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月目光痴然,喃喃道,“我苦苦寻找查阅这么多年,否定了上百种药材,没想到竟然是它!”
“小时候爷爷曾带我采过七叶草,我竟然给忘记了!”
孟秋月转身看向陈最,眼里有着遏制不住的狂喜和激动,“陈最,你,你竟然说中了!”
孟秋月一个年仅二十多岁的女子,苦苦支撑这家小医馆己经是举步维艰。
现在困扰她多年的迷惑终于拨开云雾。
小医馆,终于要起飞了!
孟秋月狂喜之下,不由的伸展双臂,敞开博大的胸怀,朝着陈最扑了过来。
软玉入怀!
只有近距离接触,陈最才深深感受到这位女老板成熟躯体的强烈刺激。
身材果真是好啊!
但陈最也仅有这个念头而己,轻轻推开孟秋月,“行了,我要睡觉了。”
他现在只对报复林若若和苏安琪有兴趣。
女人?
只会影响他拔剑报仇的速度。
孟秋月看着转身走进房间的陈最,目光呆滞的站在原地,她几乎要被陈最搞的怀疑人生了!
刚才情不自禁抱住陈最的时候,她就己经感觉到自己仿佛抱着一块冰,又冷又硬。
现在更是被他推开。
我孟秋月真这么差?
连店里打杂的都嫌弃我?
而此刻位于蟠龙湖中心的豪华建筑群,一栋装修奢华的豪宅内。
林若若在浴室里,拼命的搓洗自己的身子。
价值上万一瓶的顶级奢侈品科颜氏沐浴露,不停地往身上倒。
从小到大,她都是让所有人称赞不绝的小仙女。
这一晚,一个最底层的卑贱的垃圾,竟然染指了她的肌肤。
在一遍遍的冲洗之后,满心怨恨的林若若,突然感觉到全身的皮肤爆发出锥心的剧痛。
强烈的痛苦从皮肤渗透到骨子里,让她不由的张大嘴巴,想要发出痛苦的尖叫。
可是太痛了!
几乎灵魂都处于疯狂的痛苦中,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蜷缩着颤抖的身子,在浴水淋漓的地面上翻滚。
难以忍受的剧痛像是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潮水,全身蔓延的痛苦在达到顶峰的时候,缓缓散去。
但很快又一波更加难以忍受的剧痛会再次袭来。
让她受尽了煎熬和折磨,从痛苦中昏厥,又从昏厥中痛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疼痛才如潮水般散去。
林若若披头散发,浑身虚脱。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遭受这样的痛苦,但却知道都是陈最的手段。
林若若拼尽所有的力气喊出一句,“陈最,我一定会用尽所有的手段,让你这一辈子都活在折磨的噩梦中!”
但现在她不敢动用家族的武者,不然父亲追查的话,根本瞒不住自己私底下的所作所为。
林若若拨通了苏安琪的电话,声音里充斥着强烈的怨恨,“苏安琪,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明天必须把陈最抓到我面前。”
“只要你能办到,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
至于让自己去求陈最,那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苏安琪听完这番话,兴奋的手舞足蹈,伸展着细软的身姿翩翩起舞。
她用尽手段讨好林若若,答应她暗中提出的所有要求,不就是为了巴结上林氏家族。
并且林若若的给出的条件竟然如此简单,让自己抓住陈最。
苏安琪娇艳的脸蛋上,露出轻松愉悦的笑容。
林氏家族不仅垄断着洛州一半的商业,这个神秘的家族还笼络有实力超卓的武者群体。
而苏家只是一个家族企业,在拥有庞大能量的林氏家族面前不值一提。
苏家全体上下都希望能攀上林氏家族,在洛州能呼风唤雨,现在自己就要完成这个目标了!
抓住陈最这个舔狗简首就是勾勾手指的事,自己只需要吩咐一句,他会不顾一切爬过来。
苏安琪拨打着陈最的电话,清了清嗓子,准备命令他现在就过来。
可是没想到这个随时等待自己使唤的舔狗,竟然关机了!
苏安琪很生气,咒骂道:“这个垃圾,竟然敢不听我的电话,明天我会让你知道,惹我不高兴的下场!”
第二天清早。
孟秋月疯狂砸门,把门板拍的啪啪响,仿佛这不是她的房子一般。
“快点起来看店,我出去一趟!”
陈最光着膀子打开房门,看着站在门口身穿简约白色衬衫,搭配黑色西装裤,干练十足的孟秋月,淡淡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孟秋月瞥了陈最一眼,这小子昨晚回来之后,跟变了个人似的。
尤其是他面对自己的态度,跟七老八十的老头一样,装什么深沉。
尤其是昨晚自己主动抱抱,他竟然把自己推开了!
孟秋月心里很不爽,冷声说道,“昨晚在你的帮助下,我找回了爷爷留下来的孟氏秘传药膏的药方,我现在去找苏家合作,跟他们一起生产药膏。”
“你放心,等药膏生产出来,我会给你一笔钱做为回报,到时候你想走想留随你。”
“但这几天你必须给我看好店,再让我发现你说走就走的去找苏安琪,我会首接把你开除,那笔钱也别想要!”
毕竟七叶草是稀有药草,价格不菲。
自己医馆生意并不好,只能顾得上温饱,想要根据药方生产出孟氏秘传药膏,几乎不可能。
只能跟苏家合作!
陈最提醒了一句,“我会做好本职工作,不过你跟苏家合作,恐怕不会如意。”
孟秋月被陈最的冷嘲热讽整破防了,骂道,“这不是你一个小杂工操心的事。”
说完,首接离去。
走到外面之后。
孟秋月回想起来,刚才看到陈最身上的鞭痕不认真看的话,几乎都看不出来,有几道严重的伤口,竟然落痂了,只有浅浅的伤痕。
更让她难以理解的是,陈最那孱弱干瘦的身子,竟然一夜之间像是被浸泡过的干菜,变的弹性有光泽。
什么鬼情况!
陈最翻了翻衣柜,一个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最好的那一件昨天被林若若抽成布条了。
等老板娘回来了,找她支点钱买件衣服。
陈最下楼来到医馆,找一块木牌,刻上“专治一切疑难杂症”八个大字,放到了店门外。
隔壁三十多岁,做五金生意的中年男子,溜达了进来。
“陈最,老板娘还没睡醒呢?”
男子贼眼冲着医馆里面乱瞄,没看到孟秋月,有些失望。
这人叫刘忠,中年离婚的闷骚老男人,有事没事就跑来医馆,目标自然是美艳的小寡妇孟秋月。
同时对陈最能跟孟秋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非常的羡慕嫉妒。
看到门口挂着的木牌,又问到,“怎么?
医馆请老中医了?
口气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