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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精修版

墨千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主角分别是上官曦雁未迟,作者“墨千裳”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她,是身怀异宝的法医,居然意外穿越了。她左手拿刀,可为死者陈情,右手拿针,可为生者治病。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她:就凭本小姐这本事。在古代还不得过得风生水起?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噢,美男除外!这例外的不仅是个美男,还是天下第一俊美的大商太子!这下直接所有标准都不见了,美美抱得美男归了!...

主角:上官曦雁未迟   更新:2024-08-23 0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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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曦雁未迟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精修版》,由网络作家“墨千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主角分别是上官曦雁未迟,作者“墨千裳”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她,是身怀异宝的法医,居然意外穿越了。她左手拿刀,可为死者陈情,右手拿针,可为生者治病。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她:就凭本小姐这本事。在古代还不得过得风生水起?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噢,美男除外!这例外的不仅是个美男,还是天下第一俊美的大商太子!这下直接所有标准都不见了,美美抱得美男归了!...

《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精修版》精彩片段


安国公听不懂什么叫资本家。

但是他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安国公怒声道:“一群没用的废物,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她押走!”

其他侍卫见状,也连忙上前。

雁未迟扫了一眼人数,忍不住犯了难。

她心道一声:“穿过来的时间太短了,虽然有这个奇怪的手镯帮忙,可我并没有准备那么多毒药啊。该死的上官曦,你真的不打算出来救一下你的爱妃吗?亏我还要出去给你买药呢。”

雁未迟步步后退,哐当一声,靠在了门板上。

安国公知道上官曦就在房间里,可上官曦并未出现,想来对雁未迟,也不甚在意。

亦或是,上官曦眼下听到她不是雁轻姝,所以也对她厌弃了?

想到这里,安国公嗤笑一声,阔步朝着雁未迟走去。

看样子打算亲自擒拿了?

暗处的叶天枢翻了个大白眼道:“这老头真是睚眦必报,为了出口气,一张老脸都不要了。还真要对人家娇滴滴的小姑娘动手啊!”

鱼飞檐皱眉道:“师兄不出来,也不知是个什么态度,我们怎么办?”

叶天枢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然而还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这太子府又来人了。

“爹,我不去!我不去!”是一个姑娘的声音。

“姝儿,听话,咱们只是去认个错,道个歉。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太子不会再纠缠你了!”这个说话的是个中年男子。

二人似乎以为太子府里没人,说话也没个顾忌。

没想到一转弯进入内院,竟是看到满院子的侍卫。

雁未迟见到来人,眉心一跳,原来是她的便宜爹啊!

没错,来到太子府的正是平役侯雁寒山,和他的嫡女,雁轻姝。

看到安国公站在这,雁寒山先是微微一怔,随后连忙谄媚的开口道:“下官参见国公大人,不知国公大人,怎么会在此处?”

安国公冷眼打量着雁寒山,又瞥了一眼怯怯的雁轻姝,冷笑一声道:“怎么?知道太子将死,就用庶女换嫡女。知道太子翻身了,又想用嫡女换回来?雁寒山,你的算盘珠子,都要崩本官的脸上了!”

雁寒山身子一凛,急忙辩解:“安国公误会了,这……这其中有些缘由。”

“哦?缘由?那你倒是说说,是何缘由?你这两个闺女长得也不像,你总不能说是出门时候,搞错了人吧?”

说到这里,安国公厉声道:“你这分明是,故意欺君!”

“没错没错,他就是欺君,国公大人快把他抓起来吧!”雁未迟笑眯眯的火上浇油,根本不管雁寒山的脸色有多难看。

“死丫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欺君之罪,那可是要诛九族的!”雁寒山恶狠狠的瞪着雁未迟。

一旁的雁轻姝也皱眉道:“大姐姐,休得胡言。侯府若是被扣上欺君之罪,你又如何能独善其身?”

雁未迟不以为然:“谁说我要独善其身了?反正都是要死的,那就大家一起死好啦!杀全家这种好事儿,简直可遇不可求嘛!”

“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胡话?!”雁寒山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雁未迟摊摊手道:“拜托,不是我说胡话,而是这位安国公不依不饶啊。”

安国公当即反驳:“不是本官不依不饶,是你们父女二人,不可饶恕!来人,一并带走!”

“且慢!”一个夫人的声音在众人背后响起。

雁未迟循声望去,便看到衣着华丽的明阳郡主走了进来。

这明阳郡主韩子渲,是当今长信王嫡亲的妹妹,也是雁寒山的妻子,雁轻姝的生母。


鱼飞檐和叶天枢先是微微—怔,随后二人大笑出声。

“啊哈哈哈哈哈,没错没错,四圣赌坊就是二皇子上官璃的产业。哎呀这丫头,误打误撞的,竟是刚好坑了大师兄的敌人啊!”鱼飞檐笑得捶胸顿足,眼泪都要飞出来了。

叶天枢也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她可,她可真是个福星啊!”

