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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卖菜的秋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是作者“卖菜的秋儿”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陈知安柳七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送走老头儿们。陈知安脸色变得有些复杂,轻声道:“老七,你说陈阿蛮在想什么?”“不知道...”柳七淡淡道:“总归不会害你就是了!”陈知安微微一怔。感慨道:“要不是你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身边藏了这么多大佬...六十多个化虚,一尊虚神...贼她娘,大唐的皇子们也不过如......

主角:陈知安柳七   更新:2024-05-13 2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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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由网络作家“卖菜的秋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是作者“卖菜的秋儿”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陈知安柳七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送走老头儿们。陈知安脸色变得有些复杂,轻声道:“老七,你说陈阿蛮在想什么?”“不知道...”柳七淡淡道:“总归不会害你就是了!”陈知安微微一怔。感慨道:“要不是你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身边藏了这么多大佬...六十多个化虚,一尊虚神...贼她娘,大唐的皇子们也不过如......

《全文浏览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精彩片段


时间溜得极快,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

这天。

青楼来了一群老头。

“小清儿啊!

哪有什么负重前行,不过是有人在替你岁月静好罢了!”

目光扫过台下一个个老弱病残。

陈知安无奈地叹了口气。

青楼开业没几天。

陈阿蛮就给他整了这一出!

原本楼里就已经有了二十一个老头儿了,万万没想到陈阿蛮这么狠,招呼都不打又给他弄来四十几个......

贼他娘。

我还开啥青楼。

开养老院算逑!

“老板,他们不白吃,要干活的!”

头发花白的老杨头老脸微红,建议道:“咱们可以在狐儿山上造房子。

住不完的房子就租出去。

空闲时间也可以去拉车,这不就有钱了么?”

“好贼,没发现你还是个专家呢?”

陈知安瞪了杨老头一眼。

让这么群缺胳膊少腿儿的老头去拉车,你还是人吗?

又叹了口气。

陈知安朗声道:“老哥哥们,陈阿蛮不当人子,咱不能做缺德事儿!

来了青楼就跟回家一样。

我陈知安把话撂在这里,只要青楼一天不垮,大家就一天不会挨饿!

和上一批老哥哥们一样,你们还是做执事,每个月发五两银子的工钱!”

台下鸦雀无声。

四十几个老头儿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陈知安。

大约是不信...

陈知安尴尬地轻咳一声,正准备让李岚清带他们下去。

却见老杨头脸色一板,吼道:“小崽子们,还不赶紧谢谢老板,都他娘的哑巴了吗?”

蓦地整齐划一的声音响起:“诺,谢谢老板!”

不过四十几人。

声音却宛若惊雷炸响。

吓得陈知安差点跌下楼。

这些老哥哥,声音有点大啊!

沉默半响,他招来身后的李岚清,低声道:“给老哥哥们送千金楼赌坊去看场子,让老瘸子带...

有人闹事儿就躺地上讹死他们!

千万别再安排进登科楼了,我怕他们身子骨受不了!”

李岚清嘴角微抽。

无端想起前两天身残志坚的杨公子好不容易斗地主赢了钱,结果因为撞瘸了老瘸子被讹三百两的场景...

“老板,人干的事儿,你是一件不干啊!”

腹诽两句后。

她小心翼翼地领着一帮子老头朝千金楼走去。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也被讹。

......

送走老头儿们。

陈知安脸色变得有些复杂,轻声道:“老七,你说陈阿蛮在想什么?”

“不知道...”

柳七淡淡道:“总归不会害你就是了!”

陈知安微微一怔。

感慨道:“要不是你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身边藏了这么多大佬...

六十多个化虚,一尊虚神...

贼她娘,大唐的皇子们也不过如此吧?

柳七冷笑一声。

何止不过如此。

大唐四位皇子除了太子李承定外,其余三个能有一尊虚神境护道人就已经算了不起的成就了。

三皇子李承安更是连个虚神境的护道人都没有...

