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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医妃冷王的醋坛子又打翻了

慕汐雨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大将军常年驻守边关,将军府千金一直带在身边,传闻那位千金小姐,样貌丑陋,粗鄙不堪,登不得大雅之堂。可是最近皇帝下旨,竟然要把那位大小姐许配给当今寒王为妻!寒王是谁?那可是最尊贵的王爷,并且长得十分俊美,是无数女子心中的良人。人人都在感叹暴殄天物,殊不知,将军府千金苏玉倾乃是仙姿玉容……

主角:苏玉倾,夜君寒   更新:2022-07-16 0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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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玉倾,夜君寒的女频言情小说《报告医妃冷王的醋坛子又打翻了》,由网络作家“慕汐雨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大将军常年驻守边关,将军府千金一直带在身边,传闻那位千金小姐,样貌丑陋,粗鄙不堪,登不得大雅之堂。可是最近皇帝下旨,竟然要把那位大小姐许配给当今寒王为妻!寒王是谁?那可是最尊贵的王爷,并且长得十分俊美,是无数女子心中的良人。人人都在感叹暴殄天物,殊不知,将军府千金苏玉倾乃是仙姿玉容……

《报告医妃冷王的醋坛子又打翻了》精彩片段

邶靖朝京都第一酒楼明月楼内,正值午时,酒楼内座无虚席,人声鼎沸,店小二伴着高喊声穿梭在大堂中。

这时,一桌食客的谈话,引来周围的人注目。

“跟你们说一个惊人的消息,你们绝对想不到。”食客甲神秘道。

“什么事赶快说,别卖关子。”食客乙急声道。

“当今三皇子寒王要迎娶苏将军之女了。”

“什么?”食客丙惊呼一声,随后半信半疑道:“苏将军女儿尚未及笄吧,寒王就算想娶,现在也不是时候啊。”

食客甲道:“将军府未及笄的是二小姐,而寒王要娶的是大小姐,那大小姐再有几月就满十八岁了。”

“你不说我都忘了将军府还有位大小姐了,这大小姐自小被苏将军带去边关养着,穷乡僻壤的边城小镇,苏将军又军务繁忙,哪里顾的上大小姐,指不定被养成什么样子。”

食客乙扬唇笑道:“我虽没见过这位大小姐,却也听说过她的事迹。面貌丑陋不说,更是蛮横无礼,对下人们非打即骂,啧啧,简直是乡野村妇。”

食客丙附和道:“我也听说了,难怪苏将军年节回京探亲的几日,也不让她出府,许是怕她惹事生非,不让她出门吧,寒王要是娶了她可真是倒霉了。”随后看向食客甲问道:“京中千金贵女那么多,寒王为何要娶她?你的消息准确吗?”

食客甲傲然道:“这些消息在官场都不算什么,寒王当然不想娶了,这是皇上的意思,现在只等苏大小姐回京,皇上就下旨了。”

大堂内一角,两人静静的吃着饭,灰衣侍从模样的‘男子’听着那些人言论,脸色越来越差,拳头越握越紧,狠狠的瞪着越说越热闹的几人。

随后看向身旁的白衣‘少年’道:“小姐,这些人太过分了,居然这么说您,奴婢去撕了他们的嘴。”话落,卷起衣袖,准备冲上前。

白衣少年苏玉倾淡然的抿了口茶,道:“好啊,让我看看可爱的香菱,是如何徒手把三个壮汉打扒在地的。”

灰衣侍从香菱气势瞬间弱了下来,小声道:“奴婢自己去啊?”

“不然呢?”

香菱不甘道:“小姐,他们这么说您,败坏您的名誉,您不生气?”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成不了真,随他们去。”

苏玉倾心下明白,这些话若不是背后有人故意散播,是绝对不可能传出来的。父亲常年驻守边城,京城中人从未见过她,更未与他人结怨,是谁传出这样的流言,目的又是什么,显而易见。

这些内宅手段,她虽不喜,可不代表不懂。根据得到的消息,这事许是真的定下了,父亲突然传信让她回京,虽然信中没说原因,但字里行间透着些许无奈。

若当真是圣上要赐婚,这波流言反倒帮了自己,那寒王应该也不想娶个无知的乡野丫头。

苏府芙蓉院

夫人赵琴和二小姐苏琬莹正在用膳,孙嬷嬷匆匆走近,俯身禀告道:“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赵琴凝眉,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一旁的苏琬莹放下筷子,道:“母亲,莫非皇上当真要将大姐赐婚给寒王?”

