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品文》,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是作者““梁安祯”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宋音书萧御辞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品文》精彩片段
根本用不着她打抱不平。
“摄政王来了。”如牛的声音传了进来。
宋音书有些不悦,外头天还没黑,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来找自己了?
她着急忙慌地从浴桶里出来,刚裹好月笼纱质的缓袍,就见男人黑着一张脸夺门而入。
“你怎的不沐浴更衣?”宋音书见他还穿着湿衣裳,一副恨不能吃人的模样,不由纳闷道,“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男人不由分说地将她扯进怀里,扣住她的后颈,恶狠狠地深吻了一回。
“还能为谁?”他哑着嗓子咒骂了一句,“生得这副妖娆样子,还在雨里狂奔,生怕别的男人不觊觎你?”
宋音书听他这么说,气急败坏地推开他道:“你好好的又发什么疯?下那么大雨,我不跑,等着被雷劈?”
“不能等本王去接你吗?本王会叫你淋一滴雨?”
宋音书好气又好笑:“你怎么去接我?太皇太后不要管了?陛下和尹太后不要顾了?就紧着我一个人?”
萧御辞大力拥着她,滚烫的气息霸道地窜进她的衣领之中:“那你……就不能等等本王吗?”
见男人的狂躁的语气已经和缓了几分,宋音书将柔臂绕至他精壮的后腰,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哀家……这不是在等着摄政王吗?”
萧御辞似是没想到她的声调会泛着猫儿般的娇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径直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床榻走去。
“本王迟早有一天要死在你手上。”
宋音书惶恐地躲避着他的热情:“你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瞧见啊……”
“下这么大雨,谁会在意?”男人咬开她的衣襟,蛊惑道,“你叫多大声,都没人会注意。”
许是因了屋外暴风骤雨的掩饰,男人今日格外肆无忌惮。
田庄分配给宋音书的厢房已属上乘,但那床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老旧,稍微一动便吱呀作响。
宋音书生怕叫外头听出异样动静,红唇抿得紧紧的,一丝喘息都不愿流出来。
男人自然觉得不够尽兴,又变着花样去撩拨她,还一个劲哄着她说些没羞没臊的话。
“喜欢吗?”
宋音书被他磨得没办法,半边身子都酥透了,只好呜咽着敷衍他:“……喜欢。”
“喜欢谁?”
“……”
“说话。”
男人停下来,眼神沉沉地望着她,凌乱的发丝飘了几缕在刀刻般的脸上,润泽的薄唇红得触目惊心。
宋音书早已被一波接一波的热潮烧得没了脾气,只好顺着他答:“喜欢……摄政王。”
“小太后记性怎么差成这样?这么快就忘了本王喜欢听什么了?”男人说着,恶趣味地拍了拍她的脸,将她的手臂扣在头顶,细碎的吻落在她敏感而又细长的脖颈边。
宋音书又痒又羞,躲也躲不掉,到底还是红着脸顺了他的意。
“喜欢……御辞哥哥……”
男人心满意足地枕在她胸口,又略带恶意地问:“喜欢本王干,什么?”
也不知是因为他的嗓音太过暗哑,还是因为他此刻嘴角带起的笑意过于暧昧,宋音书几乎瞬间领会了他这个断句的含义,顿时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蜷缩着身体,再也不肯开口了。
她是宋家嫡长女,自小被教得端庄娴雅,要不是重生了一回,断断不会与萧御辞一而再地做这般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今这个恶劣的男人,竟还变本加厉,想要哄骗她说出更羞耻的话,不如直接杀了她算了。
宋音书在触及他视线的刹那,心里紧绷的弦才算是彻底松懈下来。
她一直在苦苦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给路修远争取时间。
路修远果真没叫她失望!
萧御辞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游移片刻后,忽然变得极度不悦起来:“你一个刚入宫的小太医,能有什么真知灼见?”
路修远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清雅的声线犹如山涧冷泉,从容不迫,且掷地有声:“首先,陛下致敏的原因与牛乳羹无关,因为牛乳致敏的症状是腹泻腹胀腹绞痛,这一点,下官最初就发现了。”
“而下官一直没有说出此事的原因,是因为下官一直在找真正令陛下致敏的源头。”
“许是先帝在冥冥之中庇佑陛下吧,还真叫下官找着了。”
太皇太后虽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但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源头究竟是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卖什么关子?”
