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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遗孤高质量小说

@永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赵氏遗孤》主角永安萧承默,是小说写手“@永夜”所写。精彩内容:影斩要笑尿了一般捂着肚子,永安还保持着瞪眼张嘴的姿势。影斩笑够了,手一挥,永安就趴在了地上。忿忿的爬了起来,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服气,不就是会两下功夫吗,等她学会了,也一挥手,让他闭嘴!影斩走近永安,直视她的眼睛,平静的听不出一丝情绪的说道:“想练到我这手功夫,你还差得远呢,先把逃跑的功夫学好了吧!”永安再次惊诧,这家伙果然能听见......

主角:永安萧承默   更新:2024-04-08 22: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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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永安萧承默的现代都市小说《赵氏遗孤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永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氏遗孤》主角永安萧承默,是小说写手“@永夜”所写。精彩内容:影斩要笑尿了一般捂着肚子,永安还保持着瞪眼张嘴的姿势。影斩笑够了,手一挥,永安就趴在了地上。忿忿的爬了起来,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服气,不就是会两下功夫吗,等她学会了,也一挥手,让他闭嘴!影斩走近永安,直视她的眼睛,平静的听不出一丝情绪的说道:“想练到我这手功夫,你还差得远呢,先把逃跑的功夫学好了吧!”永安再次惊诧,这家伙果然能听见......

《赵氏遗孤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永安想翻翻白眼,以示她的反抗,他让她来她就得来啊?腿长在她身上,她想来就来,不想来,他能把她咋地?

永安向上使劲翻白眼不成,反倒翻成了对眼,影斩失笑出声,说道:“你若敢不来,就叫这一院子的人陪葬吧!”

永安艰难的分开俩眼球,心里惊讶万分,这“鬼”是真能听见她心里的话吗?

这是什么鬼?逼着人家拜师,还拿一院子的无辜性命威胁?

士可忍,孰不忍不行,“鬼”说了,是陪葬,那也包含她吧!

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就是学个功夫吗,左右自己也想学,忍他一回先。

永安不知这鬼要教她什么功夫,那这几本武学的书她还要不要学了?

永安眼睛斜了斜一旁的书,“鬼”又像是知道她想什么似的说道:“这些都是废书,你愿意学就学,不愿意学就烧火取暖吧!”

永安眼珠子上下转了转,意思是“知道了!”

影斩忍不住笑弯了眼睛,看来,他真是捡了个有趣的徒弟,她这女徒弟好玩的紧呢!

影斩闪身没入黑暗中,永安身子一软瘫在地上,张嘴瞪眼了半柱香的时间,永安好半天才让嘴巴闭上。

呼呼的喘着粗气,永安心有余悸的抚着胸口,今晚真是终生难忘啊!

拿起地上的书,在手中掂了掂,心想,这厚度烧火也不顶啥事儿啊!还是留着吧,万一那鬼的功夫是旁门左道,她好练这个功夫打回去!

永安拍拍屁股向住处走去,那几本书像垃圾一样被她垫在柜子底下,她头也不回的上炕睡觉了。

要是让武当,峨眉,昆仑派掌门知道,他们的镇派秘籍差点被当成了柴火,现在又在垫柜子角,那是非疯了不可啊!

永安当然不知,劳作了一天,又跳了半宿,这会儿早就四仰八叉的睡成死猪。

想当然的就起晚了,小屁股挨了几板子,永安委屈着一张小脸去井边打水。

趁下午王婆子去厨房的献媚的空档,她睡了一觉,晚上运动量太大了,她这小身板可吃不消啊!

玉香和小山子吃了晚饭就来帮永安洗衣裳,永安坐在旁边,一边啃着馍馍,一边看他俩打情骂俏!

玉香长得并不美,只是五官很耐看,人又大方,小山子是刷恭桶的,每天都臭哄哄的。

玉香每天都要给他脱下那一身臭衣,扔在大厨们的衣服里一起揉搓。

“叫你们见天儿的祸害衣裳,让你们好好闻闻这味儿!”

