过来看到这景象肯定扭头就走。”
陈京屹口中的那两个人指的是李政聿和秦缙霖。
他们两个结婚早,一个老婆脑一个妻管严,洁身自好顾家,荤的局坚决不来。
似是听进去了,蓝知樾脸色缓和些许,大掌摸了摸乖顺伏在他膝盖上的女人的发顶,冷哼道:
“下不为例。”
女人往后跪了跪,他趁机瞟了眼蓝知樾双腿之间的雄光,嗤笑一声,揶揄道:
“哟,这是痿了?”
对方狠狠剜他一眼,身子往后一靠,女人懂事地帮他把西裤拉链拉好。
蓝知樾吐了口气,压下没有发泄出来的郁气,咬住女人递过来的烟,吊儿郎当地幽幽道:
“两年前在纽约见过一次,特漂亮特娇气,被惯得不像样儿,就一祖宗,粘淮哥粘得要命。”
想想那次见面就觉得好玩。
淮哥是他们这里面性子最沉稳,做事最滴水不漏的大哥,结果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拿捏得死死的。
人一撇嘴一跺脚,他就只有低声下气哄的份儿。
不过那小祖宗是真漂亮,混血简直混到了精髓,就是身份有些敏感。
薄西故再次点开手机上的照片,细细端详后,感叹道:
“啧啧啧,确实看着就挺娇的,他们两个住哪,老宅还是?”
沈槐安罕见地主动应声:
“缦合那个卖不出去的空中四合院儿,真没想到,我哥那么严肃正经的人,养孩子走娇惯路线。”
也不是卖不出去,从开盘到现在还是卖出去了两套。
一套政聿买了,一套沈霁淮买了,冤大头都在他们这个圈子里。
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两个现在是隔空相望的邻居。
薄西故哎呦一声,拍了下大腿,哈哈大笑:
“这不巧了,我最近也在那儿住,不行,我得去看看。”
说着,他伸臂捞起超跑钥匙,坐在驾驶座上才想起最近开会,长安街那块戒严了。
他这一脚油门下去,老爷子的巴掌估计跟着就呼在他脸上了。
没法儿,他只能等着司机过来接。
早些年他在缦合那儿也买了房,只不过一年住不了几次。
黑色的红旗畅通无阻驶入小区后,他直奔那栋云顶天宫去。
——
“西故少爷,您怎么过来了。”
薄西故笑眯眯地打着乖乖牌,将手里的礼物递上去,
“来看看张妈呗,想张妈做的红烧肉了。”
这几个孩子里,要数薄家这位少爷的嘴最甜了,张妈笑得眼角堆起细纹,
“哎呀您可别逗我了,少爷在东厢房的客厅呢,您快进去吧!”
绕过花团锦簇的露天花园,他站在东厢房台阶儿下,瞧着庭院里那块儿太湖石,觉得这种园林风格的四合院装修风格还真挺好看。
不行他也来一栋,据说现在成交价往下掉了一个亿,还挺划算?
嘶——
薄西故看不下去了。
他搁下筷子,拧眉环着双臂,心道这两人相处也太自然太亲密了吧!
他妈的,不会真是养女朋友的吧?
想到这个可能,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行,得试探一下。
饭后,他把沈霁淮拉到小会客厅。
回头看了眼抱着盒子坐在沙发上的小洋娃娃,悄声试探道道:
“淮哥,我愿意给你当儿子,给你养老送终,你觉得怎么样?”
他刚算了一下,小洋娃娃19岁,他马上27岁,七八岁的年龄差算不了什么。
他真的稀罕死了这种娇气漂亮有礼貌的小宝贝!
要是追到手,得天天抱在怀里亲亲抱抱举高高,要什么给买什么,一天换一辆超跑带她出去玩儿。
“什么儿子?”
沈霁淮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气定神闲的模样,好似世间万物都不能在他眼里掀起波澜。
如果忽略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的话。
薄西故撇了撇嘴,
“啧,跟哥们装是不是,这不你女儿吗,交给我你不仅能放心,还能升辈分不是,两全其美!”
他可是一场恋爱都没谈过的雏,圈子里这个年龄的男人,除了沈霁淮,没有人能比他干净。
两全其美?
