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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穿小皇子追妻手册

木槿之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好好的走在马路上也能出事故!时言溪被一个从天而降的男人砸了个正着!通过男人奇怪的言行与身上的古装穿着,时言溪完全可以断定此人穿越了!白捡一个小皇子该怎么办?时言溪决定带着小皇子勇闯娱乐圈……

主角:时言溪,永瑢   更新:2022-07-16 0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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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言溪,永瑢的女频言情小说《现穿小皇子追妻手册》,由网络作家“木槿之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好好的走在马路上也能出事故!时言溪被一个从天而降的男人砸了个正着!通过男人奇怪的言行与身上的古装穿着,时言溪完全可以断定此人穿越了!白捡一个小皇子该怎么办?时言溪决定带着小皇子勇闯娱乐圈……

《现穿小皇子追妻手册》精彩片段

今日是皇室秋闱的日子,众皇子身着便服跨在马上,英姿飒爽,任城里谁家的小姐都忍不住倾心。

“永瑢,你今日看上去可是志气满满啊。”领头的皇子拍了拍永瑢的肩膀夸赞道,“看见没,外边盼着的几个格格可都看着你呢。”

而众人眼中的焦点,就是领头的大皇子永璜身侧的少年人,正是昭朝六皇子,爱新觉罗.永瑢。

“皇兄,你说笑了。”永瑢从背后取过弓箭,举手投足都透露着潇洒,“今日可是我们的狩猎大会,观察旁人何干,不如来痛痛快快的比一场!”

永璜仰天大笑了两声,“你说的对,来,猎物少的人,可是要罚酒啊!”

永瑢早已快马加鞭的像丛林中跑去,落在永璜耳中只是若隐若现的一句话。

“皇弟先走一步!”

永璜微微一怔,自语道,“这小子,跑的倒挺快。”

此时的永瑢已经跑进了丛林里,丛林里郁郁葱葱,他耳中时不时就会听见有什么东西踩过落叶的声音。

那是猎物的声音。

永瑢目光如炬,弯弓搭箭,准心瞄准不远处一只正在吃草的小鹿,咻的一声小鹿应声而倒,身后的手下一拥而上,将小鹿的尸体收紧了麻袋里,连声夸赞道,“王上真是万夫不当,无人能比啊。”

这种话,永瑢听了不下上百次,此番也都是面色不改,目光转而盯上了河边远远的一只野山猪。

野山猪性子暴烈,体力旺盛,皮糙肉厚,即使是弓箭射中了它,恐怕也是无济于事,相反的,说不定还会激起山猪的烈性,反过来将人攻击。

但永瑢生性不服输,凡是困难,他都会尝试着用尽全力去征服,区区一只野山猪自然也不例外。

永瑢反身从腰间抽出了一柄不长不短的弯刀,刀柄上有着繁复的印花,仔细辨认就会发现是皇家特有的标志。

刀锋出鞘,凛冽的寒光在他手间一闪而过,刀身上掠过永瑢带着森冷的一双眼睛。

他双腿一夹,正准备策马向着河边去的时候,眼角却突然瞥见了天上的异象。

天上白云以一种非正常的姿态向里聚集,逐渐的变成了日晷的形状,白云蔽日,太阳光隐隐约约的从里边透出来,竟形成了一层又一层繁复的光圈,永瑢抬起头仔细看着,神奇的是双目直视也一点也不觉得刺眼。

天降异象一直都是皇室兴旺的象征,此象永瑢说不出是优是劣,他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心中升腾起了一种异样。

他摇了摇头,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清空出去,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河边的山猪身上。

马蹄声惊扰了山猪的饮水,立马改变了姿势用正面面对着永瑢,它嘴边尖尖长长的獠牙白的发光,整个猪都是一副进攻的姿态,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永瑢冷冷的哼了一声,一只弓箭出弦,直接射在了野猪的侧腹,一个比较柔软的地方,疼痛促使了野猪的焦躁,它疯了一样向着永瑢疯跑了过来,尖尖的獠牙直接撞在了马腿上,马儿受痛直接侧翻在了地上。

永瑢并不慌乱,就着姿势一个翻滚在地上躲过了野猪毫无章法的攻击,手中极快的弯刀直接刺入刚刚弓箭刺入的小伤口中,顺势将伤口拉大,瞬间就将野猪开膛破肚。

永瑢刚刚好翻入了野猪腹下,没想到野猪太过疼痛,慌乱之下竟一脚踹上了永瑢的脑袋!

“六皇子!”

“王上!”

