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曦雁未迟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墨千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非常感兴趣,作者“墨千裳”侧重讲述了主人公上官曦雁未迟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是身怀异宝的法医,居然意外穿越了。她左手拿刀,可为死者陈情,右手拿针,可为生者治病。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她:就凭本小姐这本事。在古代还不得过得风生水起?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噢,美男除外!这例外的不仅是个美男,还是天下第一俊美的大商太子!这下直接所有标准都不见了,美美抱得美男归了!...
《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这卒,当然就是雁未迟了。
众人站定之后,康武帝询问道:“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国公府、平役侯府、就连明阳郡主都来了?”
明阳郡主上前一步,语气撒娇的开口道:“小妹参见陛下。”
康武帝和长信王,曾在年少的时候,结义金兰。
明阳郡主身为长信王的亲妹妹,自称一句小妹,倒也不算僭越。
康武帝微微点头,开口笑道:“明阳啊,你有些日子没进宫了,太后她老人家……”
不等皇帝把话说完,那急性子的安国公便开口道:“陛下,叙旧的事儿不妨等下再说。老臣今日进宫,是要揭穿平役侯偷龙转凤的罪行。陛下给太子选定的佳人,分明是身份贵重的二小姐雁轻姝,可平役侯雁寒山,竟然敢用身份低贱的庶女雁未迟,来以次充好。罪犯欺君,其心可诛!”
这世上除了安国公之外,还没有人敢如此打断康武帝的话。
而康武帝似是习惯了他的跋扈,只能厌恶的皱眉,却并未责罚。
康武帝看了看躲在自己娘亲身后的雁轻姝,又看了看站在雁寒山身边的雁未迟,随后开口问道:“雁寒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雁寒山急忙开口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微臣绝对没有以次充好的心思,实在是小女未迟,不服管教,嫉妒她妹妹的好姻缘,趁微臣不备,顶替了轻姝去的牢房啊!”
这就是把所有罪名都扣在雁未迟头上了?
雁未迟嘴唇翕动,正要说什么,那安国公忽然开口道:“你胡说!本官已经调查清楚了,这雁未迟自打六岁就住在城外的庄子上,从未回过京城。她如何知道这个消息,又如何知道,该何时出面顶替?你若不接她回来,怕是她连回家的路都不认得!”
雁未迟满意的点点头,这安国公,还真是难得说了一句人话。
雁寒山眉头紧锁,却也无力反驳,他将矛头对准雁未迟,怒斥道:“混账东西,你自己说,你是如何得知你二妹要去见太子的,又是如何冒名顶替的?”
雁寒山朝着雁未迟眨眼,示意雁未迟把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
一旁的明阳郡主见状也开口道:“是啊,未迟,你就招了吧。陛下念你年幼无知,定会从轻发落的。”
还没怎么着呢,就让她认罪了?
雁未迟翻了个白眼,随后朗声道:“启禀陛下,安国公所言不虚,我就是被我爹强行拉回来,送去天牢给太子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安国公似是没想到,雁未迟这么痛快的认罪了。
雁寒山是惊讶于雁未迟怎么出尔反尔?
说好的将所有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呢?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雁寒山怒气冲冲走向雁未迟,抬手就要往她脸上招呼。
然而雁未迟却继续道:“可即便如此,我爹也没有罪犯欺君啊,这不是按照陛下的旨意来的么?”
康武帝微微一怔,疑惑道:“朕的旨意?”
安国公开口反驳:“你胡说,陛下赐婚的从来就是平役侯的嫡女,什么时候轮到你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
雁未迟丝毫没有因为安国公的恶劣态度而恼火,而是睁大眼睛看向他,确认道:“安国公你说什么?陛下赐婚的是何人?”
“是平役侯嫡女!怎么了?我还说错了不成?”安国公吹胡子瞪眼,满脸凶相。
雁未迟则勾唇一笑道:“哪能啊,您可是国公大人,怎么可能记错呢,自然就是平役侯的……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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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未迟收回眼神,摸了摸鼻子,略显尴尬的开口道:“咳咳,这男人跟男色果然不一样,老夫的道心都被你搞乱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雁未迟走到一旁,拿起清水先给上官曦清理身上的污渍。
待清理干净之后,她又走向出宫时候,皇帝赏赐的那些灵丹妙药,想看看有没有能用上的。
然而她刚打开其中一个锦盒,那上官曦就语气无奈道:“不要碰,宫里的东西,都不能用!”
雁未迟拿着一罐药膏转头看向上官曦,疑惑道:“为何不能用?我看过了,都是上好的药材,外面可买不到。哦,就算能买到,我也没有银子。”
上官曦闭上眼睛,语气愈发悲戚的说道:“时间长了,伤口自然就会愈合。你不必理会!”