沈霁淮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镜片后的眸光陡然变得锐利。
他轻笑一声,不愿再绕弯子打太极,揣着明白装糊涂,直白地警告道:
“西故,你最好少打Serena的主意,让她外祖那边知道了,薄家保不住你的腿。”
莱斯特家族的名号还是很好用的,比如他现在可以借用着它肆无忌惮地说出自己的内心的想法。
话落,薄西故脸色果然一变,但不过瞬间又恢复成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他轻嗤一声,朝着客厅扬了扬下巴:
“你吓唬我是不是?怎么,觉得我配不上你家小孩儿?”
这般不识相,沈霁淮耐心耗尽,彻底沉下脸。
心下烦躁极了,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疼,被药物压制着的暴戾快要冲破理智的阀门。他睨了眼正指挥佣人打理花圃的管家,待对方察觉到和他对上目光时,沉声道:
“送客。”
薄西故苦恼叹气:
“诶,你这人,你难不成还要让她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把人轰走以后,沈霁淮独自一人站在侧厅,摘下鼻梁上的金边捏在指间,薄薄镜片折射出干净刺眼的光芒。
他眸光沉沉地望着客厅里那抹身影。
小家伙已经出落得相当漂亮,身材纤秾合度,皮肤雪白细嫩。
小脸大五官,立体精致,眼尾上挑本应该是媚气逼人的长相,但偏偏眸光纯净,鼻头挺翘圆润,将媚气冲淡几分,显得幼态娇憨。
在他面前虽然娇纵孩子气,但在外人面前是优雅高贵的莱斯特家族小小姐,一举一动衿雅得体,走到哪里都能吸引异性的目光。
从小读的虽然是女校,但偶尔参加一些宴会总能收到名门贵族之后直白的示爱。
不过小家伙心性单纯,在两性关系上迟迟不开窍,一天到晚只想着玩,收集HelloKitty,娇气幼稚得很。
以至于,他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小家伙牵着一个男生的手,走到他面前说这是她男朋友时,他要作何反应。
刚刚薄西故那番话,单是听着就让他胸腔里郁气翻涌,差点压抑不住体内的暴戾。
“daddy——”
一声娇甜的呼唤将他从漆黑深渊拽进光下。
他阖了阖眼,压下心里那些不堪的念想,温柔应了声,抬脚快步走到她身边。
“怎么了小乖?”
小家伙兴冲冲地举起手,
“你看,这里面有我的名字呢!”
灿烂日光下,那只钻石雕刻的Hello Kitty闪着干净刺眼的白光。
猫身子里浮现一行银光闪闪的字母——Serena
少女眸中的雀跃与欣喜告诉他,她很喜欢老公爵送的礼物。
“很漂亮,等上学的时候可以挂在你的书包上。”
周颂宜收好挂件,嘟囔道:
“这是那个老家伙送我的吧!”
沈霁淮忍下神经传来的钝痛感,柔声哄着小家伙:
“小乖,要有礼貌,那是你的外祖,你看,他这么尽心为你准备礼物,是真的很爱你,以后我们每两个回去看他一次好不好?”
小家伙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用指腹轻轻按在他的眼尾,说他眼睛好红,是不是昨晚又熬夜工作了,悄无声息地转移了话题。
但眼里真切的担忧和心疼让他受用极了。
他捉着她的手,笑道:
“哥哥现在处于休假模式,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看着你学习。”
周颂宜嘟了嘟唇,
“好吧,daddy,等Ann来北京后,让她继续当我的中文老师好不好?我保证,很快就能达到用中文交流的水平。”
Ann来北京?
沈霁淮心一沉,席慕桓胆子可真大。
前脚接任CEO,后脚就敢不和他商量,签署这么重要的人事变动。
“小乖,你能不能告诉哥哥,你为什么那么喜欢Ann?”
这也算是他的一个心结。
小家伙冲他娇俏地眨了眨眼睛,拖长语调,神神秘秘道:
“这是我和Ann之间的秘密哦,不能告诉你哦~”
“秘密?”
他垂眸敛下眼中的寒意,佯装好奇道:
“原来小乖背着哥哥和别人有秘密了?哥哥对小乖可是毫无保留。”
是长大了吗?