赵琴点了点头,苏琬莹眼中满是嫉恨,不甘道:“寒王怎会同意与大姐的婚事?若她做了寒王妃,以后我们见她,岂不是要行大礼?我们在这府中还有何地位?”

赵琴捏紧手里的帕子,心中更加气闷,自己辛苦付出这么多年,不能让她骑在自己头上。

随后看向苏琬莹,温声宽慰道:“寒王同意婚事,也是碍于皇上和你父亲的面子,莹儿放心,她一个乡野长大的人都能嫁入皇家,你身为苏府二小姐,不仅容貌出众,琴棋书画皆属上乘,以你父亲的权势,及笄后必然会有王公贵胄争相上门,还愁将来入不了高门?

再者,嫁入皇室看上去是荣耀,可若不得夫家的宠爱,也不过是沦为笑柄的弃妇,莹儿无需和她比较,山鸡岂能与凤凰相提并论。”

苏琬莹心下得意,抿唇一笑,提醒道:“母亲,众皇子中,寒王最为出众,将来最有可能登上大位,我们也该想想,皇上虽赐了婚,可是大姐对京中不熟悉,难保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赵琴明白苏琬莹的意思,若苏玉倾出事,皇上也许会让她代姐出嫁,那莹儿将来……

想到这,赵琴道:“莹儿的意思我懂,一切由母亲来安排。”

“父亲还在府中,母亲做事要小心些。”

赵琴点了点头,思绪翻转,看来只有那些流言是不够的,能不能做皇家的媳妇,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命。侧过身冲孙嬷嬷低语几句,孙嬷嬷应声走了出去。

翌日,一则消息在京中炸开了锅,酒楼,茶馆,戏院,都在议论纷纷。

“你们说当今圣上怎么想的?寒王尊贵无筹,才貌不凡,手中又有实权,怎么就把苏将军家那个乡野长大的丫头许配给寒王了?”

“不只是赐婚给寒王,还是正妃之位呢,啧啧。”

另一食客道:“这有什么想不通的?以苏家在朝中的威望,多少人想求亲,以此和苏将军攀上关系,只是苏家大小姐还未及笄时,皇上就言明将来要亲自为大小姐指婚,否则岂会十七岁还待字闺中?如今许给寒王,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众人心照不宣,皆为寒王叫屈,摇头叹息。

苏府玉琼院

“小姐,您要成为寒王妃了?”香菱惊叫道。

“天啊,居然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

“小姐您太有福气了,听说那寒王英俊不凡,文武双全,而且府中一房妾侍也没有。”

……

苏玉倾在第三次揉完耳朵后,不胜其烦的制止了某人的喋喋不休:“香菱,你要不要喝口水?”

香菱摇了摇头:“奴婢不渴。”

“我渴了。”

“哦,那奴婢去给您倒杯茶。”香菱跳着步子跑了出去。

苏玉倾摇了摇头,这单纯的性子,以后该给她找个什么样的夫婿?

转头看到桌案上的圣旨,心下疑惑,据她了解,皇上很喜欢寒王,赐婚必然要他点头才行,他为何会同意婚事?

罢了,且行且看,不耽误自己的事情就好。

这日,夜深人静,月朗星稀,一道人影翻进玉琼院,悄悄走到寝室窗边,拿出竹筒刺破窗纸,冲里面吹了些烟雾。


苏玉倾睁开眼睛,听着窗外的动静,唇角微扬,这么迫不及待的出手吗?

