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这种人长寿了,老百姓还有日子过吗?
虽说老百姓被逼的揭竿起义,各地态势均有义军造反。
但大魏国还掌握着最重要的三州,国都汴京、粮都衮州、以及马匹兵器的产地贺州,各地造反的义军虽说有十几股,但毕竟力量过于分散,没有真正可以威胁到魏国的力量。
想到这里,刘昌举冷笑道:“看这阵仗,恐怕就算我交出经书,今日也难以善了吧!”
“独孤化元哈哈大笑,交出真经,可以留你全尸,死的不用那么痛苦,这种结果对于我来说就己经是莫大的仁慈,希望你珍惜好这次机会。”
刘昌举回头对堵在门口的众护卫说道:“既然官府不给我们活路,就拼了吧,杀一个不亏本,杀两个赚一个,说不定还有可能冲出去,找寻一条活路,弟兄们,随我杀。”
说完,带头向独孤化元冲了过去,独孤化元,身为这一代独孤家族中三子中的次子,从小修炼的就是家族祖传的秘术,“玄冥功。”
目前将此功法己修炼到了小成境界,除了族长,自己的父亲,独孤策,将此功法修炼至大成,在三兄弟中,独孤化元是目前的境界最高者,玄冥劲一经展开,方圆两丈,周围气温迅速下降,使的对手血脉不畅,最终成为待宰羔羊,如被击中身体,更是非死即伤,寒气浸入身体,全身经脉便会丧失抵抗能力。
独孤化元坐在马上,看见刘昌举冲了过来,也不由极为兴奋,好久没和一流高手交过手了,现在自己位高权重,交手的机会越来越少,任务几乎都是属下完成。
独孤化元脚尖一点马蹬,凌空飞起,双方手脚并用,半空中交战在一起,连续十余次的撞击音爆声,落地之时产生强大的反震力,使的双方各自倒退。
受玄冥劲寒气的影响,刘昌举多退了三步,甩手抖掉掌上刚刚临结的冰霜,看看旁边众人和狼卫的交战,几乎是一边倒的失败,这些没经过训练的众人又怎么会是,这些职业屠夫的对手?
断肢随处可见,倒地受伤的众人,时不时被狼卫补刀,鲜血飞溅,被割走生命。
唯有独狐化元与刘昌举的交战地空出一片范围,因为如刀锋般的劲气,使的众人自然而然远离这个范围。
而刘昌举所获得的这部鹤道人的太乙真经,据传乃是鹤道人自修真界带回,以符文写成,晦涩难懂,虽然每个字翻译过来都能认识,但连在一起,反而难通其意。
此真经虽然被刘昌举炼的似是而非,但就内家劲气来讲,也属于一流高手,由此可见这部真经的强大。
双方的交战就自身内力的储存量来讲,相差不大,唯一的麻烦就是对方的冰寒真气,似乎带有削弱内力的效果,交战的时间越长,越感觉内力运转晦涩,难以尽情发挥。
双方气劲交击,以两人为中心,所过交战之地,时不时有贴近气劲交战范围之人,跌宕出去,受伤吐血不己。
半个时辰过去,全神贯注施展天罡龙爪手交战的刘昌举,发现周围越来越安静,分神望了过去,只见周围除了站着的狼卫,便是倒地的众多护卫和杂役尸体,刘昌举见此,不由心灰意冷,感到绝望。
独孤化元趁着刘昌举分神的瞬间,一拳击在刘昌举的胁下,刘昌举护体内力被破,口吐鲜血,应声倒飞数丈远,数股奇寒无比的玄冥劲由肋下进入,破坏经络,使得刘昌举丧失行动能力,委顿倒地,再不复先前豪迈气势。
独狐化元吩咐手下儿郎道:“给我绑了,暂且不要伤其性命。”
说完,带头向内院走去,一名身强体壮的狼卫,上前抓住刘昌举的发髻,拖拽着向内院走去,庄内的男人几乎己被杀光只剩下一些奴婢庄主夫人及小姐等人在狼卫的控制下,女眷们看着奄奄一息的刘昌举,“老爷,你怎么了。”
刘昌举也无力回答,只是用冷漠的眼神死死盯着独孤化元,独孤化元对狼卫吩咐下去,给我搜。
半个时辰后,亲信马文上前亶告,大将军,只搜到一些金银财宝,房屋地契,太乙真经及少庄主刘勇并未搜寻到。
“独孤化元来到刘昌举身边,刘庄主,说吧,经书藏在什么地方?
可以留你们全尸,让你们死个痛快,别逼我用一些下三滥手段。”
“刘昌举冷哼一声,我可不想做一个罪人,来时难道你没看见路边百姓哀鸿遍野,易子相食?
如果这个昏君长寿了,老百姓岂不过的更苦,民不聊生,最终的结局都是一个死,过程对于我们来说还重要吗?
有什么手段,只管来吧!”
“马文!”
“在!”
“继续给我搜,刨地三尺也要个结果。”
“诺!”
“告诉刘昌举的这些亲信,丫鬟、夫人、小姐,让他们去求,如果没有答案,便一个一个杀过去,开始吧!”
几十名丫鬟、婢女、管事闻听此言,哭闹求饶之声不绝于耳,刘昌举望着这些求饶却依然被斩首朝夕相处的家人们,虽然心痛,却也无奈,只得闭目一声不吭。
“刘庄主,果然好狠的心肠,马文,这里还有几个小姐和夫人,就赏给你们了,一路辛苦,大家开心一下吧!”
“上来十数个亲信,将两名小姐和如夫人等人拖入房间,不久,房间传来凄惨的嘶吼声,随着嘶吼声,逐渐变得沙哑,最终悄无声息,狼卫开心完之后,将几名女子拖拽出来,己经衣衫褴褛的几名女子,眼神变得空洞,面无表情,颤抖的嘴唇无声叙述着心中的悲哀与苍白。”
刘昌举双目含泪,颤颤巍巍的说道:“是我对不往你们,是这个世道没有公平,是这昏君这些鹰犬,让百姓活不下去,你们这些畜生,有本事就杀了我。”
“这时马文,来到独孤化元身边,耳语了几句,独孤化元面露喜色,点点头,说到,带上来,一个身量颇高,头发散乱的少年被推耸了上来。”
少年看见瘫坐在地上的刘昌举以及衣衫褴褛的姐姐和母亲们,惊慌无措,手脚颤抖的惊呼道:“爹爹、母亲,姐姐,你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