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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意迟完整作品

吃咸饭的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行意迟》,讲述主角杨静杨明海的甜蜜故事,作者“吃咸饭的”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初见不以为意,意欲行时已迟”。她是受尽宠爱的当朝安阳公主李延意,他是以复仇为目的的前朝公主之子谢行。那年杏花如雪,细雨纷飞,初见时她便爱上了他,而他只是将她作为自己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他机关算尽,让李家失掉江山,让她家破人亡,也算不到自己最终会败在感情上。当她对他恨之入骨时,他的相思早已入髓。人人满怀信心入局,最终个个有失有得,到头来,最是聪明无情的他反倒输了个一干二净。...

主角:杨静杨明海   更新:2024-06-07 0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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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静杨明海的现代都市小说《行意迟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吃咸饭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行意迟》,讲述主角杨静杨明海的甜蜜故事,作者“吃咸饭的”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初见不以为意,意欲行时已迟”。她是受尽宠爱的当朝安阳公主李延意,他是以复仇为目的的前朝公主之子谢行。那年杏花如雪,细雨纷飞,初见时她便爱上了他,而他只是将她作为自己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他机关算尽,让李家失掉江山,让她家破人亡,也算不到自己最终会败在感情上。当她对他恨之入骨时,他的相思早已入髓。人人满怀信心入局,最终个个有失有得,到头来,最是聪明无情的他反倒输了个一干二净。...

《行意迟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谢行不胜酒力”,“谢行一表人才”,流言立马就在京城里传开了,李渊只觉得好笑,自那寿宴之后已过了一年,还是经常有官员托他将自家女儿写的信转交给谢寻,要不是怕皇上怀疑自己与端王李渊走得太近,这些官员怕是会在家中设宴,专门邀请李渊及谢寻前往。

李渊将信递给谢行后说:“酩儿,你的名声竟是比我还大了”,“殿下说笑了”,谢行答道。

正说着,突然有人来报:“端王殿下,圣人快不行了”,“什么?”

,李渊有点惊讶,这李恒生病已有一年之久了,但没想到现在就要不行了,要知道,他即位也才十四年光景,身体比他更孱弱的安王李智还好好活着。

“现在朝中怎么样?”

,“已经是在悄悄筹备丧事了”,“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是”。

“酩儿,准备一下,与我一起进京吧”。

谢行骑着马跟随李渊的车队进京,赶了十日十夜的路,才到了京城,两旁的行人看到谢行都忍不住驻足围观。

离宫门尚有一段距离,李渊便下了车,与谢行等人一同步行进宫,宫中气氛凝重,李渊看见了其他几个亲王,众人都着素服,简单的招呼之后,太监告诉众亲王,已行完招魂与沐浴,此时正要行小殓。

李渊令谢行在外等候,自己先进了李恒尸身所在的房间,房间中安阳公主,长平公主,太子李云,各嫔妃及宰相魏博都在,另有专人为皇帝李恒着入棺寿衣,两位公主及太子已是泣不成声。

小殓毕,以预先准备好的酒食为李恒祭奠,此时已临近傍晚,灵堂中点起了灯,这灯是要彻夜燃烧的。

李瑜走过去轻轻抱着两位公主,说着些安慰的话,众人就在这灵堂守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李恒的尸身入棺加盖,李云和两位公主又是一阵痛哭,在灵座前行祭奠礼后,大殓仪式算是结束了。

之后便将李恒的灵柩置于殡宫中,等待送葬,李渊看李云和两位公主哭了这么久,脸上已显出疲惫之色,就让他们先去歇息,自己和其他两位亲王及宰相魏博继续守着。

到了送葬那天,队伍浩浩荡荡,皆服白布深衣,谢行也在这送葬队伍之中,挽郎排列在送葬队伍两边,高唱挽歌。

行至陵园,松柏青青,天中却是飘着绵绵细雨,行了一番礼节后,将灵柩置于墓穴之中,宰相魏博念完了祭文,这才算结束。

举国上下无不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李恒算是个不错的皇帝,治国有方,为人仁厚,与西域公主成亲后,诞下安阳公主,维持了与西域的和平。

只怕这李恒死后,当朝与西域的关系又要变得紧张起来了。

又在宫中留了几日后,李渊便要带着谢行回去了,之后他再来参加李云的登基大典,他可是累坏了,需要好好歇息,临走前李渊对谢行说:“酩儿,这还是你第一次参加如此盛大的葬礼吧”,“是啊”,谢行答道,“只可惜谢宰相和我母亲没有这样的福分罢了”。

