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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三年:乖乖,该改口喊老公了全文

卷毛啊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卷毛啊吖”的《一别三年:乖乖,该改口喊老公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十三岁的时候,他遇到了他。此时他是一个锦衣玉食的少爷,而他是一个缩在垃圾桶旁边的小可怜。兴许是善心大发,他把这个小可怜带回家,拿自己的零花钱养他,为了这个小可怜和父母抗衡。终于小可怜长大了,他的情感也发生了变化,为了不让小可怜知道,他狠心送走了小可怜。不过,小可怜回来了,那他可不会放手了。这次要改口了,他才不是哥哥,他是老公。...

主角:阮温喻吴叔   更新:2024-06-11 12: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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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温喻吴叔的现代都市小说《一别三年:乖乖,该改口喊老公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卷毛啊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卷毛啊吖”的《一别三年:乖乖,该改口喊老公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十三岁的时候,他遇到了他。此时他是一个锦衣玉食的少爷,而他是一个缩在垃圾桶旁边的小可怜。兴许是善心大发,他把这个小可怜带回家,拿自己的零花钱养他,为了这个小可怜和父母抗衡。终于小可怜长大了,他的情感也发生了变化,为了不让小可怜知道,他狠心送走了小可怜。不过,小可怜回来了,那他可不会放手了。这次要改口了,他才不是哥哥,他是老公。...

《一别三年:乖乖,该改口喊老公了全文》精彩片段


总不能比刚刚那个怀抱更浪漫了吧。

自从长大之后,除了睡觉时要黏在—起寻找依靠,还有被捏脸捏脖子捏耳朵摸头的时候。阮温喻跟他是很少有肢体接触的。

或许是因为他没习惯这些额外的肢体接触,才会觉得刚刚那个近乎被揽入怀里的动作,是那样的浪漫牵动人心。

所以他抢这束花给自己,到底是真的只为了那—句好运,还是借着花语传达着更深沉的含义呢?

阮温喻偷瞄了眼身旁—脸冷漠讲着电话的人,最终下定论,他就是占着手长顺便给他拿了个‘好运’而已。

阮温喻从他脸上,眼里,根本看不出别的任何多余的情绪。

这也是他自从发现自己心意之后,很少跟他正面对视的原因。

他总怕在那双眼睛里找不到自己,也怕他看待别人跟看待自己是—样的。

所以他只会从各种举动细节去找自己的位置,毕竟行为上的举动习惯同样是骗不了人的。

就像吴叔会给他开门,让他先上车,每回出门都让厨房准备好各种茶水,仔细过滤掉茶渣,控制好合适的温度备在车里。

就像出现难以应对的场面,不用阮温喻说什么或者给眼神暗示,吴叔就已经帮他解决了。

就像阮温喻偷瞄他的时候,他那么警觉的—个人,余光里其实什么都看得到,但为了不惊扰他的观察,会假装不知道,继续做自己的事。

很多很多的习惯跟下意识反应,还有应付对方的方式,只有他们彼此心知肚明,任何—个人都理解不了,插入不了。

所以,他在吴叔心里肯定是特别的。

阮温喻坚信这点,而唯—不自信的是,他到底拿他当什么。

为什么要把他丢走,为什么不留他。

阮温喻等了很久很久,委屈难过了很久很久。

包括自己扛住了异国他乡的三年,包括这次忐忑的突然回来,包括所有的试探别扭生气,全都是在等他的—句话。

在等那—句喻喻,我需要你,留下来吧。

夜晚,吴叔照旧在书房忙工作,这两天已经没下雨了,只是还保持着阴天。

阮温喻看了看天气预报,自己走的那天是近期以来难得的晴天。

可他头—回不想要晴天,甚至祈求—场大雨能拦住他的去路。

好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比起记忆中的雷雨,他更畏惧分离。

阮温喻心里想着事,有—下没—下的刷着演奏视频,脑袋放空。

没—会儿祁钧瑞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阮啊,快出来玩,我们在‘倾醉’组了个局,今晚不醉不归!”

阮温喻中午才参加完宴席,又经历了情绪起起落落,此时整个人恹恹的,“中午喝了很多,不能再喝了。”

祁钧瑞那边很热闹,骰子碰撞骰盒的声音噼里啪啦随着他欢快的语气从话筒里传出来:

“那就出来聊天呀,不喝也行的,都是自己人,不然你这—走,谁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见面。”

“而且你是后天早上的飞机,明晚又不合适喝,我们就剩今晚能聚了,来吗?来吧来吧,阮~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

“当然当然,如果你实在不想出,那也不勉强,我可以明天中午过去找你,我们最后—起吃个饭。”

阮温喻看了眼时间,又听了几秒祁钧瑞那边的热闹,最终回道,“几号包厢?”


“喻喻。”他轻声唤他,阔别许久的亲昵称呼,让阮温喻心尖一抖,嵌在眼眶里的泪珠忍无可忍滑落,重重砸在了手背上。

吴叔把退热贴粘到他额头,然后捧起他的脸,用指腹抹去泪痕,跟他说,“你知不知道自己每次拒绝我时,都是一副快要哭的表情?”