身侧人喊什么永瑢已经听不清了,他眼前泛花,不仅仅听不清,他还看不清了,好在野猪已经失去力气不知道倒在了哪里,他没有受到下一次攻击。

半梦半醒间,永瑢脑海里出现的就是刚刚天空上出现的那个神奇的图案,说是图案,更像是一个图腾。

永瑢有种急速下坠的感觉,他根本感觉不到自己身下是有实物存在的,整个人就仿佛飘在虚空幻境中,自己是存在的,又好像不存在一般。

最终,永瑢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永瑢缓缓的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入眼的就是灰色的水泥墙,身体靠在上边,湿冷之气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感觉非常不好。

“喂,你躺够了吗?可以起来了吗?”

身下突然冒出了人声,将永瑢吓了一跳,他胳膊撑地瞬间翻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刚刚压着的女孩。

那女孩着装怪异,哪里有女人会穿成这样?袖子只有半个,裤子也短得不得了,简直不知廉耻!

那女孩皱着眉嘶了一声,“压死我了你。”

她没好气的瞪了永瑢一眼,“哪儿来的神经病,凭空掉下来压死人了。”

永瑢微微皱眉,没有理会面前这人的满嘴胡话,她一张嘴不停,自己却是一个字都听不懂。

周遭的环境他从未见过的,从他所在的胡同看出去,外边全是这样的人,穿的很少。

“这是什么地方!”永瑢恼怒冲着那女孩问道,“你将本王带到了哪里!”

坐在对面的时言溪眨了眨眼。

做梦呢吧您?

“你是演员?”时言溪费解的问道,“入戏太深了吧,该回回神啦。”

永瑢皱眉,“我乃当今六皇子爱新觉罗.永瑢,你在说什么?”

爱新觉罗?

昭朝皇子?

虽说时言溪并不擅长历史,但是好歹有所涉猎,对大致上的事情有所了解,爱新觉罗.永瑢不是乾隆的儿子吗?

时言溪微微抿唇,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摸了摸永瑢的额头,“兄弟,你是不是发烧了。”


“什么是发烧?”永瑢一脸认真。

其实时言溪已经有一点相信了,无论是言语还是着装上,永瑢都不像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二十一世纪人,同样的,他也不像一个二十一世纪神经病人。

哪有神经病跑出来犯病还特意穿一身古装的。

时言溪摸了摸料子,还真是上好的云纹锦缎。

她摸了摸鼻子,“我跟你解释一下吧,你现在这个叫做穿越。”

“穿越?”永瑢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时言溪想了想,“穿越呢,就是你来到了几百年之后,现在已经是2018年了。”

她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还记不记的你过来的时候是哪一年?”

永瑢记得很清楚,狩猎那一天刚刚好是自己二十岁生辰,按照年月算下来......

“17XX年。”永瑢缓缓道。

时言溪僵硬的笑了笑,“我必须要跟你说一个事实了,你的大昭啊…”

时言溪伸出爪子斗着狗胆拍了拍永瑢的肩膀,顺势抓住摇了摇,“你的大昭已经亡了五百年啦!”

永瑢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他不敢置信道,“什么?大昭亡了?”

时言溪僵着一张脸干笑道,“历史总是向前发展的,你想开一点哈。”

她偷偷的瞄着永瑢的神色,见他似乎还沉浸在大昭亡了这个悲伤的事实里,就想赶紧蹭着缝隙溜走,却没成想直接被一把揪住了一副领子,回过头就是永瑢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带我走。”

永瑢心思缜密,在什么时间去做什么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就算在尔虞我诈的皇室里他也如鱼得水,眼下更是清楚应该逮住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好好适应这里的生活才是。

“大哥。”时言溪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我能告诉你的都已经告诉你了,其他方面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永瑢没说话,只是将自己的手捏的更紧。

时言溪感受到了来自颈部的压力,她迫不得已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带你走。”

永瑢立马站起身。

“等等。”时言溪想了想,“一会儿你走出去,我在旁边说什么,你都不要说话,听懂了吗?”

永瑢点了点头。

好在这里附近就是一个很出名的影视城,穿着演员服的人大把大把的,时言溪将永瑢带了出去,一路上嘴不停,“今天这个戏份,你一定要演出被欺骗之后的愤怒,这里眼神一定要到位......”

本来时言溪都以为不会有意外出现,却没想到正要脱离人群时遇到了熟人,是她的一个同事。

“言溪?”来人名叫肖克,关系和时言溪还挺不错,“新招的演员?”

