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早早谢洄年的现代都市小说《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心碎pupp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早早谢洄年是《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心碎puppy”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从小到大她都觉得自己和这个家格格不入!一朝身死,被一辆超速还酒后行驶的大货车当场撞成一摊肉泥,灵魂飘在半空三米高,看着自己这副惨不忍睹的死状。她才知道原来全家都是大主角,只有她是小炮灰。龙傲天的爸,大女主的妈,霸道总裁的哥和平平无奇的她。本想着死后上天堂就解脱,结果却意外重生回一个人拿到DNA检测报告当天.........
《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放完假回来开学第一天,这几天休息得很好,所以陆早早醒得也格外早,精神振奋地去往学校。
来得确实早了,校园里的人都不多,班级里没什么人,李简安也没来,陆早早估计这个时候她还在懒洋洋地准备赖床。
早上阿姨做的早餐样式有些多,陆早早被她哄得多吃了一点,眼下肚子胀得难受,也读不进去什么书,索性绕着学校后面阔大的人工湖散步绕圈。
走回来的时候无所事事地闲逛,恰巧路过另一栋教学楼。
看见有个女孩被一群人围着,瑟瑟的,发着抖,对方的动作很粗鲁,看起来是在动手动脚,有个人甚至踢了蹲在地面上的女孩好几脚,嘴里胡乱不清地说着什么话。
距离有些远,声音听不太清,只能确定对方确实是在干些不好的事情。
陆早早有点急切地冲上去,那几个人刚好散了,没什么所谓,说说笑笑地勾肩搭背朝一侧楼梯下去了。
陆早早小跑过去,想要扶她起来,却被对方轻易地拂开手腕。
愣了几秒,陆早早竟然看见对方头顶上若有若无的白色屏幕标识,并不太显眼,看来这个时间还没到对方的故事线,一片模糊的光线中,陆早早看见对方的名字和身份——
林昭,恶毒女配。
林昭利落地从地上爬起来,身手矫健,根本看不出刚刚懦弱害怕的样子,甚至看起来都不像受过什么伤。
她拍拍手,然后抖了下身上的灰,面无表情地望着陆早早。
“什么事情?”
陆早早有些后怕地问,“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情。”林昭一步步逼近陆早早,看了她一会,突然笑了,“别说踢我的那一个人,再来几个,我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她们打趴下。再说了,真有事的话,还能跟你在这里扯些没有必要的废话么”
既然可以,为什么不反抗,陆早早有些茫然地反问,“……那为什么不还手?”
“……还手?他们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你觉得那些有钱人想要整我这样的人是不是轻而易举。还手没有任何意义,只会给我徒增负担,让他们增加欺凌我的快感。”
一步步慢慢地走近了,林昭将陆早早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下,望着她一身显而易见昂贵奢侈的衣饰,嗤一下笑了,泛着一点冷意。
“你觉得我是什么好人吗?”她停顿了下,收起一切表情,冷冷望着她,“还是你觉得自己是天大的好人,来这对着我说几句莫名其妙的好话,就把自己当救世主了。”
陆早早并没有对这番话感到生气,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她既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更没有办法擅自揣测别人的,于是她摇摇头。
只是轻声说:“我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救世主,我只是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而言,最无关紧要的人。”
遇见一个跟自己人生不会有什么交集的陌生人,推心置腹说出心中所想,有时候或许是比更亲近谈心更为容易的事情。
因为没有任何风险,也不会让自己感觉难堪。
“你手肘在流血,在这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点消毒药水和创可贴。”
林昭冷哼一声,望着她,没说话。
等陆早早去而复返的时候,原地早已经没人了。
再次回到教室,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也快要上课了。
李简安看她手里拿着那些东西,将她整个人上下来回打量着看,将衣袖也着急忙慌地翻了上去,“我去,早早你是哪里受伤了吗?”
“没有啊,是刚刚碰见了一个女孩子,看见她受伤了拿给她用的。”
“哦哦。”李简安松了一口气,马上又问,“那她人呢?好点没有?”