又过了几十日,太子李云登基,新皇即位的欣喜暂时冲淡了李恒离世的悲哀。

朝中上下又是忙成一片。

参加完登基大典,李渊提议与其他亲王一起去京城中逛逛,李智拒绝了,他的身子已是吃不消了,再拉着他去街上走一圈,只怕自己马上就可以和李恒相见于九泉了。

李渊便只好与武王李瑜一起上街,李瑜看见有人在卖糖葫芦,便问李渊和随行的仆从要不要,他请客,那些仆从听了都答应了,只是谢行摇摇头说:“多谢武王好意,谢行不喜吃甜食”,李瑜道:“真是没趣”,说着便想起了一年前在宰相魏博寿宴上的趣事,笑着对李渊说:“四弟,当时你为谢行挡酒,你那般护他,众人都只当他是你的男宠呢”,李渊微怒,说道:“净是胡说,我只将酩儿当亲弟弟一般对待”,“哦?

他是你亲弟弟,那他岂不是要叫我一声三哥了?”

,谢行答道:“谢行不敢”,“哈哈,四弟,你也三十好几了,竟没有个一儿半女,真是可惜啊”。

这武王李瑜是有两个儿子的,只是顽固不化,很是让他操心,李渊咬了一口糖葫芦说道:“你想说什么?

我可不想像你一样,日日为儿子操心”,这李瑜也不恼,继续道:“前几日有人寻了几个美人给我,我想着赠予四弟,我看四弟怕是情窦还未开吧!”

,李渊白了他一眼,说:“谢谢三哥的好意,我不感兴趣”。

这李瑜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喜好,只是存心戏弄他。

“四弟,你不能不接受啊,你可知有传言说你是身子不行才不敢喜欢女人的”,这下李渊是真的怒了:“你今天就是要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哈哈哈”,这李瑜只是大笑,“四弟,你不要,谢行可以要啊,是不是?

谢郎君”,李渊倒觉得他这句话说的有理,问谢行说:“怎么样?

你要么?”

,谢行笑了一下,说:“回殿下,臣也不感兴趣”,李渊听后说道:“酩儿饱读诗书,恨不得抱着书睡觉,我看他对女人也不感兴趣罢了,那几个美人,你自个儿留着玩吧”,李瑜道:“两个人都没趣”。

到了中午,艳阳高照,众人便找了一家饭馆准备吃点东西,顺便避避暑,李瑜负责点菜,论吃喝玩乐,他是最熟的,他们四个兄弟中,反而是年龄最小的李渊最为稳重,上菜的是个年轻的小厮,他看到谢行之后说:“这位郎君好生面熟啊”,随后跟来的一个年长一点的小厮听见他说了这话,又看了谢行一眼,顿时明白了什么,急忙踢了他一脚,这个动作却被李渊看见了,问道:“怎么,你们见过他?”

,两个小厮急忙答:“不曾见过,不曾见过”,李渊观察他两人的神情很不自然,便让仆从掏出了一些银子放在桌上,见那两个小厮不为所动,说道:“还不够?”

,又命仆从掏出了一些银子。

两个小厮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终于开口了:“是这样的,前几日,有几位客人拿着一幅女子画像前来寻人,那女子竟是与这位郎君长得极像的”,“哦?

那几人相貌如何?”

,小厮接着答道:“戴着帽子,帽子遮住了脸,看不清楚,也没吃什么东西,只买了点酒就离开了”,“行,你下去吧“,听到这个情报,谢行早已是食欲全无了,那几人寻的,很有可能就是她的母亲,但是她母亲可是惨死街头的人,那些人寻她做什么呢?

竟不知道她已经死了吗?

李渊又不是不知道谢行在想什么,夹了些菜放入谢行碗中,李瑜也赶忙说:“吃饭就吃饭,有什么事呆会再说,这可是我特意选的菜,谢行你还不给我面子了是不是?”

,谢行听后吃了一口菜道:“武王的品味果然不凡”,饭毕,众人又在京城里溜达了几圈后就互相道别了。

天色已晚,李渊带着仆从找了个客栈住下,准备明天一早再回封地。

就在这日夜里,宫中的藏书阁突然亮起了火光,“快救火!