永瑢站在一旁,充分的遵守和时言溪的约定,一言不发。

“是啊。”时言溪表面上笑着,心里直突突,“刚找的,苗子不错。”

肖克眼神不轻不重的落在了永瑢身上,永瑢眼神在远处飘着,一只手垂在身侧,另外一只手端在了腹部的位置,看上去气宇不凡。

“真的不错。”肖克眼神一亮,伸出手拽了一下永瑢的衣服,企图让他转过身来好好看一看,却没成想被永瑢直接顺势拧住了手腕,肖克吃痛,顺着力转了个身,形成了永瑢在肖克背后拧着他胳膊的挟持场面。

“放肆!”永瑢呵斥道。

时言溪吓了一跳,疯狂拍着永瑢的胳膊,呲牙咧嘴,“快放开!”

永瑢吃痛,只能放开。

“有病吧你!”肖克皱着一张脸骂道,“我怎么你了!”

时言溪慌忙的插在两人间做和事佬,“肖哥,肖哥别生气,他…他还没出戏!”

肖克动作一顿,皱眉看向时言溪,“没出戏?”

时言溪疯狂点头,“对啊,肖哥,他演的是昭朝皇子,一会儿还要补一场的,出戏就演不出来了。”

肖克半信半疑,“现在有宫廷戏?”

“嗯有。”时言溪撒起谎来眼睛也不眨,“上边刚批的。”

肖克也没得法子奈何两人,气哼哼的一甩袖子离开了,时言溪终于松了一口气,转过头对着永瑢咬牙切齿。

“你不是答应我不说话吗?”

永瑢眼神有些躲闪,一副做了错事的样子,时言溪看他这副样子也心软了,也没在多说什么,乖乖的将昭朝王爷带回了家。

时言溪的小房子不大,五十多平米,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塞下两个人满满当当。

“这里是…寝宫?”永瑢有些好奇的四周看了看,“这些都是什么?”

他摸了摸冰箱,按了按沙发,又去各个房间都转了一圈,眼睛里全是新奇。

时言溪一直跟在永瑢屁股后面转悠,将老妈子的本能进行到底,“其实都是对应的,这个就是…呃…御膳房,这个是寝宫,这个是净房。”

永瑢冷静的伸出手,按上了银色的按钮,下一秒,小小的房间里就响起了巨大的水声。

“什么东西?”

时言溪冷静道,“恭桶。”

永瑢立马瞪大了眼睛,里边盛着的全都是谴责。

那意味时言溪明白的不得了,潜台词就是这么脏的东西你居然要本王用手碰!

“很干净的。”时言溪说道,“都2018年了,你快点跟上时代吧,做你的妈妈真的是太累了。”

永瑢刚刚在时言溪的指导之下完成了洗手,闻言皱眉,“妈妈?”

时言溪笑得开怀,一口大白牙在灯光下发光,“就是给你关怀的人。”

永瑢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没再多问了,等日后永瑢发现妈妈的真正意思时,已经是后话。

时言溪给永瑢安排在了小卧室,安置之后,她犹豫了一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打开电脑开始打字。

捡到王爷怎么办?

当时言溪按下回车键的一瞬间就出了满屏的搜索结果,时言溪兴致勃勃的看过去,可最终却失望而归。

捡到身份证怎么还,可以贷款吗?

捡到钻戒怎么办?

时言溪抽搐着嘴角关掉了电脑,多搜无益,不如睡觉。


明天和意外总会有一个先来临。

时言溪面色愁苦,为什么这句话落到她的身上就变了样。

明天和意外非要搞在一起来临?

桌子对面的永瑢正小口小口喝着时言溪做得皮蛋瘦肉粥,空空的胃得到了满足,他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嗯,不错,我就奖赏你做我的妾吧。”

时言溪举着勺子,一脸问号。

时言溪:“你说啥?”

永瑢放下了勺子,动作优雅的擦了擦嘴,“怎么,听不懂?”

他稍稍沉吟,“简单的说,就是给你一个身份,来服侍我。”

“呵呵呵。”时言溪干笑两声,“你想的太多了,我不同意。”

她站起身子将碗筷拾掇到了一起,发出了叮了咣啷的声音,永瑢皱了皱眉,“你怎么能不同意?”

时言溪将碗筷一股脑的扔进洗菜池,回过头苦口婆心道,“我的王爷,你还没认清现实吗?当今社会,男女平等,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

永瑢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时半会儿也没说话。

时言溪觉得应该给他一点缓冲的机会,毕竟在封建社会的人,一时间应该时很难接受如此大的转变。

可谁知道时言溪碗刷到一半儿,永瑢就忽然出声,“我还是不懂。”

其实对于这种反应时言溪早就预料到了,她准备了一肚子的道理准备说通这个被历史的车轮碾压过的旧社会人,但永瑢的反映却出乎意料。

“既然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为什么我不可以选择你?”