鱼飞檐看向叶天枢,摇头道:“你啊你,你这人真善变。之前你还说她是灾星呢。”

“我可没有!”叶天枢激励反驳道:“大师兄回京之前,师父让我给他卜—卦,卦象显示九死—生。能破解凶险的方法,只有—个,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所以上官曦之所以陷入谋杀的陷阱,而又不曾反抗,就是想借死遁之法,由明转暗。

而雁未迟的突然出现,显然是打破了上官曦原来的计划。

鱼飞檐叹口气道:“如今九死—生的卦象是破了,可大师兄不能由明转暗,还得跟皇后和安国公继续纠缠了。”

叶天枢接话道:“这倒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大师兄现在还是太子,有这个身份在,虽然有危机,可也有权利。朝中那些大臣,碍于储君的面子,也不敢公然去支持上官璃。只是……”

叶天枢看向上官曦,担忧的询问:“师兄,我们在京城,只有—个红袖楼,既没有兵权,也没有人脉。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上官曦手指轻轻敲着床面,思忖片刻后开口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她也说过。”

“嗯?什么?”叶天枢疑惑道。

上官曦回过神,后知后觉的询问:“你们说什么?”

叶天枢坏笑—下:“哎呦,我的好师兄,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竟是连我们说什么都没听见啊!”

上官曦刚刚在想雁未迟,可他自然不会承认。

他不理会叶天枢的打趣,而是继续道:“安国公那条老狐狸,不是容易对付的。既然我不能由明转暗,那就继续跟他斗法便是。飞檐留下来帮我,天枢,你还是努力找晴儿的下落。”

上官曦口中的晴儿,不是旁人,正是那十几年前就已经不见的上官晴。

虽然大家都认为上官晴—定已经死了,毕竟—个刚满月的孩子,掉进了冰冷的河道里,几乎不可能生还。

可没有见到上官晴的尸体,上官曦心里,还是存有—丝希望。

当年的事,若不是因为他,或许—切都不会发生了。

上官曦面露哀伤,显然又陷入了自责。

鱼飞檐和叶天枢对视—眼,二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鱼飞檐想了想开口道:“雁未迟那丫头应该快回来了,她十有八九会去找我,我先回院子等她。天枢你也赶紧回你的红袖楼去。”

叶天枢没有拒绝,叮嘱上官曦好好养伤之后,便离开了太子府。

他前脚刚走,后脚雁未迟便带着—马车的物资回来了。

她先是吩咐伙计把东西安置好,随后拿着银票,来到了鱼飞檐的院子。

“鱼世子,鱼世子,你在吗?”雁未迟敲门询问。

鱼飞檐急忙去打开房门,故作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哈兮!是小嫂嫂啊,怎么了?开饭了?”

鱼飞檐抬头看天色,—副好吃懒做的模样。

雁未迟也不介意,直接进入房间,从怀里掏出—万两白银的银票,递到鱼飞檐面前。

“喏,这里是—万两,我估摸着应该够修缮太子府了,要是不够,你就先修缮—些常用的地方。这京城我实在不熟,这事儿只能委托给你了。”


鱼飞檐点头,继续道:“她爹是平役侯雁寒山,她的生母,是当年镇守北定城的归德将军,月从罡的亲妹妹。叫月从容。”

“啊?”叶天枢有些惊讶的询问:“不对啊,她不是庶出么?倘若母亲是边疆大将的亲妹妹,又怎么会沦为妾室呢?”

鱼飞檐摇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就知道,她六岁那年,生母就死了,之后嫡母不待见她,就将她送去了庄子上。自打那以后,这丫头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叶天枢点头道:“那是自然,庄把头都是看人下菜碟的,当家主母不喜欢的庶女,他们自然就会苛待。”

“她一直睡猪圈么?”上官曦忽然插嘴问了一句。

鱼飞檐微微一怔,下意识回应:“大师兄怎么知道?”

上官曦抿了抿嘴,没想到雁未迟那不着调的样子,竟是没有说谎。

身世坎坷,多灾多难,她倒是长成一个乐观的性子,也是不易。

上官曦继续询问:“她的医术毒术,还有验尸的技法,都是跟何人学的?”

鱼飞檐连连摇头:“这就不知道了,那丫头一直睡在庄子上的猪圈里,平日里就是喂猪,放羊,割草,浣洗。夏天猪圈臭气熏天。冬天猪圈四面透风。别说侯府小姐了,就算是平头百姓家的丫鬟,都比她过得好。唉!”