虽然他不欲多做解释,可雁未迟心中早已了然。
她走回床榻边缘,单腿踩在床边上,一副吊儿郎当江湖匪类的模样。
上官曦皱眉看着她,一脸的嫌弃。
雁未迟不以为然,挑眉笑道:“不就是一点让伤口永不愈合的腐肉散么,不就是一点见血封喉的鹤顶红么,不就是一点会让人流血不止的西红草么?这点东西,搁旁人眼里,那是毒药,搁本小姐眼里,那就是个乐子!”
雁未迟朝着上官曦挑挑眉,随后当着他的面,开始将各种草药混合调配,有的煮一煮,有的烤一烤,然后搅一搅,拌一拌。
不多时,那些瓶瓶罐罐,就都被雁未迟收拾利索了。
她拿着一罐淡绿色的药膏来到上官曦身边。
一边用手指蘸取药膏替上官曦处理伤口,一边语气不屑的嘟囔着:“都是本小姐玩剩下的,他们还当自己多聪明。真没意思!”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带来一丝丝凉意,和一阵阵刺痛。
这种轻微的刺痛,并不难以忍受。
让上官曦觉得难以忍受的,是雁未迟柔若无骨的手指。
指尖儿划过肩膀只觉得伤口痒,划过胸口,却令人心痒。
当它划过小腹的时候,上官曦感觉自己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上官曦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他心里越是不要,有些感官越是无限扩大。
就好像人越是不想去想什么事儿,就越是会想起一般。
在他心里喊了无数个“不要”之后,该竖起来的地方,还是竖起来了。
雁未迟正要给上官曦翻个身,给他背后上药,忽然看到这令人尴尬的一幕。
上官曦紧闭双眼,恨不能自己真的晕死过去。
然而雁未迟却很淡定,只是嘟囔了一句:“这么坚挺,让你趴下,会不会压断它啊。”
“你闭嘴!你……你到底还是不是女子?怎么这么不知羞耻!”上官曦忍无可忍。
雁未迟瞪大眼睛看着他:“大哥,现在昂首挺立着的又不是我,咱俩谁不知羞耻?”
“你别碰孤,你若不碰,岂会……”上官曦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难受。
雁未迟撇撇嘴道:“什么咕咕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鸽子呢。你确定不会压断,那我给你翻身了啊!”
雁未迟不理会上官曦抗拒的眼神,用力将他翻个身,随后不忘去将他的手脚重新捆绑。
然而还不等她捆好呢,忽然感觉腰间一紧,竟是被上官曦抱住了。
雁未迟呼吸一滞,一抬头就看到上官曦那双烈焰灼灼的双眼。
这眼里的火,也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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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叶天枢这么说,鱼飞檐急忙道:“她若真能帮大师兄解开寒蛊之毒,那她破坏我们计划的事儿,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上官曦沉默不语,不知在想着什么。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道:“飞檐,明日正大光明的进京,把动静闹得大一点,就说因我而进京的。我需要你在明处,给安国公府施压。”
鱼飞檐是逍遥王世子,而逍遥王一家的封地是姑苏城。
按照律法,逍遥王一家,无召不得入京,所以鱼飞檐跟随上官曦进京之后,便一直隐藏在暗处。
如今上官曦让他走到明处来,他自然高兴,当即应下。
随后上官曦又看向叶天枢,继续道:“你回红袖楼去,明面上不要与我有牵扯,暗中……暗中保护一下雁未迟。”
红袖楼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青楼。
因为朝堂之上,都被安国公和长信王把持着权利。
所以上官曦只能在江湖上,下一点工夫。
这红袖楼,就是他用来收集消息的,情报机构。
红袖楼楼主,便是他三师弟,叶天枢。
叶天枢听到上官曦的吩咐,娇俏一笑:“哎呀呀,大师兄的心思,人家自然明白。你放心,绝对不让你的小爱妃,有半点闪失。嘻嘻嘻!”
叶天枢的一脸坏笑,让上官曦有些无奈。
可上官曦却出奇的没有反驳。
甚至脑海里下意识回想起雁未迟那张脏兮兮,却还有几分稚气未消的小脸。
在宫里的时候,他忘了她的名字。
她却丝毫不在意,而是笑眯眯的说道:“爱妃,殿下叫我爱妃就好!”