每到这个时候,小山子总是忍俊不禁,偷偷塞给玉香个珠啊翠儿的。

他是个孤儿,他那点月俸银子,除了孝敬了师父,就是都给玉香买了首饰。

永安不懂男女之情,只是看着他们俩站在一起斗嘴就极舒服,她还没事儿给他们俩制造些小麻烦,三个小伙伴经常笑成一团。

约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永安小跑着到了相约的地点,左右寻摸着“鬼师父”的踪迹。

她只能称他为“鬼师父”,谁让他不告诉她叫什么的!

永安在原地转着圈看,影斩飘然落在她身后,永安很自然的转过身来,然后很自然的要大叫出声。

依然是音死喉中,永安嘴巴张成圆形,眼珠子瞪出一半,仰着脖子看着眼前的“鬼”。

影斩淡然道:“是每次见为师都要为师先点了你的穴道吗?”

永安用力向上翻动着眼珠子,努力不让那对眼珠子对上,可两个眼珠子就像久别重逢的一对恋人一样,情不自禁的就凑到了一块儿。

影斩学着永安的样子对了半天,也没能让那俩眼珠子对在一起,终于,捂着肚子笑翻在地。

永安很无奈,为啥她这俩眼珠子这么灵活,她感觉,她再使点劲,都能翻出眼眶去。

影斩要笑尿了一般捂着肚子,永安还保持着瞪眼张嘴的姿势。

影斩笑够了,手一挥,永安就趴在了地上。

忿忿的爬了起来,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服气,不就是会两下功夫吗,等她学会了,也一挥手,让他闭嘴!

影斩走近永安,直视她的眼睛,平静的听不出一丝情绪的说道:“想练到我这手功夫,你还差得远呢,先把逃跑的功夫学好了吧!”

永安再次惊诧,这家伙果然能听见她的心声!

不悦的撇撇嘴道:“师父还是先练练我的胆儿吧,省得哪天被你吓死!”

影斩忍不住又要去捂肚子,永安没好气的指着他身后道:“茅房在那边,师父尿急就赶紧去,没的一会儿脏了裤子!”

影斩一个石子掷出,永安吓得忙躲开,嘴里不服气的叫道:“师父你偷袭,非君子所为!”

影斩接二连三的掷出石子,淡淡说道:“我有说过我是君子吗?”

一个时辰,在永安的痛呼声和不断的起越中度过。

永安揉着被打痛的肩膀,扁着嘴巴道:“就不能轻点,明天肯定得又青又紫了!”

影斩不徐不疾的道:“我若用上一分力,你那里就穿了!”

永安惊得张圆了嘴巴,眼珠子又开始不受控的向一块儿挤去。

影斩忍着憋出内伤的笑,轻轻合上永安的嘴巴,淡淡的道:“看来,我的小徒弟很喜欢张着嘴巴呢!”

永安泄气的垂下头,她现在,连她师父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如啊!

影斩依然如鬼魅一般飘然而去,永安拖着又累又疼的身体回到了房间。

她什么都不想做,鞋子,袜子湿了又怎样,她现在只想睡觉。

一连半月,永安每夜都来和“鬼师父”练习逃跑的功夫,她从最初的只能躲十几枚石子,到现在的上百枚,她的身体越来越轻盈。

这天晚上,影斩抱起永安飞上树,飞向远处的宫殿。

永安捂住不自觉张开的嘴巴,紧紧抓住他的脖领,闭着又要往一块儿凑的眼珠子,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

天呐!她在天上飞诶!

这比她那次趴在马背上飞的还要快诶!

那是不是说,“鬼师父”可以日行千里,与千里马媲美了?

哎呦呦!她也要学这功夫,不为别的,只为能飞!哈哈哈!


永安一路躲躲藏藏的来到了每晚练功的地方,今晚不用永安张嘴瞪眼的做惊愕状了,鬼师父已经立在那等她了。

她扑上前想要抱住他,却被影斩轻飘飘的躲过,永安很是泄气,都十八次了,她一次都没成功,除了抱她飞,她根本碰不到鬼师父的任何衣角。

影斩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问道:“都解决了?”

永安一怔,随即问道:“师父怎么知道的?”

影斩悄然笑笑道:“来这儿之前,我去那儿看了看,看看我的小徒弟还需不需要我给她甩干!”

永安哼唧一声:“师父惯会取笑我!师父看到了什么?那老妖婆可还在洗衣裳?”

影斩敲了她一记道:“她若不在,我怎么知道你的事情解决了?傻蛋!”