鬼知道那位侯爷从哪里搞来这么多强悍的老头儿。

“我以为陈阿蛮和我一样是被祭天的废物,原来废物只有我一个而已,这个老六...”

陈知安之前一直疑惑为什么太子莫名其妙想搞死他,毕竟他和太子无冤无仇。

原以为是便宜二哥在外头结下的仇怨。

现在看来。

小一辈气运之子多半还没发力。

是老一辈惹祸精在作妖......

“彼其娘之。

你们惹不起陈阿蛮,就拿老子撒气?

给老子等着...”

闷闷吐出一口怒气。

陈知安幽幽道:“青楼的执事部、情报部、后勤部...该正式启动了...不然小爷感觉自己是个聋子瞎子!”

“再等几天!”

柳七道:“除了执事堂的老哥哥们,无论是小清儿还是陈正都是新手,等他们吃透军情手册和财务管理手册再说!”

“你看着办吧。”

陈知安摇了摇头。

人才培养这种事儿,他懂一点,但不多,柳七才是无师自通的天才。

“还有件事...”

柳七平淡道:“狐儿山上有两尊虚神,已经藏了大半日了。

许是在等我离开...

然后杀你!”

“杀我?

你他娘的不早说?”

陈知安脸色微黑。

跳起来躲到柳七身后。

扪心自问,他已经够低调了。

莫名其妙总有人想刀他是几个意思?

莫非又是陈阿蛮的锅?

老子只想安安静静开个青楼。

都他娘跳出来搞事。

“七哥...能不能给他们埋了?”

“埋是可以埋...

不过目前还不知道他们是谁的人...”

“他们都要杀我了,我还管他是谁的人?”

陈知安气愤不已,怒道:“七哥你喊上杨老,一起去给他们埋了!”

“用不着杨老!”

柳七淡淡:“两尊虚神境而已...”

话落。

柳七一步踏出。

凌空虚度而去!

陈知安睁大眼睛。

只见须臾之间。

柳七的身形已经出现在百丈之外!

“来者何人?”

狐儿山上蓦然响起两声暴喝!

两尊虚神境强者拔地而起。

一黑袍老者。

一红袍青年!

柳七负手立于虚空:“你们阴神入侵青楼,过界了...在下送你们归寂!”

“狂妄!”

黑袍老者冷哼一声。

枯瘦手掌结出一个玄奥印记,大喝道:“太玄印!”

随着他话音落下。

一只魔掌从天而降。

柳七头顶三丈的天空都被魔掌笼罩。

黑压压一片。

宛若天倾。

浩瀚威压甚至在月牙湖上形成一个清晰掌印。

“破!”

柳七手指轻扣。

转瞬形成一只青色巨掌。

“轰!”

魔掌瞬间被青色巨掌拍碎。

巨掌去势不减,将那黑袍老者握住。

柳七迈步登天而起,平淡道:“速度太慢,太玄印不是你这么用的!”

“死!”

就在黑袍老者被困在青色巨掌时,一道璀璨刀光袭来!

刀光如匹!

瞬间将柳七淹没!

红袍青年持刀而立,叹气道:“李修罗在此,你还敢分心?

没听说过修罗刀出,血海浮屠么?”

红袍青年是个老六。

先前柳七凌空虚度而来时。

他阴戳戳退了几步。

趁着两人打斗的间隙憋出了绝学修罗刀。

此刀一出。

他有信心能够将这装逼犯斩为肉泥。

看着被刀光淹没的柳七。

李修罗还刀入鞘,轻叹道:“别怪李修罗,刀一出鞘...杀戮就由不得李修罗了!”

“哦?

是吗...”

刀光散去。

只见柳七竟毫发无损站在虚空,手中握着一柄凡铁剑。

李修罗脸色骤变!

“你怎么会没事?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你这四处漏风的刀阵,其实并不是那么难破解。”

柳七低头看着手里的剑,叹了一口气道:“世上总是这么多愚蠢的人,一次次刷新我对愚蠢的认知!”