路修远眼神清平无波,直直投向尹毓秀:“请恕下官无礼,敢问尹太后腰间系着的香囊,可是百合香?”
尹毓秀身影肉眼可见地晃了晃:“哀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百合香对成人毫无影响,但对幼童却极易致敏,不巧,症状恰好就是喉咙红肿,皮肤起红疹,啼哭不止。”
宋音书适时冷笑一声:“难怪自从陛下犯了敏症啼哭不止开始,尹太后就再也没有抱过陛下了。”
尹毓秀迎向太皇太后充满探究的眼神,眼泪簌簌地落个不停:“太皇太后,您可千万别信了宋太后的挑拨,陛下是嫔妾怀胎十月拼尽全力生下来的,嫔妾怎么舍得伤他分毫?”
宋音书没给她继续表演的机会,直接对路修远说:“敢问路太医,陛下的敏症可有性命之忧?”
路修远摇头:“下官可以性命担保,只要陛下远离百合香,无需用药,症状都能自行缓解。”
太皇太后看着自己怀里抱着的孩子,此刻早已停止了啼哭,连白嫩小脸上起的红疹都消退了许多。
事实如此,不容狡辩。
她看向尹毓秀的眼神,不可思议之余,还带上了几分鄙夷。
“都说虎毒尚且不食子,尹太后真是好狠的一颗心,连亲生孩子都舍得拿来利用。”宋音书感慨道。
尹毓秀仍旧不肯承认,朝着宋音书嘶吼道:“你血口喷人!分明是你想要残害陛下!就为了给自己宫里人洗脱嫌疑,你故意给哀家泼脏水!”
宋音书见她已经自乱阵脚,不由嗤笑道:“尹太后坚持说是哀家做的,哀家倒有些好奇了,若是哀家费尽心力去给陛下下毒,却不过就为了让陛下哭这一两声,究竟何苦呢?”
尹毓秀被她怼得哑口无言,脸一阵红一阵白。
眼下状况明朗,宋音书挑衅般看向萧御辞,一副洗耳恭听他如何决断的模样。
萧御辞沉默半晌,与太皇太后对了下眼神,然后开口道:“天下哪有将亲生骨肉置于危墙之下的母亲?想来尹太后也是无心之失,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宋音书:“?!”
什么?
她不会听错了吧?
方才口口声声冤枉她的人时,口诛笔伐地要将如牛处置掉。
如今事情真相大白,现场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尹毓秀怀揣着怎样歹毒的心思。
他却就这么轻飘飘地一笔带过了?
宋音书的视线在萧御辞和太皇太后之间来回切换,最后才兀自冷笑一声,也不顾寿宴未完,径直带着自己的人拂袖而去。
宋音书往玉佛看去,乖乖点头:“正是儿臣授意没错。”
太后听她语气这般理所当然,当即气得柳眉倒竖:“你!你若是对哀家有不满就直说!何苦送这么个东西来挖苦哀家?!”
宋音书吓得连忙跪了下去:“儿臣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母后明示!”
尹毓秀坐在一旁,脸上挂着几分怜悯:“皇后为了讨好太后,也算是费了几分心的,只可惜完全不通佛法,弄巧成拙罢了。”
太后眼底写满了厌恶:“皇后既对佛法一无所知,就不该讨巧来送什么佛像!没得辱没了佛祖,也辱没了哀家!”
宋音书急得眼眶都红了:“佛像是儿臣在凌云山拜师时诚心求得的,儿臣虽不通佛法,但可以保证,佛像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太后显然不想听她解释,只揉着眉心道:“不必再说了,皇后还是回去抄几卷佛经,好好闭门思过吧!”
宋音书的眸底闪过几分晦暗的光,前世就是这样。
太后早就受了尹毓秀的挑拨,对她不甚耐烦,几乎是不分青红皂白就罚了她。
可怜她当时刚入宫,本就年纪小,还是被家中父母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哪里见识过这样疾言厉色的呵斥?
她记得当时自己除了掉眼泪,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事后从芷秋口中听到了原委,还不明所以地暗骂了太后好几句。
觉得她古板又狠心,丝毫不通人性。
但她今日是有备而来的,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她用力朝太后磕了个头,声泪俱下道:“母后,儿臣对您孺慕敬重,怎会故意做出惹您伤心之事?若是母后不愿告知儿臣缘由,儿臣便在慈安宫长跪不起!”