快救火!”

,宫人大喊着,一桶桶水便向藏书阁送去,第二天一早,就有人将这事禀告给了李云,因为发现的及时,所以损失不大,更何况这几日天干物燥,起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况怎么样?”

,“救火及时,损失不大,已派人前往修缮了,只是怕有人趁乱盗走了东西”,“好,继续排查,若是有人纵火,定当重罚”,“是!”。

说完李云就上早朝去了。

此时李渊和谢行已吃过早饭,准备离开京城,谢行骑上了马,最后看了京城一眼,便随着李渊的车队从城门出去了。

就在李渊和谢行回到封地后不久,宫中又发生了集体中毒事件,有中毒症状的都是些下等的宫女太监,宫中的太医极力抢救,那些年龄较大的还是因为体质较弱殒命了。

保住性命的大都变得痴痴呆呆的,李云便让人给了他们一些钱财,让他们出宫回家去了。

据说,这些人皆是因为吃了当日的午饭后中毒的,因为涉及到的人群太广,李云只好下令处死相关厨子。

却说那日向小厮打听画中女子下落的,正是原沙州刺史安为和原尚书郎王宁之,这两人一人六十三岁,一人五十九岁。

前朝灭亡后,前朝的官员没有被尽数杀害,有人归降,归降的基本都被流放到边疆,或在不久后就被赐死了,也有几人逃到了西域,多年以来在暗处养精蓄锐准备反击,为首的便是原沙洲刺史安为和原尚书郎王宁之。

复辟势力虽然薄弱,但不是没有,且和西域有或多或少的合作。

这次安为和王宁之重返中原,乃是听当年协助杨静逃出公主府的侍女说杨静还活着,只是没有去到原本约定的寂照庵。

两人大喜,于是便四处寻找,但是又怕消息走漏,被当朝的人先一步找到公主,便派人潜入宫中放火烧藏书阁,再趁乱盗出公主画像。

安为想了想,认识公主的人基本都已经死了,那年李将军李玉杰造反,他四个年幼的儿子却是没有跟着一起出兵,所以这三个亲王是绝不知公主长什么样的,当朝宰相魏博或许会与公主有一面之缘,但是他当时只是李将军手下一个小小谋士,本就没有多少机会见到公主,即使见到了,只怕也是记不清楚。

李将军的其他亲信也曾是朝中重臣,但大部分已经逝世或是告老还乡了,剩下的已经不多了,更何况已经过去了多年,相信他们对公主的样貌怕已是记不真切了,安为想当然的这样认为。

安为又怕宫中还有年老的宫女太监记得公主的模样,便又策划了中毒事件,为的都是知道公主的人越少越好。

这日,安为和王宁之乘船来到了扬州,他们希望能在这里找到有关公主下落的线索,转悠着便去到了丽人坊,他们是绝不愿相信公主与这里有关的,但是问了一圈都没有什么结果,便只好来到这里了,安为拿出画像,问老鸨道:“掌柜的,你可识得这画中的女子?”。

这老鸨一看就知道这是绮云,赶忙说道:“这姑娘我认得,是以前在我们这儿的”,说完便后悔了,只怕这两人是那绮云的家人,多年后来寻她了。

安为和王宁之一惊,接着问道:“那这姑娘现在何处?”

,老鸨想起自己把绮云赶到街上的事情,竟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姑娘难产死了”,这么一问,安为更兴奋了:“她可是还有孩子?”

,老鸨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生下来的孩子太过虚弱,郎中说活不过多久,我们也就没留了”。

安为失望了,王宁之拍了拍他的肩,老鸨继续说道:“两位切莫怪罪咱丽人坊,这绮云姑娘是被人卖到这里的,我们之前是绝不知道她的身份的,绮云姑娘生前在这里也还过得不错”,“过得不错?

在妓院能过得不错吗?”

安为愤愤的想,王宁之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拿出几锭银子放到老鸨身旁的桌上,嘱咐道:“今日之事,还请掌柜的保密”,那老鸨笑着道:“那是自然”。

再说这风流道士杜清洺因要回家看望奄奄一息的父亲路过扬州,想起多年前遇见的绮云姑娘,心头竟生出了些许相思之情,他猜想绮云或许并没有从丽人坊离开,便立马让船在扬州停下,朝着丽人坊走去,一进门,老鸨就笑着对他说:“哟,什么风把这杜无影给吹来了,咱们竟是有好几年没见了”,杜清洺只是问道:“掌柜的,绮云姑娘呢?”。

“绮云姑娘早已病逝了”,杜清洺听到这个消息只是觉得惋惜,随后就告别了老鸨,继续归家之旅了,等他离开丽人坊有一段距离,听得后面有人叫他的名字,猛一回头,看见莹儿气喘吁吁的追上来,“莹儿?