下一瞬,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一行人举着火把,匆匆走到院中。

为首之人正是将军苏暮,此时脸色冷然,他在书房处理公务,突然下人来报,说方才巡夜时,看到有人偷偷摸摸翻墙进入玉琼院,护卫在院门处喊了几声,也没见有人应声,他们也不敢随便闯进院子,就赶快向他禀告。

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打倾儿的主意,让他抓到绝不轻挠。

赵琴脚步匆匆紧随其后,带着一群家丁,看着苏暮着急的身影,心下寒凉,这么多年,他还是这样,难得回京,却对她避而不见,苏玉倾若有事,他就心急如焚,她辛苦操劳府中事务,照顾老夫人十余载,在他心里,换不来一丝情意。

不过,今晚之后,他再疼再护着,苏玉倾也别想在京中立足,更别提嫁入皇家,想到这,赵琴扬唇,眼中满是狠戾。

“倾儿,你睡了吗?”苏暮问道。

这时,隐在窗边的人影慌张的往墙边跑,手忙脚乱的爬上墙,苏暮一挥手,立刻有护卫过去把他抓住,扔到地上。

男子衣衫朴素凌乱,身材瘦弱,立刻跪地求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苏暮冷声道:“你是何人?”

男子颤声道:“小生谢庆,家住在边城小镇,前些日子才到京城。”

“为何偷入此地?”

谢庆道:“小生与苏小姐两情相悦已久,不想前两日却听到城中百姓都在说苏小姐已赐婚给寒王,小生心急如焚,想找苏小姐当面确认,奈何守卫不让小生进府,小生才出此下策,并无意想毁苏小姐名誉,还请将军大量,不要怪罪。”

苏暮脸上的冷意更甚,低吼道:“你说什么?”

“小生不敢胡言,我这还有苏小姐给的订情信物。”谢庆话落,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簪双手高举。

苏暮看到那玉簪,心下气血翻涌,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正是苏玉倾常戴的玉簪。

赵琴道:“这不是倾儿的玉簪吗?老爷先消气,不管如何,还是听听倾儿怎么说?”

话落,看向孙嬷嬷道:“去叫大小姐起来。”

“是。”

孙嬷嬷刚应声,房门打开,众人立刻看了过去,见苏玉倾披着斗篷,睡眼朦胧,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出了什么事?怎么都在我的院子?”苏玉倾语气慵懒,没有丝毫异样。

“倾儿,你没事吧?”苏暮走上前关心道。

“女儿很好。”

赵琴道:“倾儿,这男子说他与你……两情相悦,你还给了他定情信物,可是真的?若是真的,你可一定要告诉你父亲,欺君之罪可是祸及满门啊,你要想清楚,相信皇上也不会强人所难,故意拆散他人姻缘。”

苏玉倾看向赵琴,沉声道:“琴夫人这话,是想凭此人一番胡言,就坐实我与人暗通款曲的罪名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玉倾没理会赵琴,径直走到男子面前,淡淡道:“你说的人,可是我?”

平静的一句话,却透着凌厉的气势,谢庆忍不住肩膀一颤,心下不禁疑惑,她怎么醒了?那醉情烟的份量不轻啊,即便她醒了,也该被药效折磨的衣衫不整啊,她怎么什么事都没有?

转眼又觉得,即便她没事,也影响不了他的计划,男子深夜出现在她的院子,又有她的发簪,她百口莫辩。

想到这,故作镇定,柔声道:“是啊,你不记得我了?”

苏玉倾拿起他手上的玉簪,玉质温润清透,形状和她的玉簪极相似,随后拿出自己的玉簪,递给苏暮道:“父亲,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何这么说,这是女儿的簪子,父亲可找人对比下材质,再者,我的首饰尾部刻了一个‘玉’字,而他这个发簪我方才却没摸到字的痕迹。”

苏暮拿着玉簪,放在借着火光对比,的确很像,却不一样,抬脚踹向谢庆,怒道:“说,为何陷害本将的女儿?还是他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谢庆心下一沉,抖着肩道:“小生没有陷害,更无人指使,小生心悦苏小姐,还望将军成全。”

苏玉倾心下想笑,冷然道:“赐婚圣旨已下,你一句话,就将我苏府扣上欺君之罪,给我扣上不知检点的名声,而你自己小命难保不说,还有可能祸及家人,你自称书生,却轻易为金银低头,枉费数年寒窗,让读书人因你蒙羞,你有何脸面提情义?”