她微微一怔,“你可以啊,只是我不愿意。”

永瑢眨眨眼,“你不愿意,那不还是不可以?”

对于封建社会的小王爷的一个犀利问句,时言溪竟然找不到一句话来反驳。

片刻之后,时言溪拖着下巴陷入沉思,其实自己是不是也是被时代车轮碾压之下剩下的渣滓?

时间不多了,再不出门时言溪上班就迟到了,只不过屁股后边跟了一个累赘。

累赘振振有词,“我说了要娶你做妾,怎么能让你一介女流独自在外奔波。”

时言溪的工作十分不稳定,其实可以称之为星探,但是与之不同的是,星探发掘的是明星,而时言溪,只是寻找一些也许还不错的演员。

按人头分红,剧组收了一个演员就会给时言溪几百块的分红,有的时候找得到,有的时候找不到,但是好在时言溪就住在影视城附近,但凡有点儿东西的都愿意往这边跑,所以她的生活还算过得去。

“我要做什么?”永瑢眨眨眼,有些茫然的跟在时言溪身后。

时言溪微微琢磨了一下,脑海中突然闪现过了一件事情,昨天他们遇见肖克的时候怎么说的来着?

新招的宫廷戏演员?

时言溪咧嘴笑了笑,看着永瑢的眼神中突然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导演您好。”时言溪带着永瑢笑嘻嘻的坐在了导演对面,“我听说您这儿最近有个宫廷戏?”

导演点燃了一支烟,火星跃动在他之间,在阴暗的摄影棚里尤为清晰。

坐在时言溪身侧的永瑢身体突然之间变得紧绷,时言溪感觉很明显,她悄悄的凑到了永瑢耳边问道,“你怎么了?”

永瑢也轻轻侧头,在时言溪耳边说道,“走水了。”

走水?

时言溪在脑中大概搜索了一下,在古代,走水就是着火的意思,可是着房间里哪里着火了?

时言溪四处张望了好几圈,最后才看见导演手中若隐若现的火星。

时言溪傻呵呵的笑了笑,关于现代的东西,她还是要一点一点的去渗透给永瑢。

“你们俩琢磨什么呢?”导演嘬了口烟,“这是你新看上的演员?”

时言溪将永瑢往前推了推,“您看下这个,自带服装自带发型一条龙服务,多省事的演员啊。”

导演一看乐了,直接就被自己的烟呛了一口,咳嗽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准备这么充分啊。”导演抽了个本子扔向了时言溪,“来,试试吧。”

本子上说的刚好是一段古代戏,是一名清正廉直的官和贪官污吏之间的冲突,主要体现的就是那位清官的愤怒和无奈。

这段戏码没有感情戏,刚刚好适合永瑢。

时言溪将剧本挡在脸前面,冲着永瑢挤眉弄眼的,“你会演戏吗?”

永瑢微微一怔,沉吟道,“唱戏吗?”

“其实也差不多。”时言溪说,“只不过你说的那个是用唱的,而咱们今天这个,是用说的。”

“来,看看。”时言溪将本子递给了永瑢,“看得懂吗?”

永瑢接过去,大致扫了一眼就重新仍会了时言溪的怀里,“看不懂。”

时言溪一点也不意外,在他们那个年代里,读书写字的顺序向来都是从右往左读,而且还都是繁体字,永瑢看不懂全在意料之中。

“啊?不认识字?”导演惊奇的看了永瑢一眼,“文盲啊。”

时言溪立马紧张了起来,她急中生智道,“导演,其实…其实这位是!”

导演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还真就被时言溪糊弄了过去。

时言溪给永瑢说了说戏,想了想又小声补充道,“想想你原来在你的同僚面前什么态度,就照着那个感觉说台词就好。”

永瑢微微点了点头,几步走到了导演面前,时言溪凑上前也开始给他搭戏。

“谢太傅,这一举两得的买卖,您可没必要拒绝吧。”

永瑢一甩袖子,眉宇间怒意立显。

“笑话!”他怒斥道,“身为官,不为百姓着想,只图一己私利,你对得起你身上这身衣裳?”

时言溪眼神里挂着轻蔑,侧身看了永瑢一眼,“谢太傅,你实在应该圆滑一些。”

永瑢静静的看着时言溪离开的背影,忽然之间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推翻在地上,巨大的坠落声响在摄影棚里,空气之中的压抑顿显。

“好。”导演站起身鼓了鼓掌,眼神都在发光,仿佛捡到了什么宝贝。

“小姑娘,你在哪儿找的这么好的苗子。”导演惊异道,“这演的那里是像,这明明就是啊!”

时言溪一脸僵硬的笑了笑,导演您还真是预言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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