说完他转首朗声道:“老板,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修行的是什么道么?

看好了!

我其实,是一名剑客!”

话落。

只听剑鸣骤响!

一道璀璨剑光划破虚空。

茫茫剑气掠过李修罗。

又掠过更远处的黑袍老者。

最终落在狐儿山悬崖石壁上。

留下一条深不见底的剑痕!

剑光所过之处,生机尽毁,万物寂灭......

一阵微风拂过!

僵直站在虚空的两尊虚神境强者如同破碎的瓷器、哗啦啦碎成一滩肉泥......


"魏子秋?"

陈知安脸上立刻挂起温和笑容,略带兴奋道:"阁下可是小弟挚爱亲朋,手足兄弟魏子献的二哥?"

"子献确是下官的幼弟。"

魏子秋淡淡道。

"见过子秋兄!"

陈知安跑下马车,亲切地握住魏子秋的手,埋怨道:"子献为何没来接我?

自打小弟从天牢出来就再没见过子献,怎么子献是嫌弃我在牢里待过。

不愿认我这兄弟了吗?"

魏子秋脸色复杂地看着陈知安。

如果不是猜测到三弟的死和这厮脱不了干系。

他几乎都要信了这鬼话。

忍住心底的厌恶。

魏子秋淡淡道:“大人眉目依旧,春风得意。

我那三弟,

却早已不知葬身何处了,他又怎能来见大人?"

“什么?”

陈知安大惊失色。

旋即满脸悲伤叹道:“昨年他还好好的,怎地转眼就没了?

我的知己!

子献!

呜呼哀哉,痛失吾友!”

“大人,斯人已逝。

子献能有大人这样的朋友,也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

往事不可追,大人还请节哀。

下官已在如玉阁安排了宴席,请入城吧!”

“入城,这就入城!”

陈知安伸手抹去眼泪,振作道:“子献此生夙愿,便是阅尽千帆,我身为他的挚爱亲朋,一定替他完成这个遗愿!”

魏子秋眼底闪过一丝厌弃,侧身领着陈知安入城。

魏家出身不好。

是前朝太监魏阉的私家子。

这些年魏家上下,无不在谋划着洗白身份。

为了攀上西伯侯府这根正苗红的大树,甚至不惜将掌上明珠送进去做妾。

怎奈一场谋划成空。

最终给眼前这个废物白白做了嫁衣。

没有爵位。

无论他们底蕴如何强大,魏忠礼修为如何高绝。

在这大唐。

始终低人一等。

长安城那些贵人。

从来都只把他们当成一条狗。

......

入了如玉阁。

宾主尽欢一场宴席后。

看着放浪形骸一头扎进姑娘堆里的陈知安,魏子秋找了个借口便离去了。

身为魏府二公子、河间郡守门客,他向来看不上这种胭脂水粉。

使团随行的官员们倒没那么多讲究。

在清倌人们一茬接一茬的攻势下。

就连随行太监高力士。

都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眼见使团的官员们逐渐变得有些燥热。

陈知安大手一挥。

让姑娘们好生伺候各位大爷,他则抱着花魁念奴儿向阁楼最高处走去。

高力士见陈知安离开,推开两个清倌人就要跟上去。

陈知安回头冷笑一声:“怎么,高大人是想入阁观摩?”

“不敢!”

眼见陈知安动怒。

高力士犹豫片刻,重新坐下。

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等这废物完成使命。

他不介意亲手送这眼高于顶的小侯爷归天!

“呵!”

陈知安冷笑一声,抱着念奴儿入了阁楼!

进入阁楼。

前一刻还醉醺醺的念奴儿飞快从陈知安怀中起身,半跪在地上掏出一枚月牙玉坠奉上:“夜莺三十六号念奴儿,见过老板!”