话落,苏玉倾看向苏暮道:“父亲,女儿身正影直,敢做敢当,时辰不早了,把他送去大理寺吧。”

赵琴立刻道:“老爷,送去大理寺,岂不闹的满城皆知?人言可畏啊,倾儿不能因为他一个登徒子毁了名声。”

谢庆看向苏玉倾,伤心道:“这玉簪是你给我的,我视之如命,我知道我家境贫寒,无权无势,你舍弃我我可以理解,但你却要把我送入大牢?既然你不想承认,我绝不让你为难,不让人知道你我的事。”

呵,这话说的,她苏玉倾不仅不知廉耻,还是个攀龙附凤的势力女子。

苏玉倾回头,冷声道:“你家境贫寒,却能流连风月场所?你视玉簪如命,却将玉簪扔在酒肉残渣中?”

谢庆心下一沉,她怎么知道?

苏玉倾继续道:“你虽衣着朴素,但身上却有合欢香和水胭脂粉香,这两种味道哪里最常见?

那根玉簪上面,还有微弱的酒气,是汇泉楼最贵的稻花陈酿,而你自身因为纵欲过度,身体已然出了问题,我原不想与你计较,送去大理寺也就是打一顿板子,关上几年,以示惩戒,你却不识趣,那就只好如实上报,你这辈子也别想出来了,牢中的生活如何,你好好享受吧。”

谢庆顿时摊在地上,他不过是突然得了一大笔银子,想过几日富人生活,这都被她看出来了?

寻常女子碰到男子出现在寝室前,又拿出‘订情信物’早就慌乱的不知所措了,她为何这么冷静?

苏大小姐的传闻他听过一些,所以才答应对方做这件事,以为轻易就能完成,再领一笔银子,可眼前这位女子完全与传闻不符,他该怎么办?心思转动,看来想平安离开是不可能了,只能盘算着怎么说能让自己少受点罚。

赵琴眼眸微眯,多年不见,她竟如此聪明,当真是在乡野长大吗?


苏暮抬脚又踹了几脚,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妄图毁了他宝贝女儿的清白,绝不能轻易放过他。

苏暮正要命人把谢庆打一顿,苏玉倾又道:“我可以让你少受点罚,不过你得告诉我这簪子谁给你的?”

苏暮这才想到,是啊,谁给她的簪子?随后想到了什么,目光冷冽的看向赵琴。

赵琴心下一颤,捏紧手中的帕子,压下内心的惧意,瞥了谢庆一眼,她不担心他会乱说。

谢庆犹豫片刻,咬了咬牙,道:“前几日在苏府外,看到苏小姐芳容,一见倾心,但是苏府是名门大户,不可能看的上我这种人家,于是才想了这么个办法,想着木已成舟后,将军也只能咬牙成全了。

至于这发簪,我是看到苏小姐头上戴着这个,就让人做了个差不多的,没想到苏小姐能识破谎言,小生一时糊涂,还望将军和小姐饶小生一命,我还有老母要照顾。”

嗯,是个很好的说辞。

苏玉倾也没抱希望他能说实话,既然他敢来,想必已经猜到后果,扫了赵琴一眼,转身回房了。

“今日之事,若谁敢多半句嘴,让事情传扬出去,别怪本将剑下不留人。”苏暮严肃道,扫了在场的人一眼,挥了挥手,把谢庆带离玉琼院,其他人也跟着离开,院中瞬间安静下来。

寝室内,苏玉倾躺在床上,她知道有些人不甘心,会做些手脚,不过今日这事,对方做的也很谨慎,否则不会找这么个弱书生,估计也是畏惧父亲。

对方并没有真的要毁她清白,却是要毁了她的形象,这样谢庆的说辞可信度就会高,以父亲的为人,即便会严防流言传出,也会为了她和苏家,请皇上收回赐婚旨意,所以即便父亲怀疑,只要谢庆闭嘴,父亲就查不到证据,只能惩戒一番,以示警告。

即便能查到些蛛丝马迹,也会因为对方为府中的付出,心思不过于毒辣而减轻惩罚。

权势和地位,最是惑人心。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没时间浪费在这些小事上。

寒王府

湖边凉亭中坐着两人,白衣男子玉冠高束,气质清冷矜贵,一双墨眸幽深如潭,指尖拨动琴弦,琴声低沉,正是当今三皇子寒王夜君寒。

听了暗卫禀报昨晚苏府发生的事后,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一旁的黛蓝色锦衣男子兀自倒了杯茶抿了一口,随后看向夜君寒道:“君寒,这次赐婚你怎么就轻易同意了?”