永安缠着纱布的小手揉着发痛的额头,影斩蹲下身,执起来看了看。

伤口的血渗透了纱布粘连在一起,影斩眸光里闪过一丝杀气,上次真该杀了那老妇,他的小徒弟就不会这副惨样了。

叹了一口气,在怀中摸了一会儿,掏出个瓷瓶,小心的解开缠着的纱布,有粘在皮肤的地方,便用些水浸透,再拆下来。

影斩小心的为永安涂着药,药粉刺激伤口的疼痛让永安忍不住颤抖,可她始终咬着豁牙子挺着。

影斩微微扬眉,表示赞许。

涂好了药粉,影斩又重新给她包扎上,举着那两个像包子一样的小拳头说道:“今日是接不了石子了,我们来练习内功吧!”

永安眼睛一亮,兴奋地问道:“是可以飞的那个吗?”

影斩又敲了她一记,“飞?早着呢,只是吐纳的方法!”

说罢,抱起永安,飞向那废弃的宫殿。

永安开心窝在他怀里,不顾冷风灌口的跟他说着今天发生的事。

“师父,我现在在司衣房当差了,师父以后去那边接我吧!我跑到这,太浪费时间了!”

影斩按住她的头,成功的让她闭了嘴,师徒俩很快就到了那座宫殿。

影斩放下永安,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盘腿坐下,永安学着他的样子,也坐了下去。

刚坐没一会儿,就站了起来,抱怨道:“师父,太凉了,冻屁屁!”

影斩瞧都没瞧她,闭着眼淡淡的道:“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这点苦算什么,你没尝过大雪天赤膊着身体在雪地里练功的滋味呢!”

永安噘嘴道:“人家是女孩子,怕冷好不好!”

影斩无声的叹息,起身去了草丛里,几下拔了些草,团吧团吧扔到地上。

永安这才满足的坐了上去,闭起了眼睛,不一会儿又睁开眼睛问道:“师父,怎么练啊?”

影斩一副要睡着了的样子,飘出一句话:“用心感受,仔细聆听,你都能听见些什么,静下心来,仔细听·····”

最后的几个字似是飘向了空谷一般,听得并不真切。

永安闭上眼睛,感受着身边的一切,有风声,还有风声,除了风声,都是风声。

半晌,影斩似乎是睡醒了一般,问道:“听见什么了?”

永安学着他那幽深的语气回道:“风声·····”

影斩气结,咬牙道:“再听!”

永安悠悠的应道:“是,师父!”

影斩调动着体内的真气打开全身经络,浑身舒畅的站了起来,轻轻走到永安身前。

永安紧闭着双眼,似是老僧入定一般,淡定安然。

影斩心中竟然狂喜,难道?她这小徒弟是练武奇才不成?这么快就领悟了其中的精奥?

他慢慢靠近她,听见小小的一声呼噜,不由气结,这货,竟然睡着了!

影斩说不上是气还是心疼,轻轻将她抱在怀里,裹在他的披风里。

再坚强也只是几岁的娃娃,受了这许多苦,怕是早已心力交瘁了!

影斩坐在永安坐过的草堆上,看着她晶莹剔透的小脸,那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映出一排密密的阴影。

这丫头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只可惜那道疤痕,毁了这副盛世美颜。

她经历了什么?才让她这么小的年龄这样隐忍?

影斩摇摇头,不过是玩心大起,收了个徒弟而已,或许等哪天,他玩够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也不一定,操心那些干嘛!

过了好一会儿,影斩摇醒了流出口水的永安,永安迷茫的睁开双眼,呢喃一句“爹爹!”

影斩怔了怔,复又苦笑一声,再次搂紧她,跃进荒废的宫殿里,找了把还能坐的椅子,一挥手,扫尽上面的灰尘。

影斩就这样抱着她,直至天快亮了,才送她回了司衣房。

永安傻傻的站在那,看着鬼师父消失在层叠的殿宇中,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睡着了,不是听风声吗?

更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不叫醒她?她这一夜睡得极安稳,似是有个大火炉围着她一样,暖极了,舒服极了!

自从跟着鬼师父练功,她就再没做过那个梦,母亲惨死以后,她几乎夜夜梦见母亲临终前的那个奇怪的口型,她听不见母亲说的是什么,只是直觉母亲是要告诉她什么,可无论她怎么想,也想不透母亲要告诉她什么!