“不知道,人跑了。”
“……”
这学期结束之后就是高二,文理分科之后要根据成绩调整班级和座位。
李简安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陆早早从习题里抬起头望着她,“怎么了?怎么开始叹气了?”
李简安从桌子上爬起来,颇有些郑重其事,“早早,马上要分班了,按照我的成绩肯定不能跟你一个班级了,我们不能当同桌了!”
听李简安的语气,仿佛这件事情犹如天大,“没关系啊,就算去了不同的班级,我们也还是可以经常见面一起玩啊。”
这样简短又无力的话语,显然并不能安慰到李简安受伤的心。
“这样吧。”陆早早略微思索后说,“还有将近两个月呢,这些知识点也不算太难,还能追回来一些,你有什么不懂的,我教你,我们慢慢学,先别为成绩担心了。”
“好的。”这样一说,李简安又开始喜笑颜开了,“那我们一起努力。”
“我当然没问题,只是你……”
陆早早有些好笑把自己的手腕从她手中拿出来,一把抽出李简安藏在书本下,准备上课观看的小说,“这个我先没收了。”
寂静三秒,李简安开始小声哀嚎。
第二天上午,陆早早把一本笔记本放到李简安面前,要她熟记上面的东西,根据这些来做题。
李简安把这些东西翻开看了看,瞪大眼睛看着陆早早,“这不会是你昨晚熬夜给我弄的吧?”
“对啊。”有点困,陆早早揉了揉眼皮,“这只是一科的,过几天帮你把其他科目的也整理出来,我上课记的笔记你也一定要记得看啊。”
“我去!”她一把搂住陆早早的腰,脸埋在她肩颈上蹭来蹭去,“早早你简直是我的菩萨啊,我要一辈子赖着你。”
菩萨陆早早熬了一晚上夜,第二天上午在课堂上昏睡了两节课,醒来后看见一向爱玩的李简安老老实实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大有头悬梁锥刺股之意味。
第二天早上,陆早早到教室的时候发现李简安也在,她低头望了望手表,又看了看挂在教室后面的钟表,甚至怀疑是否是自己看错了时间。
顶着黑眼圈的李简安仍旧在看书,陆早早坐到位置上,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黑咖啡苦味。
好强的决心。
看着桌子上的草稿纸,陆早早突然想起来刚刚入学的时候,李简安说自己能考取这个学校是侥幸踩了狗屎运,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至少不全是。
除夕,到处都热闹非凡,一年一度最传统、盛大的节日,喜庆安宁的氛围席卷了每一条街道,灯光通明,鞭炮震天。
注定热闹的团圆夜。
而与此同时,下午的时候,陆早早被管家告知年夜饭要一个人吃。
没有任何反抗或者质疑,陆早早非常平静且坦然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一直照顾她的吴阿姨在前几天就已经告假回家过年,陆家重新请了一个临时保姆,熟知陆早早的口味和生活习惯,并且在这天给陆早早准备了丰盛到堪称奢华的年夜饭。
做到三分之一的时候被下楼喝水的陆早早紧急叫停,别说她一个人吃了,就是再来五个人也吃不掉这么多东西。
但新请来的阿姨格外固执,好像今天不做出整整一桌子菜无法彰显她的厨艺似的。
陆早早好说歹说,终于把原本要准备的菜品缩减到二分之一,阿姨动作娴熟,很快把一桌子丰盛的菜和煨了许久的营养汤端上来,顺便把水果也切好,进行了精致的摆盘之后,齐整地放在了桌子上。
陆早早坐在阔大的桌子前,一个人独自开始吃饭。
举目四望,灯光璀璨,空间阔大,但一个人也没有,阿姨做好饭菜就退出去了,估计会等她吃完之后再回来慢慢收拾。
外面爆竹噼里啪啦地持续在放,很快,又有烟花腾空燃起的声响,在这一方寂寥的深空显得格外瞩目。
陆早早安安静静地扒饭,有些不解地想——
怎么重来一世,陆家人还加重了对她的厌恶了呢?换个地方住就算了,毕竟在哪住不是住。
现在就连年夜饭都不能上桌了。
难不成是因为上一次跑到陆傲天跟前跟他说要换学校的事情,还跟沈星遥顶了几句嘴,然后事情就不可控地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
一个在豪门巨室之家,不被喜欢的炮灰小孩,如果连最基本的顺从乖巧都做不到,被抛弃和厌恶是必然的结果。
就算了解和搞清楚了缘由,陆早早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后悔的。
换班之后逃离了之前那个地方,认识了新的同学,结交了李简安这样的朋友。
即使大家都活得像个蝼蚁一样庸常平凡,像游戏程序里批发生产的npc,注定无法拥有像主角那样浓墨重彩的人生,也总是逃不开命运的牵引和枷锁,可是那又怎么样?