“呵!”上官曦摇头浅笑,一脸无奈。
……
吃饱喝足之后,他上官曦便将两个师弟都赶走,而他则拿着一小盒糕点,来到了雁未迟的厢房。
只是此时,雁未迟已经鼾声如雷的睡着了。
有人推门而入,她都毫无察觉。
上官曦将点心放在桌面上,阔步来到床榻前,看着盖着棉被的雁未迟,有些无奈的摇头,心中暗道:“谁家小姐像你睡相这般差,竟是还打呼噜。”
上官曦在房间里寻觅了片刻,他想知道雁未迟那些毒药银针什么的,都藏在何处。
然而找了一圈,除了一身晾晒在房中的旧衣服之外,竟是什么都没找到。
他重新回到床榻边,皱眉打量着她,心道一声:“难道藏在身上,贴身存放?”
想到这里,上官曦隔空一点,直接让本就沉睡的雁未迟,彻底昏迷。
随后他拉起被子的一角,唰拉一下,将她身上的棉被掀开了。
然而上官曦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棉被下面的身体。
竟然……
一!丝!不!挂!
少女美好的身体跃然于眼前,修长匀称的双腿,不盈一握的细腰,平坦白皙的小腹,还有那粉白相间,饱满莹润的/胸/口。
许是受了冷风侵袭,
上官曦彻底僵住了。
他虽贵为太子,可因皇后和安国公的迫害,导致他幼年便已经从军。
十年来,他都在征战沙场,身边全是男子,何尝见识过这般女儿香。
上官曦双拳紧握,喉咙发紧。
在牢房里,他试图吓唬雁未迟的时候,他还可以给自己找借口,只是权宜之计。
可如今他看着雁未迟挪不开眼,明知非君子所为,却竟是难以自控。
色令智昏,果然是色令智昏啊!
雁未迟知道安国公嚣张。
可她万万没想到,一个大臣,居然能嚣张到这种程度。
好歹陛下还活着呢,他真敢当众杀人啊?
雁未迟手心一翻,两枚银针出现在指尖。
然而就在她准备反击的时候,一道残破的身影忽然从天而降,猝不及防的将雁未迟护在身后。
他护着雁未迟后退两步,可雁未迟还是听到噗呲一声!
是利刃割破皮肉的声音!
“初景?!”
“太子?!”
“大哥?!”
随后便是众人的惊呼声。
没错,这替雁未迟挡了一刀的不是旁人,正是那遍体鳞伤的太子——上官曦!
安国公震惊的看着眼前人,发现自己伏虎刀的刀尖儿,已经刺入了上官曦的肩膀中。
上官曦擦掉嘴角流出的鲜血,冷笑一声道:“安国公,行刺太子,你好大的胆子啊!”
安国公倒抽一口凉气,急忙拔出佩刀,拱手道:“老臣不敢!”
杀雁未迟没事儿,毕竟雁未迟还没有被正式册封,康武帝也不会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真的与他翻脸。
可杀上官曦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这是四国双城都知道的九黎国太子。
若是真的死在他手上,旁的不说,那上官曦麾下数十万大军,就饶不了他们安家!
所以行刺太子这种事儿,只能暗中操作,决不能摆到明面上。
伏虎刀被拔出来,伤口瞬间鲜血翻涌。
本就身负重伤的上官曦,也脚步虚浮,险些站不稳。
雁未迟急忙伸手搀扶,康武帝也跑上前,欢喜又担忧的询问:“初景,初景你还活着?你竟然还活着?!”
上官曦苦涩一笑道:“儿臣不好,让父皇担忧了。儿臣确实快死了,气息游离,才被太医误诊。”
“来人,快来人,传太医!传太医啊!”康武帝大喊道。
上官曦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伤势,他只问道:“父皇,案件,都调查清楚了吗?”
康武帝重重点头:“清楚了!清楚了!都调查清楚了,我儿是冤枉的,是冤枉的!”
上官曦笑了笑,转头看向皇后和上官璃。
那没有温度的目光,让母子二人下意识回避他的眼神。
上官曦又垂眸看向面黑如炭的安国公,冷笑道:“国公大人不必紧张,本太子知你无心之过,自然不会计较。只是望国公大人以后莫要再带伏虎刀入宫,伤了本太子事小,若是伤了父皇,你可就追悔莫及了。”
安国公有些理亏,当下也不敢反驳。
康武帝见状立刻帮腔:“没错,伏虎刀乃是御赐之物,理应放在国公府好生供奉,以后不要再带出来招摇了。”
康武帝说完话,也不看安国公的脸色有多难看,直接吩咐道:“来人,送太子去桃清苑。”
康武帝想送上官曦去治疗伤口,可上官曦却知道他们不能留下来。
后宫危机重重,他眼下的体力,只能自保,不足以保护雁未迟。
所以他强撑着精神,开口道:“父皇,儿臣没事,儿臣想带……”
上官曦看向雁未迟,这才发现,自己竟是没记住她的名字。
雁未迟倒也不计较,很好说话的开口道:“殿下叫我爱妃就好!”