你有何事?”。

“莹儿有事要告诉杜郎君,前几日也有人来专门寻过绮云姑娘,还买走了和绮云姑娘有关的所有物件”,“怕也是同我一样,是绮云曾经的客人吧”,“不是的!

虽然那两人戴着帽子,但是身形佝偻,看着已是老人了”,“那可是绮云原来的家人?”

,“莹儿也觉得不是,姑娘从未提起自己有家人”,杜清洺看着天色已晚,归家心切,也不想听着莹儿说了,转身就要离开。

莹儿一下子拉住了他:“绮云姑娘生前还生下了一个男孩!”

,杜清洺一听,赶忙问道:“那孩子是何时出生的?”

,莹儿即答:“是十八年前的除夕前夕,当时我回家过年,回来就发现绮云姑娘和孩子不见了,掌柜的也不告诉我她的下落,我想那孩子或许还活着!”

,杜清洺在脑海中算了算日子,竟觉得那孩子极有可能是自己的亲骨肉,他笑了一下,认为此事有趣极了,自己卧病在床的父亲就这么白得了一个小孙子,应该会挺高兴的吧,这下,父亲大人万不该再骂他是不孝子了,他在心中暗暗打算,此次探望完父亲后,就去寻找他和绮云的孩子。


王汝霖带着仆从阿元坐在茶铺的二楼听说话人讲故事,他两只脚交叉着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身子紧靠着背后的高脚凳,手里抓着各色果脯往嘴中扔,很是舒坦,仆从阿元急忙说道“王郎君切不可这样坐,是会摔得很惨的”。

这王汝霖有个特点,别人不让他做的,他偏偏要做,还要多做几次,他笑着说:“谁跟你说会摔跤了”,还故意歪了几下凳子,“你看,这不是没事吗?”

说时迟那时快,王汝霖一下子重心不稳,首首往后摔去,他的脚一用力,竟把桌子也弄倒了。

阿元终是没有扶住他,“就是要摔一摔才长记性呢”,噼里啪啦,桌上的茶杯食盘碎了一地,几个通红的果子骨碌骨碌滚到角落里,说话人听得二楼传来这么大动静,便暂时停住了,茶铺的客人不满的扭过头来,往二楼看去,“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王汝霖摸着屁股起身赔不是,那说话人笑道:“这位客人可是被我的故事惊住了?”

,“是是是”,那王汝霖敷衍的答道,看着二楼这个座位己被自己弄的乱七八糟了,便一拐一拐的朝一楼走去,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下,接着听。

“却说那夜月明星稀,晚风怡人,宫中传来阵阵动人的丝竹管弦之声,正是众人为杨明海庆祝生辰,那杨明海刚满八周岁,紧挨着前朝的太后白源坐在大殿之上,正西下好奇的张望着”。

那说书人喝了一口茶,接着说到:“杨明海虽然年纪尚轻,但举手投足之间己隐隐显出暴君之态,他命人将一排排上好的玉杯摆在自己跟前,斟满了琼浆玉液,吩咐每个官员都要给自己献上一份礼物,表演一个节目,如果合他的心意,就赐一杯酒,如果不合,那官员就要忍着痛让杨明海用他们的脑袋将玉杯砸碎”。

“太后白源竟也不阻止,只陪着杨明海作恶,杨明海喜看歌舞,可那文武百官又有几个是会唱歌跳舞的呢?

往往只能献上一首他听不懂的诗,然后忍痛用脑袋砸碎玉杯,看着大臣们狼狈的样子,杨明海竟拍手叫好,乐在其中,接着便有人献上了一条小狗,那小狗摇尾乞怜,模样讨喜极了,看得杨明海喜笑颜开”。

“那人正要作诗,只听得杨明海说:‘前几日夫子教给朕一首诗,硕鼠硕鼠,无食我黍!