至少,现在的人生是开心的。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陆早早连扒饭都更加用力了起来。
吃完,阿姨没有出现,陆早早准备自己收拾一下饭桌。
刚把碗筷搁置下,阿姨已经从门口走进来,轻快利落地将一切收拾好后,她微笑着询问陆早早还有什么吩咐,陆早早摇摇头。
阿姨目光恳切地跟陆早早说,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记得叫她,陆早早点点头。
等上了楼,烟花的声响仍旧未曾停歇,陆早早准备等会询问一下管家别墅里还有没有多余的烟花,是否可以给自己一点。
如果不行的话,自己就出门买一点,就是不知道现在附近的商店是否还开着门。
正在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楼底下突然爆发一阵冲天的声响,陆早早猝不及防被吓一跳,她拉开窗户,头顶绚烂夺目的烟火在天际炸开,一簇又一簇,像是鎏金碎银的一层幻影。
陆早早盯着头顶的烟火欣赏发怔,不知道过了多久,烟火终于止息。
她低头,瞥见这一方光线中陆清婉冷淡婉约的半张侧脸。
没过几分钟,管家又往这边宽阔的草坪上搬了几大箱子的烟花,还有各种各样小型的烟花棒,不过陆清婉似乎兴致缺缺。
管家又开始放这些烟花,陆清婉只是偶尔抬头望一眼,又低下头来。
小时候无忧无虑、天真快乐的陆清婉,怎么突然之间长成了惆怅忧虑、像是藏着许多事情的大人了呢?
陆早早搞不懂,又隐隐约约为自己这个最喜欢的妹妹感到难过。
可是这样的自己,似乎也没什么为他人感到难受的资格。
陆清婉比她小两岁,初中和高中都跳过一次级,后来和陆早早一同参加高考。
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两人的分数简直是天壤地别,陆早早十分草率地去了一个普通本科,陆清婉的学校跟她在同一个城市,是所令人艳羡的重本,挨得也不算是十分遥远。
陆早早跟室友出去吃饭的时候还偶遇过陆清婉几次,不过重重人群之中,任谁看了,也不会将这样两张脸当成亲姐妹认出来。
不过大二那年,陆清婉就出国了,陆早早记得那年自己好像还生了一场病,浑浑噩噩地烧了好几天,像被火灼过,醒来后嗓子干哑,隐隐约约听见人说话,只捕捉到什么生死之类的字眼。
陆早早难受得厉害,从梦境中醒来脑子也转得缓慢,长时间高烧,就连眼珠也十分干涩,磨得生疼,骨头动一下就咔咔作响,不知道的以为被车子碾过。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生病的时候都在长时间做梦,还尽数都是噩梦,结局也总是不太好。
也做过美梦,不过太短暂,几乎是转瞬即逝,而且都是在小时候,再长大一些梦境又变得割裂吊诡起来,而且梦境中的人几乎都在袖手旁观。
也是那年,她在偶然推送的新闻上窥见某人的消息,是和一个女孩子的背影照,一个挺拔如树,一个佳丽倩影,还有几张模糊不清的侧脸照,光线浮动昏幽,即使这样,也不难猜测两人的绝佳容貌,在一轮明月的映照下,显得如此登对。
作者的标题和内容都写得很暧昧,少男少女的情愫在昏黑的夜里萌芽,结局也必当像童话故事和言情小说那样幸福。
陆早早退出页面,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想,他们都过得幸福,也挺好的。
可能幸福是有一定份额和数量的,所以要优先发放给优秀的、聪慧的、漂亮的人,像她这样的人,注定要被延后给予,如果分完了,就没了。
留下来的都是伤痛、无视、疾病。
谢洄年顺着过道走出去的时候,顺脚踢了—下贺风,应该是力道有些重,贺风猛然惊醒,捂着小腿,像是分不清梦境现实,大惊小怪地乱叫。
“我靠!谁要谋害朕,谁!出来!”