太后身边的刘嬷嬷见状,只好开口解释道:“皇后娘娘送的这尊玉佛胸前,是没有卐字符的。”
“卐字符?”宋音书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故作不解地问,“那是什么?”
刘嬷嬷指着佛像道:“卐字符通常被刻在佛祖胸前,寓意富裕寿喜,吉祥如意。皇后娘娘不通佛法,没注意到这个符号很正常。说起来,今儿个要不是贵妃娘娘提及,老奴也不曾在意。”
宋音书有些意外地看了刘嬷嬷一眼。
这人分明在帮自己。
可她前世却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但她也不想拒绝送到面前的好意,便顺着刘嬷嬷的话疑惑道:“尹贵妃也对佛法有所涉猎?”
尹毓秀不慌不忙地笑道:“嫔妾只略懂些皮毛罢了。”
“略懂些皮毛就能一针见血地指出佛像问题所在,尹贵妃莫要太谦虚了。”宋音书意有所指道。
太后这时也察觉出了异样,沉声问:“说起来,今儿个既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尹贵妃和皇后怎么同时上哀家这来了?”
“儿臣是专程来给母后送佛像的。”宋音书忙道,“事实上,儿臣命芷秋来慈安宫后才想起来,这尊玉佛其实是一对的。
“当时芷秋已经出发了,儿臣怕耽误事,就亲自将另一尊玉佛也送了过来,请母后过目。”
说着,宋音书就命惜夏将锦盒打开,呈上了一尊一模一样的玉佛。
同时也惊呼道:“儿臣的这尊玉佛胸前是有卐字符的!”
太后满脸狐疑地示意刘嬷嬷接过玉佛,又仔细看了看玉佛的胸前,脸色一瞬间变幻莫测起来。
刘嬷嬷也仔细比对着两尊玉佛,沉声道:“前头那小宫女呈上的玉佛,胸前还有些打磨的痕迹在,分明是有人刻意将卐字符给磨掉了!”
片刻后,太后目光忽然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芷秋:“你这居心叵测的贱婢,借皇后之名,特地给哀家献个无卐字符的佛像,究竟意欲何为?!”
芷秋一下子慌了神,哭喊道:“奴婢当真对此事一无所知,还请太后明鉴!”
太后却不理会她的撕心裂肺,只面向尹毓秀问:“贵妃还没回答,你今日为何会恰巧来了慈安宫?”
尹毓秀的脸色变了变,不自然地扯起嘴角:“嫔妾……只是闲来无事,想着来给太后娘娘请个安罢了,并无特殊缘由……”
“尹贵妃来得也委实太巧了些,很难叫人不多想啊。”宋音书说罢,又将矛头对准芷秋,“你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本宫哪里对不住你,你要伙同外人来陷害本宫?”
这两句话靠在一起,便是傻子,也能听得出芷秋和尹毓秀之间的猫腻。
芷秋只顾不停地磕着头:“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那佛像没有卐字符啊!奴婢只是听令将佛像从宋府请来,呈给太后娘娘罢了……”
“听令?听谁的令?”宋音书道,“本宫今日就没碰过那尊玉佛,难不成还会是大哥故意把卐字符磨掉,陷害自家亲妹不成?”
芷秋百口莫辩,泣不成声。
太后看着她吵闹不休,本就昏沉的脑壳,越发钝痛了起来。
“行了,这种背主的贱婢留着也没用,直接杖毙吧。”
芷秋这下真的慌了,看了看宋音书冷漠至极的脸,本着求生的希望,又将眼神移向了尹毓秀。
谁知尹毓秀在触及她的视线时,心里陡然一惊,立马大喊道:“太后英明,这种贱婢,死不足惜。”
芷秋脸色发灰,彻底没了生的希望,被太监连拉带拽地拖了下去。
“娘娘饶命!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令行事啊……”
撕心裂肺的求饶声越来越远,太后已然倦极,冲宋音书摆了摆手,示意她跪安,便起身回了内室。
全程没有看尹毓秀一眼。
注意到这一点的宋音书没忍住吐出一口浊气,冲尹毓秀道:“尹贵妃,好戏既已散场,咱们也回去吧?”
尹毓秀满腹怨气不知往何处撒,只好扯出一个尴尬的笑脸跟着宋音书往外走。
“皇后是什么时候发现芷秋那丫头有异心的?”
宋音书听她这么问,佯装伤感:“本宫还不是刚刚才发现的?唉,真没料到从小陪在身边长大的人,也会这般背叛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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