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真千金回归,虐待她的猫,抢她的男朋友,他转头就做了一个无法回头的决定,然后被扫地出门了。所有人都在看方缇的好戏,结果她转头嫁入第一望族——宴家,成为她们只能仰望的存在。“听说方缇是大着肚子嫁进的宴家,一定是她不要脸设计了宴三少,用孩子逼宫上位!”“谁不知道宴三少心里住着一个白月光?就算利用孩子嫁进宴家,她也注定要坐一辈子冷板凳!”后来——一场宴会,她们都亲眼目睹了,那位景都名流之首、在商界以手腕狠厉出名的宴三少,整晚围着自己的妻子转,披外套、递饮料、喂水果、揉脚捏肩......鞍前马后,无微不至,宠到极致!
主角:方缇宴知淮 更新:2022-10-20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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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缇宴知淮的女频言情小说《方缇宴知淮小说叫什么名字》,由网络作家“先婚后爱宴三少的娇娇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千金回归,虐待她的猫,抢她的男朋友,他转头就做了一个无法回头的决定,然后被扫地出门了。所有人都在看方缇的好戏,结果她转头嫁入第一望族——宴家,成为她们只能仰望的存在。“听说方缇是大着肚子嫁进的宴家,一定是她不要脸设计了宴三少,用孩子逼宫上位!”“谁不知道宴三少心里住着一个白月光?就算利用孩子嫁进宴家,她也注定要坐一辈子冷板凳!”后来——一场宴会,她们都亲眼目睹了,那位景都名流之首、在商界以手腕狠厉出名的宴三少,整晚围着自己的妻子转,披外套、递饮料、喂水果、揉脚捏肩......鞍前马后,无微不至,宠到极致!
长相隽秀的男人来到她的面前,朝她举起手指,满脸自豪地说:“缇缇,我会数两......两百个数了!”
中间还特意停顿下来,圆圆的眼睛眨了眨,确认了一下自己举的是不是两根手指。
“哇,天佑哥这么厉害,都已经学到两百个数了呀!”
如愿得到方缇的夸赞,天佑开心地笑了,笑得就像得到心爱糖果的小孩儿。
他把手里的保温盒递到陈院长的面前,“院长,饭!”
陈院长笑眯眯地接过来,“谢谢天佑,辛苦你了。”
天佑不好意思,习惯性举起右手挠脑袋,突然注意到自己手里拎的塑料袋子,立刻又心虚地放了下去。
方缇挑眉,故意问:“天佑哥,你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呀?”
天佑看看她,又小心偷瞥了一下陈院长,几秒后,还是沮丧地打开黑色的塑料袋,从中拿出几根雪糕,“是雪糕啦......对不起。”
陈院长问:“为什么说对不起?”
“上次吃雪糕,肚子很痛,还打针,院长说不能再吃雪糕!我不好,偷偷买雪糕吃。”
他耷拉着脑袋像只难过的大狗狗,陈院长眸光一柔,“馋雪糕了?”
天佑点点头,雪糕甜甜的冰冰的,好吃!
“那就吃一根吧。不过只能吃一根哦,吃多了肚子又要痛了,到时候打针吃药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上次他没人盯着,一口气吃了七八根雪糕,结果当晚急性肠胃炎发作,又是呕吐又是腹泻的,把她都给吓坏了。
天佑眼睛一亮,乖乖地答应了,“好,吃一根!”
他从塑料袋里挑出一根自己最爱的巧克力味,看到一旁的方缇,纠结了一下,还是忍痛递到她的面前,“缇缇,吃!”
方缇笑了笑,“我不吃,天佑哥你吃吧。”
天佑咧嘴一笑,开开心心地拿着雪糕到外面吃去了。
陈院长望着他单纯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孩子......将来我要是不在了,还不知道他该怎么办才好。”
方缇知道陈院长在担心什么。
天佑是陈院长在十五年前捡回来的。
当时的他,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惨。
整个人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陈院长把他送医院的时候,都做好救不活的心理准备了。
所幸他自己争气,拼力从阎王爷手里跑回来了。
只是因为拖得太久,腿瘸了,脸上的疤消不了了,而脑袋也因为受到重创,成了小傻子,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陈院长怜惜他的遭遇,哪怕他成年了也没舍得放他走,一直带在身边照顾。
还特意给他取了个福气的名字:天佑。
方缇安慰道:“您放心吧,您一定可以长命百岁,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所以,就不要杞人忧天了!来,先吃饭吧。”
陈院长笑笑,没有反驳她。
只是吃饭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阿缇,前阵子有人来福利院查过你的身世,我很早就想跟你说来着,只是这人病了记忆也变得不好了,老是忘记跟你说。”
方缇怔了怔,“我的身世?”