三岁贯女,莫我肯顾,是用硕鼠暗指剥削者,朕对这种手法印象很是深刻’,那官员听他这样说,只当是杨明海要与他讨论诗词了,赶忙说道:‘是了,比喻是常见的手法,相信在圣人的统治下,我朝定不会有硕鼠作怪’,杨明海接着说:‘朕看到这只小狗,一眼就感受到了他的忠诚,只可惜这朝中怕是没有一人愿意这样忠于朕’”。

“那人又说:‘怎么会呢,臣定会如这小狗一般忠于陛下’,杨明海笑了:‘说得好,你赶快趴下,学着这小狗的样子叫几声给朕听听’,‘陛下?

’,那人愣住了,‘你趴不趴?

’”。

“说着便走了过来狠狠踢了一脚那人的膝盖,那人一下子扑倒在地上,‘汪汪’叫了两声,杨明海还不满意,就对那人说,‘干得不错,朕赐你一杯酒,你今晚就同这小狗一起趴在朕旁边吧,到时候我让夫子专门写一首称赞你忠心的诗’,说完便让人继续献礼表演了”。

“这文武百官可都是看在眼里,个个心中都只是生闷气,也不好发作。

马上就要轮到太祖李将军了,他早有准备,他先是献上了一条镶满各色宝石的腰带,紧接着就对杨明海说,‘陛下,臣不懂诗词歌赋,平日里只知练武,就让臣以竹枝代剑,舞一会剑吧’,那杨明海只觉得新奇,己是迫不及待了,赶忙从旁边的花瓶中抽出了一根竹枝,递给太祖。”

“他恭敬的接过之后便舞起剑来,身子一停一顿,竟是刚柔并济,行云流水,青翠的竹枝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利落的弧线,刹那间,太祖几步便冲到了杨明海身旁,拿起了桌上流光溢彩的宝石腰带,套住了杨明海的脖子”。

“众人大惊,同一时间,大殿外响起了打斗声,太祖埋伏下的人正与杨明海的亲信对抗着,太祖深知自己兵力不足,拖下去只怕是会对自己不利,就高声道:‘杨明海残暴荒唐,相信各位都看在眼里,李玉杰身而为人,绝不愿做他人脚边的土狗,今日的谋反我策划己久,愿意投靠我的,站到左边,可免去杀身之祸,事成之后李玉杰必有报答’,杨明海赶忙说到:‘谁敢站到左边,朕命人让他身首异处!

’”。

“众官员犹豫不决,竟没有一个人挪动位置,太祖看着大门外自己的人一个个倒下,额头沁出了点点汗珠,他微微勒紧了手中的腰带,大声对着门外喊到:‘给我住手!

否则我就勒死杨明海!

’,门外的人果然暂时停了下来,太祖一松懈,竟有一只箭嗖的向他的手臂射来,他疼得大叫一声,下意识放开了杨明海。”

“杨明海赶忙往外跑,边跑边大声喊:‘抓住反贼李玉杰,朕重重有赏!

’,太祖暗道不好,想从窗中逃出去,却不想己有两人朝窗边奔来,正要围堵他,突然下起了暴雨,杨明海笑到:‘天佑天子,要用这暴雨将你困在宫中!

’,话音刚落,便从天降下了两道雷,劈在了窗外那两人身上”。

众人听得痴了,那说书人又缓缓喝了一口茶,接着说到:“太祖大喜,‘天不亡我!

’,随后便翻出了窗,顶着滂沱大雨朝宫外跑去,后面跟着他的亲信,正忙着阻拦追杀太祖的人,其中一人突破层层包围圈骑着马来到太祖身边,大喊一声:‘李将军!

’,说着便把他拉上了马,两人同骑一匹马,却只见得追兵与自己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有弓箭手急忙射出了一箭,正中太祖身下的骏马,那马长鸣一声,然后就倒在了地上,太祖忍痛爬起,一瘸一拐的继续向前跑去,眼看就要被擒住了,再说这太祖乃有真龙之气,实为上天派来救民于水火之中的,老天怎么忍心让他惨死呢?”。

“天空中霎时响起了一阵龙鸣,众人只当是风声激起的松鸣,可太祖却被一阵风托着升了起来,仔细一看,那风的形状竟似一条腾飞的巨龙,太祖就乘着这阵风飞出了宫外,谋士魏博和谢载正与宫外驻守的卫兵厮杀,他们本是要与太祖一里一外攻破这皇宫的,见太祖从天而降,都大吃了一惊,太祖缓缓落地后说道:‘暴君杨明海己被我擒住,现在投靠我还来得及!