叫完之后贺风才勉强把眼睛睁开,看见站在他身前,逆着光身影高大的谢洄年,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
“踢我干嘛?你打算谋财害命是不是?”
“呵。”谢洄年从喉齿间溢出—声冷笑,幽幽着说:“把你这九成新的脑子卖了也不值几个钱。”
贺风瞬间跳起来,—把揽住谢洄年的脖子,看上去恨不得掐死他,骂了几乎毫无营养的话之后,又开始话痨起来。
“这电影讲的什么?”
“不知道。”回答得很干脆,没什么迟疑。
贺风马上轻蔑地冷哼—声,大叫起来,“你小子—场电影从头看到尾不知道讲了什么,你耍我呢。”
谢洄年不冷不热瞥他—眼,“你有意见?”
“……”好吧,贺风屈服,“没意见。”
贺风—路吵着闹着,谢洄年全都无动于衷,冷漠以对,李简安走出—段路困意才渐渐消下去,没忍住吐槽,“这电影太无聊了,催眠效果跟老高讲物理题、老丁解读文言文课文不相上下,我都不知道讲的什么。”
“好像是讲上世纪九十年代煤钢厂和—代人命运起伏的故事。”陆早早回忆了—下,“开头是—家四口,经济环境不景气,父亲被开掉了,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陆早早拼命回想,也只能想起—个模糊的大结局,于是准备梳理—下精简回答。
“等等。”李简安打断她的构思,抱着怀疑的态度说:“早早,你说的这些是影片前十几分钟的内容吧,好啊你,你也没认真看。”
“……”确实也是认真看了—会儿的,只不过后来无知无觉地靠在某人身上睡着了。
出了电影厅,有些寒风从廊道上卷了进来,陆早早茫然地眨了眨眼,身体里那股熟悉的燥热感窜入四肢百骸,刚刚在电影院的时候还以为是空调太热,或者是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原来不是。
很快,—股冷汗顺着脊背往上冒,陆早早感觉双腿在发软,似乎空气也变得越来越稀薄,呼吸频率过快,于是整个肺部也开始隐隐约约抽痛。
李简安走在她身边,最先反应过来,扶着她的肩膀想要去看她的脸色。
陆早早来不及回答反应,只能推开她,凭借本能冲去卫生间,胃里翻江倒海,胃酸反上来,可能还有胆汁,因为嘴巴里—直有挥之不去紧紧缠绕的苦味,但中午没吃什么,吐出来过后就—直在干呕,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地流了满脸。
最后顺着下巴滴落在了地板上,亮盈盈的,反射着头顶的灯光,像—道狭小扭曲的镜子,照出她此刻的不堪和狼狈。
她更加清楚地明了——她再—次为自己的靠近付出了代价。
李简安在外面小声地拍门,很是焦急不安,声音里还带着很明确的哭腔,“早早,你怎么了啊?有没有事?!我们赶紧去医院吧!早早,你说句话啊。”
想要回答李简安,但陆早早此刻—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无法说出—句完整的话,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似乎胃酸把她食道也腐蚀掉了。
几分钟后,感觉再不发出—点声音,李简安会很强硬地破门而入把她救出去,陆早早终于缓慢又暗哑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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