小时候在学校发生的屁大点儿事都要缠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才不是,你一直都在偷偷吃药。”
周颂宜抽走自己的手,幽怨地睨了男人一眼。
她不止一次发现这个老混蛋背着他吃小白片。
沈霁淮心下些许慌乱,但面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声音也如常:
“那个是治疗睡眠的,不是告诉过你吗?”
“是吗?”
周颂宜狐疑地瞅了男人一眼,
“我怎么觉得你在骗我,你陪我睡的时候不是能一觉睡到天亮吗?”
她觉得男人的话有待考证,有时候她撒娇耍赖,非要让他陪她睡,他被粘得受不了时会妥协。
可那时候也没见他吃药呀,睡得很沉,睡眠时长也够长,和她作息保持一致。
男人沉吟片刻,冷峻的眉眼浸着几分她读不懂的凝重,再开口时声音掺了点无奈:
“总之我对你没有秘密,小乖。”
她还是不信,继续追问:
“是吗,一点都没有吗?Daddy对我一直坦坦荡荡吗?”
这次,过了半晌,男人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画面里,穿着白色天鹅蓬蓬裙,胖乎乎的小天鹅正有模有样地跟着老师转圈圈。
沈霁淮目光落在屏幕上时,陡然变得温柔。
他也曾想过把她培养成一个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淑女,七岁时便给她报了芭蕾。
小家伙那时候胖乎乎的,像只小笨鹅,学了一天便说不喜欢。
他没有强求,也舍不得她受苦。
后来,他发现比起翩翩起舞,他更喜欢在运动场上活力四射的小家伙。
帷幕变黑,纪录片结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神经被生生隔断的痛好像减弱了。
他掐了掐疲惫的眉心,拿起枕边的日记本,从里面抽出那张被揉碎又铺平的那张纸。
指尖掠过这几个词,他滚了滚喉头,将薄纸轻轻按在胸口,挨过神经阵痛。
刚有了睡意,手机嗡嗡嗡响了起来。
接起后,林斯略带焦急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
“老板,您和小姐被拍到了,公关部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莱斯特家族那边要怎么交代,他们家族办公室的人已经知道了。”
他两指按压着眉骨,声音疲惫喑哑:
“把情况发给我,以后和莱斯特家族那边有关的事你们不用再管了,交给我就行。”
林斯办事效率很高,挂断电话没几分钟,就把事件起因和舆论监测情况整理好发到他邮箱里。
看照片拍摄的位置,应该就在他把车窗关上的几分钟前。
他伸臂捞过床头的遥控器,按了一下,窗帘缓缓朝两侧打开,东方天空已经翻起了鱼肚白。
又是一夜未眠。
他掐着时间给莱斯特家族办公室负责人发了封邮件,说明情况后便去楼顶的无边泳池游泳。
将身子完全沉入水底,窒息的压迫感袭来,他却从中品出了一丝快意。
今天晚上打算带小家伙去吃一家胡同里的涮肉,所以游过泳后就打算把人从床上挖出来。
刚站在她房间门口,张妈举着手机匆匆走来。
“少爷,老爷子打您电话打不通,把电话打我这儿了。”
看到男人眼底的青黑,张妈眸里闪过一丝心疼。
沈家放下推门的手,接过手机,走到走廊尽头,站在落地窗前,喊了声爷爷。
“霁淮,那照片怎么回事儿?你倒是还好,但我瞧着小宝的脸被拍的一清二楚。”
老爷子有些急切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
沈霁淮掐了掐疲惫的眉心,
“爷爷消息还真是灵通,没事儿,已经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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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爷爷想和你商量件事儿。”
老爷子清了清嗓子。
沈霁淮紧接着右眼皮跳了下,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稳着声线,
“什么事儿?”
“就是小宝儿,我跟你奶奶商量,想把人接到老宅这边,对外就说是咱们沈家的孩子,你觉得呢?”
沈政国不敢把话说的太明朗,害怕人直接把电话挂了,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
他觉得?
沈霁淮轻嗤一声,眸光沉沉凝着金光乍现的云层。
他觉得什么呢?
“爷爷,我没听错的话,您的意思应该是想把我养大的小孩儿带走是吗?”
带走的下一步大概就是让他赶紧结婚,这么做无非觉得小家伙是他身上的包袱累赘,仅此而已。
可小家伙从来不是他的累赘,而是他寡淡无波的生命里的唯一一丝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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