夜君寒没理会,继续抚琴。

蓝衣男子司昱放下茶杯,道:“我觉得你同意才是对的,皇舅舅此举也是为了你好啊,其他与你年龄相仿的皇子,妻妾,子嗣都有了,你如今二十二岁还未娶妻,别人面上不敢明说,背后还以为你有什么问题。”

夜君寒瞥了司昱一眼,无视他饱含深意的眼神。

司昱接着道:“再者,苏家忠门良将,苏暮虽在边疆守城,但他在将士心中极具威望,你娶了他的女儿,他必然支持你,虽然于你来说不重要,但是多一个支持者总是好的。”

“想必父皇给你的好处不少,以往他要赐婚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夜君寒拆穿道。

司昱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后义正辞严道:“你我自小一起长大,我岂会被一点小恩惠收买?我是不想你名誉受损,再者,你这府里也该添点新鲜气了,瞧瞧这么大的王府,都跟你似的沉闷。”

话落,顿了一下,问道:“你让人查的结果如何?”

夜君寒抿了口茶,道:“信息很少,京中除了她的传言,没有任何痕迹,边城那里更是查无所查。谁也不知道她这些年的状况。”

司昱道:“这流言怎么传出的,不用想都知道。我听过苏府的一些事,以苏将军的为人,绝对不会对其放任自流,你都查不到,说明苏暮把她保护的很好。事关你的人生大事,舅舅一定慎重考虑才决定的,”

夜君寒沉默片刻后,淡淡道:“不过是个女人,王府养的起。”

他心下明白,娶妃一事,已经被多次提起,只要他不答应,以后这件事会经常被拿来说,他也不想时不时被这些问题烦扰,若赐婚能让他不再被扰,那就随了他们的意。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扬柳醉春烟。今日是夜君寒和苏玉倾大婚的日子。

清晨天还没亮,苏玉倾就被叫起来梳妆打扮,玉琼院人进人出,很是热闹。

苏玉倾忍着困意,坐在妆台前,这几日不是学礼仪,就是听规矩,实在无趣,还是拂云山好,这个时节,山南边的梨花已经开了。

一个时辰后,苏玉倾听到周围的赞叹声,抬眸看向铜镜,愣了片刻,双合髻上戴珠翠头冠,步摇珠帘垂至两肩,雪肤玉容,朱唇黛眉,星眸璀璨,顾盼生辉,向来素面的她,被惊艳了一瞬。

苏暮看着女儿一身嫁衣,眼中蒙起湿意,姝儿,你在天之灵可看到了?我们的女儿要嫁人了,是我没保护好她,你一定要保佑倾儿平安顺遂。

赵琴因治家不严,被禁足芙蓉院,今日才放出来。原本愤恨的心情,在看到苏玉倾的妆扮时缓和不少。

寒王府送来的嫁衣头冠,虽然比一般官家富商要好,但是比起其他王公贵胄的礼制,实在一般。

亲王大婚,王妃可穿八尾凤凰嫁衣,而她的嫁衣只绣了几朵花,寒王果然不是真心娶妃,不过是迫于皇威,敷衍了事。

苏玉倾不怎么喜欢首饰,但是品质好坏她分的清,亲王正妃礼制,她也明白,正因为清楚,她才觉得轻松,两人都是同样的态度,或许以后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

寒王府

已经未时了,司昱见夜君寒依旧淡然的坐在桌案处理事情,喜服都没换,提醒道:“君寒,舅舅快要到了,你就算敷衍也该有个分寸,时辰不早了,换上喜服去迎亲吧。”

夜君寒顿笔,淡淡道:“放心,我会去的。”话落,转头唤道:“惊羽。”

“主子。”

夜君寒低声吩咐几句,惊羽表情变了变,应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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