上官曦一阵无语,继续道:“儿臣要带她回太子府!”
康武帝也知道上官曦的担忧,思来想去便点头道:“好,朕派人送你回太子府!”
皇帝派来的侍卫,也未必都是忠心于皇帝,所以上官曦再次婉拒了。
“父皇只需要给儿臣备一辆马车即可!”
康武帝见上官曦如此小心谨慎,心中不免满是酸楚。
他拍了拍上官曦的肩膀,语气满是无可奈何的开口道:“好,回去养好伤,朕……等着你!”
这句等着,意味深长。
雁未迟的眼神在他们父子二人之间来回游弋,总觉得他们在暗中交流着什么。
太子府。
雁未迟扶着上官曦下了马车之后,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一片荒芜,杂草丛生,连匾额都只剩下一半的院子,是太子府??
这真的不是地府?
雁未迟侧头看向身边脸色苍白,满脸病态美的上官曦,忍不住询问道:“这……没走错吧?”
上官曦没理会她,只是语气有些虚弱的回应:“看不上此处,可以不必跟进来!”
话音未落,上官曦已经抬步朝着内院深处走去。
雁未迟嘴角抽了抽,她确实有点看不上,毕竟她以为跟着太子是有肉吃的。
可眼下看来,怕是吃糠都成问题。
但是她不进去,又能去哪呢?
眼下太子妃的身份,就是她的保命符,她也不能指望自己亲爹能护住她一命了。
除了太子,她无人依附。
雁未迟连忙跟上太子的脚步,一边伸手去搀扶他,一边开口道:“哎呀,我也没说看不上啊。我觉得这里蛮好的嘛。一片原生态的景象。你瞧瞧这草,长得多高啊。你瞧瞧这花,开的多艳啊。你瞧瞧这屋子,破的多有岁月感啊!嗯,不愧是太子府,烂都烂的这么特别。”
“所以也特别的烂!”后半句雁未迟只敢腹诽,不敢吭声。
上官曦皱眉看向胡诌八扯的雁未迟,十分想把自己手臂抽回来。
可他眼下实在没有力气,也不知这雁未迟吃什么长大的,竟是抱的他,无力反抗。
那两团丰/满的柔软,在他手臂上被挤成各种形状,让上官曦的心,比脑子还乱。
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妄为,不知羞耻,满口胡言,令人发指!
上官曦迫不及待想甩开雁未迟。
可当他看到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的时候,又改了主意。
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出现在他面前,又阴差阳错帮他洗清冤屈。
眼下他定然不能贸然赶她走。
既然不能赶她走,那总得试试她到底有何居心,到底是敌是友。
想到这里,上官曦不着痕迹的朝着暗处二人微微摇头。
二人心领神会,谁也没有露面。
眼看着上官曦和雁未迟相扶走进卧房,暗处的叶天枢眉眼弯弯的一脸坏笑道:“啧啧啧,这拜堂册封都免了,直接就奔着洞房去了啊。大师兄可真是猴急!嘻嘻嘻!”
鱼飞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道:“大师兄才不是你这种人!”
“哎?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这种人?我是什么人?”叶天枢叉腰质问。
鱼飞檐冷哼一声:“轻浮,不知羞耻!”
“哼,人不风流忹少年,谁像你,假正经!”叶天枢也冷声反驳。
鱼飞檐正要再继续争辩,忽然耳朵一动,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他低声道:“嘘!有人来了!”
二人急忙闪身躲在暗处,果不其然看到两个黑衣人朝着上官曦刚刚进入的卧房走去。
鱼飞檐当即开口道:“他们要行刺师兄。”话音刚落,鱼飞檐便要出去制止,却被叶天枢拉住了手臂。
“等等,你猴急什么,这两个人一看就是从宫里跟出来的,大师兄定然心里有数。你我不要贸然露面!”叶天枢显然比鱼飞檐冷静许多。
鱼飞檐想了想自己尴尬的身份,也叹口气,点头应下。
然而鱼飞檐猜错了,这两个人,不是来暗杀的,只是来监视的。
来监视上官曦的,一举一动。
二人趴在屋顶上,悄悄掀开瓦片,本以为会看到太子与什么人密谋,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看到太子衣不蔽体的样子!
“雁未迟!你适可而止!放开孤的亵裤!”上官曦的语气里,羞愤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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