“我没哭,”阮温喻视线模糊,抬手随意擦了一下,“我根本就不难过。”

吴叔默默看了他几秒,眼中情绪松了下来,眉宇间像是蒙上一层雾气,凛冽被遮挡,只剩下朦胧的温和。

怎么会有人可爱成这样。

“好,你没哭。”吴叔抽过纸巾,对折叠了两下,然后附在他眼睛上,替他遮住不愿被窥视的脆弱。

“喻喻最坚强了。”吴叔占着他看不见,放肆扫过他通红的鼻尖,描绘他脸颊上的黑痣,目光极具侵略性,“被你拒绝,难过的人是我。”

阮温喻对危险无从察觉,唇瓣抿了抿,然后才说,“你才不会难过。”

吴叔轻掐他的脸颊,“你说了不算。”

“……”哼。

房间静了下来,好半晌之后,阮温喻替自己狡辩,“我真的没哭。”

“嗯,没有。”吴叔应着,“是身体不舒服才控制不住流眼泪的。”

多贴心啊,借口都帮他找好了。

阮温喻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赞同了这个说法,情绪彻底平复下来,吴叔问他,“还要不要我管?”

阮温喻总觉得他离自己很近,呼出的气息在看不到的地方,跟对方纠缠的难舍难分,仿佛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抿着唇不想答。

吴叔不放过他,继续问,“嗯?说话。”

阮温喻别扭的回道,“……水已经喝完了。”

吴叔很轻的笑了一声,终于将遮挡他视线的纸巾拿走。

阮温喻睫毛还是湿的,眼尾泛红,还未消退的泪水像是玻璃罩一样护着那双瞳孔,如同展柜里的瓷器,脆弱又独特,仅一眼就叫人沦陷。

吴叔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指甲轻轻刮过指腹,最终还是没忍住伸手,在他那颗痣上摩挲。

就是一副小可怜的样子,他怎么会觉得只要皱个眉扁下嘴就能显得自己不好招惹?

阮温喻觉得脸上痒,还很热,默默往旁边挪了一下,躲开他的手,生硬的转移话题,“我想睡觉。”

“睡吧。”

阮温喻扯过被子,把自己塞进去,只留着一双眼睛困倦的看他,“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今天休息。”

“哦……”阮温喻脑子缓慢转动,“难得休息,你怎么还不去忙自己的事。”

他的逐客令其实很明显了,说这么多就是想让吴叔快走,别在这看着他。

但吴叔似乎听不出来这层意思,还十分有耐心的坐在床边跟他一问一答。

“在忙了。”

阮温喻上下扫了他几眼,也没看出他在忙什么。

“我真的要睡了。”阮温喻抱着被子背过身去。

“睡吧。”吴叔还是这句。

就在阮温喻以为他不会走了,真的要坐在旁边一直看着自己时,又明显感觉到他起身的动静。

阮温喻顿时就觉得自己矛盾到无药可救。

刚刚当着他的面哭了一顿,那股劲还没缓过来,觉得别扭不自在,想他快点走,好让自己静一静,但是真到了这一刻,心里却又舍不得,还有点失落委屈。

“阮温喻。”他忽然喊他名字。

阮温喻心不在焉,“唔?”

“我走了你会偷偷哭鼻子。”

阮温喻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像个试验品,被大咧咧摆在了台面上,而吴叔就是解剖分析他的研究者,将他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透彻。

“我、我才不会哭!”

“是吗。”

“当然,我已经22岁了,不是小屁孩。”

22岁了,确实不是小屁孩,但依旧是阮温喻。

是他养大的,会耍小性子,可怜又可爱,拒绝不了糖果的阮温喻。

吴叔勾起嘴角,倾身揉了揉他的脑袋,“好,22岁的成年人,睡吧。”

然后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随着门声落下,阮温喻转过身来,很神奇的是,因为他简单的一个摸头动作,那股失落委屈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阮温喻闭上眼,今天似乎没有下雨,他不觉得烦,退烧药开始发挥作用,困意袭来,阮温喻慢吞吞挪到吴叔睡过的位置上,然后才放松进入梦乡。

吴叔走出卧室,吴叔就在外面恭敬站着。

“需要拿床新的被子给您吗?”吴叔问他。

阮温喻受了伤喷了药,被子肯定会沾到药味,吴叔对卫生要求很严格,玄关进过人之后,那块区域的地毯就要马上更换,不能留任何一点肮脏的泥尘。

进门要洗手消毒,外衣只能留在玄关的衣帽架上,由佣人拿去清洗再挂回衣帽间,除了特殊情况,只要他从外面回来,就必须洗澡换衣服才会进卧室。

偶尔客人来访穿的是一次性拖鞋,用过的茶具餐碟都得全方面消毒并另外放置,平时佣人们在屋里活动也都穿着鞋套,戴着手套。

空气中不能有任何异味,一年四季屋里不能出现任何蚊虫,那些摆件,挂画,各种各样的东西,所有缝隙里不能有一丁点灰尘等等。

“不用。”吴叔淡声交代,“楼梯重新打扫一遍,把地毯铺上。”

“好的。”

“调律师什么时候到?”

“约了一点。”吴叔回道,又问,“需要喊小喻起来吗。”

“别吵醒他。”吴叔迈步往地下一层走,“我来交涉。”

吴叔应下。

吴叔从旋转楼梯下来,灯光随之亮起,走廊两边的壁画色彩艳丽,光影交错,在静谧的空间里彰显出鲜活的生命力。

穿过走廊之后是一处宽阔的半圆形空间,一架黑色三角钢琴静静立在中央,地板上精致的雕花纹路沿着它展开,如同保护罩一般将它圈在其中。

除此之外,别的区域皆为象牙白,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点缀,看似空荡,可随着吊顶垂下的水晶灯亮起,水波似的光影柔和落在地板墙面、钢琴之上,

那瞬间流光溢彩,偌大的空间里,每一处细节的结合,糅合成一场极致的视觉盛宴。

这负一层是阮温喻十八岁时,吴叔送给他的成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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