看得出来,鱼飞檐动了恻隐之心。

叶天枢勾唇一笑道:“呦呦呦,还心疼上了,怎么,你想跟大师兄抢啊!”

鱼飞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放屁!我只是觉得平役侯雁寒山,太不是人了,好歹也是自己闺女,简直当牲口养。”

上官曦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努力回想平役侯夫人是谁。

片刻后他挑眉道:“我知道了。”

“师兄知道什么了?”叶天枢好奇的看向他。

上官曦继续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雁寒山年轻的时候,曾经随军北伐过。许是那时候与月家小姐结缘,生下了雁未迟。”

“照你这么说,那雁未迟应该是嫡长女啊!”鱼飞檐接话道。

上官曦微微点头,继续道:“但是雁寒山回京述职之后,又迎娶了长信王的亲妹妹,明阳郡主。试想想,郡主低嫁,岂会做妾。所以那雁寒山,必然是贬妻为妾,琵琶别抱。”

鱼飞檐眉头紧锁,怒斥道:“真是个不要脸的老王八蛋!”

叶天枢翻了个白眼,嗤笑道:“唉,越是高门子弟,越是薄情寡义。”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父王一生只娶了我母妃一人,至今后院连个伺候起居的丫头都没有。”鱼飞檐为自己的父亲逍遥王鸣不平。

叶天枢也没跟他吵,而是继续说雁未迟。

“大师兄,那你父皇给你赐婚的,应该是雁未迟,还是雁轻姝啊?”

上官曦面露忧色,开口回应道:“自然是嫡出的雁轻姝,看来是明阳郡主舍不得自己亲闺女,所以拉来雁未迟顶替。这件事……有些麻烦。”

“麻烦?”鱼飞檐听不懂:“大师兄眼下已经沉冤昭雪了。还有何麻烦?”

“我说的麻烦,不是说我自己,是说雁未迟。她今日得罪了安国公。你们能查到的事情,安国公也能查到。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安国公一定会以‘李代桃僵’为由,对雁未迟发难。”

听上官曦这么说,鱼飞檐皱眉道:“老不死的,对一个小丫头都这么计较。”

叶天枢笑道:“她可不是个普通的丫头。大师兄,你得帮帮她呀,依我看,她医术毒术都不错,说不定能帮你解开寒蛊之毒呢?”


“那你还不速速跪下认罪,莫名顶替,其罪当诛!”安国公迫不及待想杀雁未迟。

雁未迟却嗤笑一声道:“陛下说是嫡女,可平役侯府并不是只有一个嫡女啊。我也是平役侯府的嫡女。”

一旁的明阳郡主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她白了雁未迟一眼,冷声反驳:“我可生不出你这样忤逆不孝的丫头。”

雁未迟不理会她,而是看向宣武帝,询问道:“请问陛下,您是何时赐婚的?”

康武帝皱眉思考,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一旁的安国公却开口道:“此事老夫记得,是太子殿下及冠之日,那时候雁轻姝年纪尚小,尚未及笄,所以便只提了一嘴便罢!”

“错了!”雁未迟当即反驳。

“错了?哪错了?”安国公皱眉看向雁未迟。

康武帝也露出一个疑惑的神情。

雁未迟继续道:“启禀陛下,若是臣女没记错的话,您在几年前,只是提及此事,可真正赐婚的时候,并不是几年前,而是在十五年前,明阳郡主加入平役侯府的时候。”

康武帝微微一怔,仔细回想了一下,瞬间想起了原委。

当年明阳郡主不知看中了雁寒山什么,死缠烂打非要嫁给雁寒山,把她哥哥长信王气得不轻。

毕竟平役侯没有实权,这明阳郡主嫁过去是实打实的下嫁。

而且当时平役侯还有一个结发妻子,这事儿在民间闹得还挺不好听的。

康武帝为了安抚长信王,便下了一道赐婚圣旨,将平役侯的嫡女,赐婚给自己最喜欢的儿子,上官曦。

没错,赐婚不是在几年前,而是在十五年前。

康武帝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此时应该有记载。”

雁未迟笑道:“那就对了啊,十五年前,二妹妹在哪还不知道呢。当日的平役侯府,可就只有我一个嫡女。那陛下赐婚的不是我,还能是谁啊?”

这么说……

好像也没错。

毕竟当日赐婚圣旨上,并没有言明那嫡女的名字。

毕竟明阳郡主还没生嘛!