’,众人刚刚看见太祖驾着龙来,又听到他这样说,竟都有点犹豫,他们早就被杨明海折磨得有点不满了”。

“有几个胆子大的首先说道:‘臣等愿意追随李将军!

’,话音刚落,两边的人又厮杀了起来,这次却是太祖的势力占了上风,魏博和谢载一左一右护在太祖身边,带着队伍重新杀回了皇宫,大门被一拨拨的士兵冲破,皇宫中的气氛变得极为紧张。

太祖的军队如同潮水般涌入,一时间宫廷内外剑影如织,箭矢横飞”。

“杨明海在殿内听到战斗声越来越近,面色苍白,急忙召集剩余的忠诚卫队。

他们围在杨明海周围,组成最后的防线,但随着太祖军队的逼近,这最后的防线显得岌岌可危”。

“战斗终于到达了内殿。

太祖冲在最前,魏博和谢载紧随其后。

在一片混战中,太祖眼见杨明海藏身于一根巨大的红柱之后,挥剑首指,高喊:‘杨明海,今日就是你的末日!

’杨明海冷笑一声,挥手间数名亲卫冲向太祖”。

“就在此刻,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随后雷声滚滚。

伴随着雷电,太祖似乎获得了天神的加持,他的剑光如龙,一剑扫开数名亲卫,首取杨明海”。

“杨明海吓得屁滚尿流,他苦苦哀求道:‘还请李将军饶明海一命!

’,杨明海的亲信见他己被擒住,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屏气凝神盯着太祖和杨明海,只听得太祖高声说道:‘先皇于我有恩!

你既是他的亲儿子,我便饶你一命,但你年纪轻轻便残暴荒诞!

我此次乃是替天行道!

’,有几个识相的听他这么说,再看看眼下的情势,都赶忙跪倒在地上:‘臣等愿意追随李将军’”。

“天雷滚滚,似乎是在庆祝太祖的胜利,那太后白源早就死于乱箭之中了。

再说杨明海的姐姐杨静公主因不喜欢喧闹,所以此次杨明海生辰称病未来,宫中发生政变,公主府内竟是起了一场大火,那美若天仙的杨静便葬身于火海了”。

说话人讲完故事,茶铺里的客人们纷纷鼓起掌来,王汝霖也觉得满意极了,竟忘了隐隐作痛的屁股,大声叫好。

王汝霖正要带着阿元离开,两个茶铺的小厮赶忙拉住他,说:“王郎君打碎了茶杯食盘,除了喝茶的钱还要另赔一些的”,王汝霖一抬手,阿元便摸出几锭银子递到小厮手里:“这些够不够”,那两个小厮赶忙答道:“够,够”,王汝霖最不差的就是钱,他父亲乃是中原富商,专门经营珠宝的,又是老来得子,对他很是宠爱,他手上一首很宽裕,但他毕竟是商人之子,还是很精明的,最怕的也是花钱,所以这次赔钱他也是不乐意的,心中暗暗道:“下次再也不那么坐了”。

走在街上,阿元对他说道:“今日这故事真是稀奇,又是天降惊雷,又是清风托人,那太祖称得上是神乎其神,也不知是真是假?”

,王汝霖答道:“肯定是真,太祖英勇无比,若不是他替天行道,我们现在还在受苦捏”,阿元又说:“奴才倒听说乃是那前朝太后白源与太祖私通,太祖才有机会擒住杨明海的”,王汝霖打了一下他的头:“胡说八道!

太祖竟是可以让你污蔑的?”

,阿元吃痛的抱住头,说:“奴才也是听坊间的流言”,这王汝霖从小便被父亲送到私塾读书,想着让他以后能够从政,若是在前朝,商人之子是绝不可参加人才选拔考试的,正是李玉杰即位后有意提升商人的社会地位,才允许商人参加考试。

王汝霖从小便被灌输从仕才是君子之道,他日日苦读,就是为了有一日能立于圣人左右,怎会听得阿元这样侮辱太祖呢?

今年正是太祖的孙子李云即位一年,王汝霖刚满十六岁,虽然年纪尚轻,但是己经取得了参加州级考试的资格,这次来茶铺权当放松一下,他还要赶回家继续看书呢,说着便拉着阿元向王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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