陈知安接过玉坠。

又从怀中掏出自己那枚黑色玉坠合在一起。

确认无误后。

将念奴儿扶起,微笑道:“你排序三十六,是三个月前觉醒的夜莺?”

“对,奴家是柳先生亲自觉醒的!”

念奴儿手指微动。

以指为刀。

使出了柳七传授的拈花诀。

陈知安微微颔首。

确认无误了。

“说一说你了解的情报吧,事无巨细,都说一说!”

“老板,奴家在魏府的内应传来消息,青楼开业那天,魏家主摔碎了两个琉璃盏。

此后魏子秋入长安,曾多次觐见二皇子。”

半个月前,雁荡山十二寇被一个邋遢汉子斩杀殆尽,那邋遢汉子疑似天骄榜排名第十的苟尤权!

另外。

河西郡丝绸世家钟府小姐钟言,领队前往琅琊观礼。

有流言说钟府大公子得罪了御剑宗圣子姜华雨。

此行钟言是为了花钱买命!”

陈知安摸了摸下巴。

青楼开业那天想要杀他的果然是河间魏家,只是不知道是太子授意还是二皇子。

魏家明面上是二皇子的人,暗地里却和太子不清不楚。

甚至极有可能暗地里还有主子!

三姓家奴做成这样。

也算是独一份了。

魏子献死在他手里。

他又截胡了魏家的谋划。

已成死敌,没有和解可能!

看来得找机会让老管家埋了魏忠礼那老家伙。

至于狗哥的消息。

倒是无关紧要。

最近陈知安并不缺钱花。

“河西钟府,是什么底细?”

“钟府世代为商,家主钟文是化虚境修行者,传闻其府上有一尊虚神境太上长老。

在河西郡算得上是顶级门阀。

前段时间钟府大少爷钟默无故抱恙,然后便有了钟府小姐钟言领队前往琅琊的事。

听说钟默的未婚妻是个远近闻名的美人,前段时间莫名其妙去了琅琊。

奴家猜测缘由多半出在她身上!”

“莫不是姜华雨小瘪三又看中了人家的未婚妻?”

陈知安摸着下巴。

隐隐有些期待琅琊之行了。

“有我二哥的消息吗?”

“没有!”

念奴儿低声道:“江湖上近来没有出现用剑的陌生高手。

倒是月前河西和河东郡有几拨山贼死的蹊跷。

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

据说是有独行匪寇过境。

想来应该不是二公子!”

陈知安嘴角微抽。

“呵!”

在他记忆里。

自家那位便宜二哥可不是什么视金钱为粪土的侠客。

而是个打小就患上差钱恐惧症的秋风客。

......

翌日清晨。

陈知安在念奴儿幽怨的目光中神清气爽地出了阁楼。

没办法。

隔壁有个神秘莫测的小妹。

陈知安压根不敢真就做点什么。

门外。

礼部官员们都穿着便装,早早便候在那里。

经历过没羞没躁的一晚。

他们看向陈知安的目光稍微有了些暖意。

毕竟拿人手短。

陈知安微微一笑。

一跃而起跳上马背,策马向城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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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空间破碎,陈知安意识回归。

现实里。

他不知何时已经盘膝坐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大汗淋漓。

白皙的皮肤上更是渗出细密的血珠,混合着有些粘稠的污秽之物,整个人都散发着酸臭的味道。

“悟道结束,武道残卷第一篇完成!”

陈知安怔怔无言。

恍如隔世。

沉默片刻后,他赶紧收束心神。

拳头轻握,指缝中响起嗤嗤之音...

这是有元气在窜动。

“原来这就是悟道!”

随手将元气散开,陈知安喃喃自语。

先前那一瞬,他身临其境,彻底代入那位修行武道残卷士卒的杀伐之中。

武道残卷第一篇的运行轨迹,甚至是那位修行者的悲恸和拔剑四顾心茫然,他都如同身受。

一场短暂的悟道。

这残卷第一篇已经融会贯通,近乎大成!

