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烧热水洗洗吧,今天给我吓一身冷汗。”
洗洗,嗯,正和沈衡意。
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再往他怀里一躺,那滋味,啧,让他少活十年都愿意。
白娇娇看到端水进来的沈衡,就看出他动机不纯,但是故意没说话。
等着她洗好了,沈衡又像个狼狗一样过来又嘬又啃的时候,白娇娇露出一抹笑。
“衡哥,你瞧瞧枕头底下,那玩意儿是不是用完了。”
沈衡:“......”
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沈衡僵在当场,看着身底下的小媳妇一脸坏笑。
好呀,看样子她是早就记起来了,就等着他入套,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沈衡眼神一黯,向下探抓住白娇娇的手:“今儿白天衡哥给你背了那么多东西,晚上你伺候伺候衡哥吧,白娇娇,你可不能没良心。”
白娇娇手心发烫,她看到月光映着沈衡的脸。
侵略性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白娇娇别开眼,却被沈衡托着下巴吻了上来。
窒息般的快感扑面而至,白娇娇的手收紧,被沈衡引导着做他想做的事。
还有五天过端午,第二天早上王福顺就捎来了信,拉了一张单子,是他这几天跑东跑西跑出来的肉松饼订单,足足有八百多份。
王福顺本来还想多要点,但是怕白娇娇赶不上时间,误了订单反而不美。
做生意最忌讳贪,他就早早把手上现有的单子拿了过来,也不打算去别的地方再找客户了,保证白娇娇有充足的时间把每一个饼做的完完美美的。
八百三十二份订单,收了一半的定金,王福顺具体卖多少钱沈衡不会过问,总之他们的四百一十六块钱不少就行。
白娇娇现在已经习惯了睡醒沈衡已经去上工的生活,她看着炕边枕头底下压的一大摞钱,还有一张单子。
这单子只是王福顺给他们看着明账的,实际上白娇娇只需要把数量做足就行。
八百多份,真能把她累死!
不过谁会嫌钱多呢?
这笔单子下来,他们家盖一间房的钱就有了,这么算着,等到秋收完,农闲的时候就能请大家来盖房。
白娇娇浑身是劲儿。
他们的表扬信下午就送到了,是一个穿着警服的小民警给亲自送来的,还有一面锦旗,说是他们救下来的那个孩子家长给送来的。
郑旭满面红光地代表社员接了锦旗,也不说客气客气,直接给挂到了大队办公室门口。
李立德还在那边跟来送表扬信的民警交涉:“我们大队的同志,个个都是好样的,我跟大队长平时就非常重视大家的思想建设。”
小民警觉得有点不自在,人家当事人都谦虚说是举手之劳,这个村长怎么还自卖自夸上了。
只是他来办的是喜事,也不想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沈衡和白娇娇抓的人贩子不仅迷了那一个小男孩,据他们坦白,最近丢的那五个孩子,其余四个全在县城外头的一间废弃院子里。
那个小男孩是最后一单,他们本来打算昨晚就坐船连夜往南跑,然后顺着长江往西走。
要不是白娇娇和沈衡,这五个家庭就玩完了。
不止是表扬信,他们俩见义勇为,还一人得了十块钱奖金,两张崭新的大团结票,就那么当着全体社员的面,交给了白娇娇。
这一下子,白娇娇和沈衡成了村里的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