“对。”
陈院长点头,“你也知道,我当年是在山上捡你回来的,对你的身世其实并不清楚,所以那人最后也没问出个什么来。”
“那院长,您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吗?”
陈院长回忆了一下,“他也没说他叫什么,只是好像提过他姓容。”
容?
这不得不让她想起容芸。
方缇皱了皱眉,这事会跟容芸有关系吗?
可是容芸为什么要查她的身世?
陈院长的话,还是在她的心底掀起了波澜。
从医院出来,方缇从包包里取出一个陈旧的金镯子,轻轻地摩挲着表面的雕纹。
这是她小时候戴的脚镯,陈院长说捡到她的时候就戴在身上了。
她其实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她的身世。
因为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被亲生父母厌弃,还是另有原因。
......
啪——
宴知淮把结婚证往桌上一扔。
“已经如你所愿,现在,该你兑现承诺了。”
宴老爷子向前弯腰拿起结婚证,边翻看边笑着评价:“这照片拍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是仇家呢。对了,妻子怀孕期间是不允许离婚的,这一点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宴知淮冷笑一声,“不要转移话题。”
宴老爷子把结婚证合上。
“我并不清楚漾辰的下落。”
眼见着儿子马上又要沉下脸,他不缓不急地补充:“不过,我不久前刚得知一个曾经在你外公家工作过的佣人在哪里,当年的事,也许她知道一些。”
宴知淮漆眸一暗,“她现在在哪里?”
“她住的地方有些偏远,我已经让人去接她了,应该过几天就能到。”
宴老爷子把结婚证递过来,“不介意的话,这几天你可以先住在家里等消息。”
“最好你说的都是实话,不然......”
宴知淮眸底划过一道冷芒。
看也不看他手里的结婚证,转身就出了门。
砰——
门重重地关上。
宴老爷子头也不抬,枯老的手把玩着手里的红色本子,许久,意味深长地“呵”了一声,“果然翅膀长硬了,越来越目中无人了呢。”
“你要干什么?”
她一个箭步上前,把小咪从张妈手里抢回来。
张妈冲上来,伸手就要抢猫,“这畜牲身上有那么多的寄生虫,脏死了,你怎么可以抱在身上?想过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你把猫给我,我拿去扔了!”
孩子!孩子!孩子!
又是孩子!
她就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不能有自己的情感,不能有自己的喜好,不能蒙着被子睡,不能随意走动,不能吃自己喜欢的零食,要每天按时按点吃饭睡觉散步,随便一个佣人都能骑到她头上......
现在,连她的猫都容不下了!
“你不要碰我!”
方缇躲过张妈伸过来的手,拔高声音:“也不要碰我的猫!”
张妈抢不过方缇,索性不抢了,抱着手在一旁冷笑:“我说你现在好歹也是宴家的三少夫人了,能不能不要这么上不得台面?人家的名媛千金养猫养的都是高贵的品种,你倒好,拿一只杂种野猫当宝贝,丢不丢人?这要传出去别人怕是连宴家都要笑话了!”
“是,我们都没你高贵!所以我也只配喝一些粗制滥造的燕窝,不像你,每日用顶级洞燕漱口,还有多余的可以拿去二手网上贩卖!”
她话音刚落,周围偷听的佣人们纷纷停下手里的活,惊愕地看过来。
张妈脸色一变,“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吃顶级燕窝了?”
“到底有没有吃,让人去你的房间搜一搜不就知道了?”方缇瞪圆的杏眸似要喷火,像足了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咪。
此刻“忍字经”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她只想伸着利爪把欺负自己的人狠狠挠回去!
正好李管家这时候听到动静匆匆赶过来,方缇抬手一指他,“李管家来了,正好可以让他安排人去搜!”
张妈眼底划过一丝慌乱,“不行!我又没有做错事,你们凭什么搜我房间?”
李管家脸色一肃,“张妈,你真的私自调换燕窝,将宴公馆为三少夫人准备的燕窝占为己有?”
“我没有,全是她在信口雌黄污蔑我!”
方缇冷着小脸,“既然如此,那就去你的房间看看吧,大家眼见为实!”
“不行,你们不能去!”张妈张开双臂试图阻拦。
她这种典型作贼心虚的反应,大家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李管家脸色一青,“张妈,你好大的胆子!”