而且迟迟未能迈入的先天境门槛,也在不知不觉的元气运转中叩关而入。

如今,他已然是先天境初期的修行者!

大荒世界。

武道修为不管是三品二品还是一品,都只是不入流。

只有跨入先天境,才算真正踏入修行的门槛。

一线之隔,如同天堑!

许多武者终其一生,武道修为走到尽头也始终无法感知先天元气开启造化之门。

最终气血枯萎。

沦为修道路途上的一具白骨。

如果陈知安依旧是之前那个陈知安,或许此生大约能够跻身先天境,但绝不可能这么快。

不得不说。

统子虽然是个奸商,可这种近乎醍醐灌顶的悟道方式,着实很香!

如果有足够多的钱...

这世间的修行秘籍对陈知安来说,再没有半点秘密可言!

一次不行,就来两次!

只要付得起钱,他就是最强悟道者!

想到这里。

他笑容逐渐变态!

我真傻,真的......

都他娘的开挂了,还想着努力修行?

既然能花钱买,我受那罪干啥?

赶紧搞钱躺平才是王道。

......

让狗腿陈正烧了洗澡水,陈知安躺在浴桶里感受跨入先天境后的变化。

此时,他体内气血化作一条潺潺小溪,顺着周身经脉游走,滋养肉身。

除此之外。

他明显感觉到周遭的天地元气正从毛孔缓缓渡入体内。

和大多数修行者不同的是,元气没有进入气海,反而被那条潺潺小溪搅碎。

化成了纯粹的气血。

这正是武道残卷的霸道之处。

神魂一体,只修己身!

以身为炉,炼化为宇!

这个世界的修行道统很杂,大唐的道门、西域的佛法、南边的巫术、北荒的祭师和炼体者......

但殊途同归,

诸多道统只是外在神通各异,本质上其实都是纳元气于气海,再演化万法。

可这武道残卷却另辟蹊径,不似修道,倒更像是武道的衍生。

杀力无匹!

......

临近傍晚。

在浴桶里琢磨搞钱计划的陈知安终于被陈阿蛮薅了起来,换上一身稍显沉稳的青衫,乘着后院里用来充门面的异兽向西侯府赶去......

异兽似马非马,头顶一支雪白独角。

第一代陈留王在战场上捕获的三代元老。

这些年陈留候府家底稀薄,本是吃山珍的异兽沦为吃青草的畜生,骨瘦如柴,早已没了半分神异。

如果不是此行万分重要,陈阿蛮着实舍不得用它拉车。

倒不是有感情之类的。

主要这畜生奸诈狡猾。

逮住机会非要吃五盆浆果才愿意出门。

此时。

陈阿蛮坐在车厢里,手里捧放着两尊玉佛,满脸肉疼。

毕竟...

这是陈留候府最后的家底了。

陈知安看在眼里,善解人意道:“老爹,实在不行咱们打道回府吧。

我看这两尊玉佛差不多也值个万八千的了,我们卖了开勾栏,定亲这事儿,我不急的!”

“区区八千两而已,算不得什么!”

陈阿蛮忍痛把两尊玉佛递给陈知安,别过眼去不看。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陈阿蛮不懂经营,又是个闲散侯爷,这些年没得仗打,宫里赏赐极少。

一尊显赫侯爷混得比个县令还不如。

陈知安默默接过玉佛。

感觉又他娘的回到了前世倾家荡产娶媳妇儿是怎么回事?

没过多久。

老管家干瘪沙哑的声音响起:“侯爷,西伯侯府到了!”

闻听此言,陈阿蛮瞬间气势大变。

一股子苦大仇深的严肃气息散发开来。

陈知安有些懵逼。

却见陈阿蛮狡诈一笑:“情场如战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爹有经验,进去之后看我脸色行事!”

......