陛下当年的意思是,倘若明阳生了女儿,那就是太子妃,若是生了儿子,那就等下一胎。

总之这恩典,是给明阳郡主的。

可圣旨上,自然不会写的那么详尽,只是写赐婚嫡女。

一旁的明阳郡主听到雁未迟这话,当即不乐意了。

她怒斥道:“小贱人,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陛下那是看在我大哥的面上,才下这道圣旨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雁未迟反驳道:“明阳郡主,您当年嫁入侯府的时候。我娘还是当家主母,你后进门的就算是平妻,那在民间,也叫妾!我不是嫡女,难道你那个还没受孕的肚子,是嫡女吗?”

明阳郡主猛地怔住,似是没想到雁未迟竟然敢如此当面驳斥她。

她正要继续叱骂,雁未迟却开口道:“你们母女二人还真像,旁人不要的,你们也不要,旁人要了,你们就非要争。行吧行吧,不就是太子妃么,左右太子也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如果二妹妹喜欢,那就一切嫁过来咯。二女侍一夫,各凭本事吧!”

此话一出,明阳郡主瞬间语塞了。

她不怕雁未迟,可她不想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太子。

这天下间谁不知道,太子上官曦,身染寒蛊之毒,能活到什么时候,都不好说。

再说了,太子没有母族助力,在整个京城孤立无援。

比任何一个皇子的处境,都尴尬。

这大黎国的江山,终究也落不到太子手上!


听叶天枢这么说,鱼飞檐急忙道:“她若真能帮大师兄解开寒蛊之毒,那她破坏我们计划的事儿,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上官曦沉默不语,不知在想着什么。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道:“飞檐,明日正大光明的进京,把动静闹得大一点,就说因我而进京的。我需要你在明处,给安国公府施压。”

鱼飞檐是逍遥王世子,而逍遥王一家的封地是姑苏城。

按照律法,逍遥王一家,无召不得入京,所以鱼飞檐跟随上官曦进京之后,便一直隐藏在暗处。

如今上官曦让他走到明处来,他自然高兴,当即应下。

随后上官曦又看向叶天枢,继续道:“你回红袖楼去,明面上不要与我有牵扯,暗中……暗中保护一下雁未迟。”

红袖楼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青楼。

因为朝堂之上,都被安国公和长信王把持着权利。

所以上官曦只能在江湖上,下一点工夫。

这红袖楼,就是他用来收集消息的,情报机构。

红袖楼楼主,便是他三师弟,叶天枢。

叶天枢听到上官曦的吩咐,娇俏一笑:“哎呀呀,大师兄的心思,人家自然明白。你放心,绝对不让你的小爱妃,有半点闪失。嘻嘻嘻!”

叶天枢的一脸坏笑,让上官曦有些无奈。

可上官曦却出奇的没有反驳。

甚至脑海里下意识回想起雁未迟那张脏兮兮,却还有几分稚气未消的小脸。

在宫里的时候,他忘了她的名字。

她却丝毫不在意,而是笑眯眯的说道:“爱妃,殿下叫我爱妃就好!”

“呵!”上官曦摇头浅笑,一脸无奈。

……

吃饱喝足之后,他上官曦便将两个师弟都赶走,而他则拿着一小盒糕点,来到了雁未迟的厢房。

只是此时,雁未迟已经鼾声如雷的睡着了。

有人推门而入,她都毫无察觉。

上官曦将点心放在桌面上,阔步来到床榻前,看着盖着棉被的雁未迟,有些无奈的摇头,心中暗道:“谁家小姐像你睡相这般差,竟是还打呼噜。”

上官曦在房间里寻觅了片刻,他想知道雁未迟那些毒药银针什么的,都藏在何处。

然而找了一圈,除了一身晾晒在房中的旧衣服之外,竟是什么都没找到。

他重新回到床榻边,皱眉打量着她,心道一声:“难道藏在身上,贴身存放?”

想到这里,上官曦隔空一点,直接让本就沉睡的雁未迟,彻底昏迷。

随后他拉起被子的一角,唰拉一下,将她身上的棉被掀开了。

然而上官曦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棉被下面的身体。

竟然……

一!丝!不!挂!

少女美好的身体跃然于眼前,修长匀称的双腿,不盈一握的细腰,平坦白皙的小腹,还有那粉白相间,饱满莹润的/胸/口。

许是受了冷风侵袭,

上官曦彻底僵住了。

他虽贵为太子,可因皇后和安国公的迫害,导致他幼年便已经从军。

十年来,他都在征战沙场,身边全是男子,何尝见识过这般女儿香。

上官曦双拳紧握,喉咙发紧。

在牢房里,他试图吓唬雁未迟的时候,他还可以给自己找借口,只是权宜之计。

可如今他看着雁未迟挪不开眼,明知非君子所为,却竟是难以自控。

色令智昏,果然是色令智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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