方缇看了一眼神情慌张的张妈,决定再在火上添一把柴,“其实,我倒也不是计较燕窝这事,燕窝好一点还是坏一点,对我来说也没多大区别。毕竟张妈你说得对,我确实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什么见识,分不出来好歹。
我更在意的是,张妈你总是偷偷躲在阳台抽烟,又带着满身的二三手烟来靠近我,这对孩子的影响,恐怕比猫更大吧?”
她这茶里茶气的话一出,众人又是齐齐变色。
李管家扭头瞪向张妈,“你还抽烟?”
“我......我没有!”
方缇扯唇笑笑,“李管家你靠近张妈一些,闻一闻她的衣服不就知道有没有了。可能张妈抽烟抽多了,已经习惯了烟的味道,都不知道自己平时身上的烟臭味有多重。”
张妈脸色一白,支支吾吾:“我......我没有抽多,只是偶尔才抽一次......”
“荒唐!你照顾三少夫人,怎么能抽烟呢?”
李管家怒斥道,目光突然扫到方缇的后方,态度一下子变得恭谨起来,“三少爷。”
方缇猛地回头。
宴知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处,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戏。
她垂眸,咬了咬唇。
“三少爷,您看......这事要怎么处理?”
李管家有些为难,按理说现在方缇也算是宴家的一个主子了,张妈的这些行为不可不谓恶劣。
但张妈在宴家工作了三十多年,其中照顾过好几个小主子,有这么多年的情分在,就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宴知淮目光沉冷,说:“开了。”
李管家神色微变,看他不似在开玩笑,只能低头应道:“是。”
张妈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情绪失控地去抓宴知淮的手,“三少爷,您小时候我含辛茹苦照顾了您整整两年,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怎么可以开了我?您不能啊!”
宴知淮身体一侧,避开她的手。
凛冽彻骨的眸光扫向她的手掌,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
张妈犹如被电击,举在半空的手僵硬地收了回去。
“第一,你只是宴家花钱雇佣的一个佣人,宴家付出高薪,你付出相应的劳动,何来的功劳苦劳之说?”
“第二,宴家现在用你用得不顺手了,当然有权辞退你,为什么不能?”
“所以,摆正自己的位置,收起你道德绑架的那一套。”
他说完,一脸冷漠地上了楼。
看着他颀长的背影在楼梯尽头消失,张妈回头向李管家求助,“管家,我知道错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能不能通融一下,这次先不要辞退我?”
宴家一向大方,开的薪资比寻常人家高上几倍不说,节假日福利也异常丰厚,可以捞的油水还特别多。
何况她资历高,重活都让新来的干了,她平日里干的其实都是一些轻松活。
离开宴家,她还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工作?
不对,如果她被宴家辞退的消息传出去,恐怕以后都没有主家敢用她了!
想到这里,张妈脸色煞白,抓住李管家的衣摆,“管家,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李管家把自己的衣摆抽回来,用手拍了拍,“又不是我要辞退你,现在是三少爷开了金口让你滚蛋,你觉得这还有转圜的余地吗?”
“李管家,我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想到了什么,张妈蓦地扑向一旁的方缇,“三少夫人,我不该偷偷调换燕窝,不该明知道抽烟对孩子不好还躲着抽,更不该对你态度不敬,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帮我跟三少爷说一声吧!你让他收回命令好不好?”
方缇往后退了两步,冷淡地避开她的手。
气氛有片刻的凝滞。
方缇干咳一声,抬了抬自己手中的杯子,“我、我过来装水的。”
宴知淮收回冷淡的目光,低下头继续吃面。
方缇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接水。
接水的空隙,她回头瞥了一眼男人的后脑勺,踌躇地开口:“那个......今天下午的事,谢谢你了。”
哐——
男人放下叉子,端起空盘到洗手池那儿清洗。
“不用自作多情,我这么做与你无关。”
将洗干净的盘子放好,男人用毛巾擦了擦手,语气冰冷,“我只是看不惯一些人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仅此而已。”
说完往门外而去,自始至终没有多看她一眼。
她望着他的背影,皱了皱眉。
他刚刚的话是在说张妈,还是在说她?
总觉得他是在内涵她认不清自己的位置!
“呕——”
熟悉的恶心感再次涌上来,她干呕了两下,忙放下水杯,跑到水槽那儿狂吐了起来。
今天吃的东西在刚才就吐得差不多了,现在吐出来的只剩下酸水。
每吐出一口,就烧心烧肺的难受。
这两个皮猴子,是想要她的命哦!