西伯侯府。

余老太君坐在太师椅上双眸微阖,龙头拐杖杵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声比一声沉重。

在其下首,陈阿蛮正襟危坐,神情严肃,散发着苦大仇深的气息。

气氛有些诡异的安静。

在这诡异气氛下,余老太君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起来。

拐杖狠狠往地上一杵,青石板如蛛网般裂开,碎石飞溅。口中更是厉声喝道:“陈阿蛮!你要是反悔了,大可推了这门亲事,咱们收拢兵马,沙场上拼个你死我活,我西伯侯府不是非与你老陈家结亲不可!”

“老太君,你这是何意?”

陈阿蛮懵逼地看着余老太君,心想我好心好意来提亲,你这老太婆莫名其妙扯什么你死我活?

陈知安满脑子黑线。

先前就觉得老爹不是个靠谱的,你丫真要经验丰富,就不会在老娘死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光棍了。

眼见余老太君情绪激动,杀意沸腾。

陈知安赶忙从陈阿蛮身后站了出来,身子长揖及地:“老太君,知安向您请罪了!”

昨日过错皆由知安而起。

老太君宽宏大量,愿将西宁下嫁,知安一家欢喜还来不及,怎会反悔?”

听到这话。

余老太君脸色稍暖。

第一次把目光落在这个害得西伯侯府颜面扫地的纨绔身上。

外面都在传这小贼熬鹰遛狗、流连勾栏、横行无忌从不干人事儿。

她本以为大约是个贼眉鼠眼的蠢货!

不料这坏胚一袭落拓青衫、头别木簪、腰间悬玉、配上那副唇红齿白的清秀面容......

乍一看竟有些陌上公子的风采,像个读书人!

可惜!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整个就是头草包,全家都是!

如果不是陛下从中斡旋,她着实不愿和陈留候府结亲。

昨日事发后,她毫不费劲就从蛛丝马迹中看出,这场阴谋针对的不光是陈留候府。

还有她西伯侯府。

她本以为任陈阿蛮再废物,也理当能够看看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才对。

没想到等了一夜。

无论是户部侍郎家的二小子、河间魏家的老三,还有那混迹官场的掮客钱三高都安然无恙。

陈知安这小贼蠢也就罢了,毕竟名声在外。

你陈阿蛮身为陈留候,竟连半点脾气都没有吗?

越想越气。

余老太君冷哼一声,愈发嫌弃那个满脸苦大仇深的陈阿蛮,拂袖道:“小侯爷,随老身来!”

陈知安给老爹递了个眼神。

赶忙跑上去扶着老太君,独留陈阿蛮满脸懵逼地坐在大厅,像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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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鱼脍!”
远处一道青衫快步走来。
来人先看了一眼盆里的银刀鱼,又看了一眼浑身散发着杀气的李岚/清:“清儿的刀越来越冷了,可是有了气感?”
“见过柳先生!”
李岚/清微微屈身:“昨日杀鱼时感觉体内有一缕拇指大小的气流断断续续,应该是气感吧?”
“是了!”
柳七惊叹一声:“这就是初入武道的征兆,没想到你竟有修行资质!”
不怪柳七惊讶,毕竟当初他可是查探过李岚/清资质的,气海紧闭,绝无修炼可能。
伸出两根手指放在李岚/清眉心。
柳七脸色微变。
她当初封闭的气海竟有了松动,这是开了造化之门无疑。
要知道世间修行,乃是天定。
道门称之为道种、佛门称之为佛缘、北庭称之为神授,而绝大部分人,称之为造化。
气海封闭者,造化不够,无缘得见大道。
而李岚/清的造化之门无缘无故开启,这是世间罕有之事。
沉默良久,他开口问道:“小清儿,你可愿拜我为师?”
李岚/清抬头看着一旁眉头微皱的陈知安。
她当然想答应,可她毕竟是老板四十两买回来的,而且每个月还发三百两银子......
得看老板的意思。
“不行!”
陈知安摇头道:“她恐怕有别的师承,这事儿我说了不算!”
李岚/清莫名其妙有了修行资质,这事儿多半和自家大哥脱不了关系。
虽然大哥没有表示什么,但既然李岚/清因为他踏上这条路,就算是有了师徒之实。
法不可轻传在这大荒世界可不是说着玩的。
师承关系不比血脉关系轻多少。
收徒不成,柳七也不失望。
他是个洒脱的人。
本身又是野路子出身,对师承看得并不重要,还是传给李岚/清一门自悟的功法。
拈花诀!
名字很美,可是杀力一点也不弱。
走的是轻盈诡异的路子,修至大成可拈花成刀,万花化刃。
这是柳七为勾栏女子量身打造的功法。
传完拈花诀。
柳七又粗略讲了些青楼的事儿,这才开始享受银刀鱼脍。
这段时间柳七手握大权,青楼一切事务全由他定夺。
在他宣布要执掌青楼后。
整个长安城的勾栏掌柜都变得惶恐起来,纷纷把自家摇钱树盯死,甚至恨不得拴在裤腰带上。
没办法。
柳七这厮在勾栏女子心中的地位实在太高了。
他们害怕这厮不讲武德,振臂一呼直接让花魁们改换门庭。
柳七当然不会这么干。
他不愿把勾栏女子们当做筹z码,这有违他的初衷。
他去了教司坊,把教司坊给买了。
勾栏女子可怜,教司坊的女子更可怜。
她们身为犯官家属,签的是死契,除了年老色衰时被撵出去自生自灭,基本上不可能脱籍。
当柳七站在教司坊坊主面前拿出厚厚一摞银票后,那坊主恨不得把自己也给卖了换钱。
整整三百二十六个教司坊姑娘,全被柳七以八十两一个的价格买了回来。
这年头啥也不多。
就是犯官多,杀之不尽,一茬又一茬。
加上逛勾栏的又大多是些泥腿子,根本赚不了几个钱。
还要管她们饭吃,所以教司坊的坊主卖起姑娘来没有半点压力。
还买一赠一,把那些男丁、老妇也打包一起送给了柳七。
甚至已经预定了下一批犯官家属。
柳七面无表情地签署了意向合同,当场付了钱。
一入教司坊,永远是贱籍。
柳七的亲姐姐,当初就是被人打死在这教司坊内,而他被路过一位老道救下。
一别多年,那位教司坊坊主,已经记不得当年那个满头是血奄奄一息的小孩儿了。
......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教司坊里的犯官家属,全被我买下了!”
柳七躺在摇椅上将买下教司坊女子的事情娓娓道来。
除了那两百多个正当适龄的女子,其余三百多个男童和老妇,只能算累赘。
可如果放任他们不管,缺了经济来源的教司坊肯定不会继续收容他们。
身为贱奴,他们出了教司坊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
毕竟陈知安开青楼不是搞慈善,他擅自做主买回来一堆拖油瓶.....
但凡格局小点的。
恐怕立刻就要翻脸。
柳七已经做好了陈知安翻脸的准备。
哪知陈知安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晒太阳。
“你不生气?”
柳七幽幽道:“毕竟凭白多了几百张嘴,你就不怀疑我假公济私用你的钱买名声赚清誉?”
“你会吗?”
陈知安站起身来,俯瞰着已经彻底竣工的阁楼:“当初说好了青楼由你做掌柜,我便不会干预你的决策。
别说三百人,就算是三千、三万...我都相信你。
柳先生,长安城对你来说...太小了!
我们要放眼整个大唐,乃至整大荒!
有朝一日。
我要让青楼的旗帜,插遍整个大荒世界!
你说。
我应该怀疑你假公济私沽名钓誉吗?”
柳七怔怔无言。
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声名狼藉的纨绔废物,居然有如此雄心壮志。
更没想到。
他竟有如此胸襟格局。
“是我小觑天下人了!”
柳七也站起来,和他并肩而立:“犯官家属中不乏修行道种,我已经收他们为徒,准备暗中培养一批青楼执事。
十日后青楼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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