门外。
男人离开的脚步蓦然一停,回头看过去。
餐厅内,女孩孕吐不止,整个纤瘦的身躯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连眼尾都因为痛苦而染上了一片红。
看上去可怜兮兮的,跟白天那个斗志昂扬的女孩判若两人。
他的眸光微微地动了动。
半晌,方缇终于停止呕吐。
她有气无力地往椅子上一坐,用手捶了捶胸口,感觉整个胸腔都要烧起来了。
“三少夫人。”
刚刚被宴知淮赶走的女佣去而复返,手里端着一杯猕猴桃果汁,“您要不喝点这个吧?我上网查了一下,据说这个可以缓解孕吐。”
方缇怔了怔,这还是宴公馆第一个主动关心她的佣人,“你不是去休息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女佣尴尬地笑了笑,没敢说是三少爷又去把她揪回来,让她想法子给三少夫人弄点可以缓解孕吐的食物,“我......我是看三少夫人脸色不大好,估计孕吐得厉害,所以就......就回来帮您弄点吃的!”
“这样啊。”方缇把果汁接过来,喝了一口,“真好喝。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柔。”
“谢谢你,小柔。”
......
等待已久的医学团队终于抵达,陈院长连夜被转入了景都最顶级的私人医院。
方缇得到消息,简单收拾打扮了一下,一大早就出了门。
那团队到底靠不靠谱,她还是要亲自看过才能放心。
李管家不放心她一个人出门,方缇便点名让小柔跟着自己。
她们一走,佣人们聚在一起说小话,语气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
“三少夫人怎么把小柔带上了?”
“谁知道?这小柔才来不到两个月,之前一直是在厨房打杂的,按理说应该接触不到三少夫人的呀!”
“这丫头平日里看着安安静静的,没想到还挺有心机!居然偷偷跑去讨好三少夫人!”
“切,就是现在讨得三少夫人的喜欢又怎样,谁不知道三少夫人这个位置是坐不长的?她呀,注定白忙一场!”
“但是上次三少爷为了给三少夫人出气,把在宴公馆干了三十几年的张妈都给开了,可见三少爷还是很看重她的呀......”
方缇不知晓佣人们背后的议论纷纷。
她跟小柔走进装潢华丽的医院大堂。
正在电梯口等候电梯,突然冲出一人抓住她的手,“方缇?”
“你干什么?松手!”
不等她反应,小柔已经率先动手,捏住男生的手就是用力一掰!
“啊!”
男生痛得面容扭曲,忍不住叫了起来,“疼疼疼!”
方缇意外地看了眼身手利落的小柔,这个小柔,一点也不柔啊......
“小柔,你松开他。”
“哦......”小柔乖乖地松开了男人的手腕。
方缇表情冷漠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什么事吗?沐城。”
没错,面前这个长相帅气的男生,正是她的前未婚夫,方幸的现未婚夫,沐城。
从小所有人都告诉她,沐城是她的未婚夫,是她将来携手一生的伴侣。
这种话术就像洗脑包一样,她被洗了整整十几年,很难不对沐城产生一些情愫。
她以为,这个男孩将会是她未来一生的伴侣。
她还以为,沐城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直到两个月前,她亲眼目睹了他和方幸亲亲密密地约会逛街,再挽着手走进一家豪华的酒店。
她十七年的认知被彻底打碎了。
原来沐城的伴侣,一直都只是方家的千金,而不是她方缇这个人。
沐城揉着自己钝痛的手腕,横了一眼她身旁的小柔,“你这交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这么粗鲁!”
“请问这跟你有关系吗?”
沐城一噎,他望着方缇明显疏离的小脸,换了个话题,“方缇,他们这几天传的消息是假的对吧?你其实没有怀孕对不对?”
方缇掀起眼帘,对上他的目光,“他们说的是真的。”
几乎是一瞬间,愤怒爬满了沐城的脸,“你真的怀孕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我本以为你是一个单纯自爱的女孩子,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种可耻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背叛我!”
方缇笑了,“怎么,就许你跟方幸苟且,不许我和别的男人缠绵恩爱?”
“我和方幸,那是迫不得已的一时之策!沐家那几个私生子蠢蠢欲动,我必须要得到方家的支持,才能顺利继承沐家的家业!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给你一个安稳幸福的未来?你为什么不能体谅一下我?”
沐城情绪激动,像足了一个出离愤怒的绿帽男,“再说女人和男人怎么能一样?男人为了应酬逢场作戏很正常,女人本来就该安分守己,对自己的男朋友保持忠诚!”
“天呐!”小柔嫌弃地用手扇了扇风,“空气里怎么到处飘着一股封建腐朽的恶臭味?”
方缇唇角一勾,“可能是哪个朝代的活化石出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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