唉!这练功也有好处,至少暂时忘了那件令她难过的往事!

陆续有宫女起来当差,芍药今日起的也早,今天轮到她当值清扫坊里的灰尘,看到站在屋门口发呆的永安吓了一跳。

“你在这做什么呢?我还以为你还在睡着呢?”芍药有些担心的问着。

永安甜甜的笑了笑道:“昨晚水喝多了,去了趟茅厕。”

芍药揉了揉她的额发,柔声道:“再回去躺会儿,离起床还早些,一会儿春桃她们起来,你再跟着起来就好。”

永安点点头,回屋里继续躺着。

永安并无睡意,鬼师父给涂的药还真是好用,手除了有些肿,几乎是没什么痛感了。

她躺在那里回忆鬼师父教她的静坐之法,感受着身边的气息,耳边是春桃和紫云平稳且有规则的呼吸,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是春桃放了个屁。

永安忍不住屏住呼吸,明知道那在被窝里的臭气不会熏到她,可她还是觉得空气里弥漫着屁的味道。

小说《赵氏遗孤》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烈云应了一声是,在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奇香的药丸,塞入永安口中,一提她下颚,永安喉咙涌动几下,药便已下肚。

马车在泥泞的官道上行驶,倾盆大雨已经转成淅沥的小雨,吃了药的永安昏沉的睡着。

一骑红马疾驰而来,马上人紧拉缰绳,那马嘶鸣着扬起前蹄,稳稳的落在马车旁。

马上青衫男子翻身下马,冲着马车车门躬身抱拳,恭声道:“爷,属下在前方十里林发现大批死尸,有犯人服饰,也有官兵服饰,少说也有四五十人,犯人毙于刀,官兵毙于箭,这是在那些官兵身上搜到的令牌!”

男子双手奉于萧承默面前,萧承默并未接过,只淡淡的扫了一眼,不用看,一定是京畿卫的令牌。

嘴角的冷笑更甚,挥挥手,示意加快速度。

马车在雨停之际到了驿馆,烈云抱着永安下了马车,永安睡了这一会儿,也精神了许多,半眯着眼睛看着天空那一道模糊的彩霞,又缓缓闭上眼睛,再美的景色,也唤不起她心中的任何涟漪

她的心,在母亲绝望自尽那一刻,跟着死了。

用力忍去眼中泪意,再睁开眼睛,是一双古井无波如垂暮老人的双眼。

萧承默背手负立于驿馆前,眼望着如赤如虹的彩霞,心中荡漾如波,赵永安,赵致忠与京都第一美人梁月梅之女,从小号称“瓷娃娃”的赵永安,很好,做的很好,一国忠候,满门忠烈,竟被残害致死。

很好,那就看看谁是最后的赢家,爷陪你们好好玩一玩!

萧承默再没来看过永安,永安也乐得不见他,小小年纪成天摆着一张臭脸,比她这死了娘的还难看。

永安的嗓子还是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想说,她知道他们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又怎样?要杀她早就杀了,何必还费事救她!

永安悠然自得的享受着侍女们每日的精心伺候,那张肿胀的脸也消去大半,眼睛渐渐的能看清些事物,只是还不能看的真切。

一月后,她跟着车队返回了京都,进了高高的皇城,没入了深深的后宫之中。

永安的脸上落下一道浅粉色疤痕,管事的嬷嬷嫌弃她丑陋,怕她吓着了主子娘娘们,便把她安排在浣衣局洗衣。

永安在进宫前,便改了名字,她此刻是抄没官员常州太守的幺女李侍云,至于真正的李侍云哪里去了,她就不得而知,大约是死了吧!

以那些人的手段,是断不会留一个隐患于世上。

永安摸了摸手中的瓷瓶,这瓷瓶里的药,会让她脸上的疤痕永远存在,对于一个公认的美丽娃娃而言,那无异于是残忍的。

可永安不在乎,只要她能活着,只要她能报仇,她宁可毁了这张盛世美颜。

“侍云!你这死丫头,跑哪去了,还不快来领衣服!”

永安快速收起瓷瓶,一溜小跑到王婆婆身旁,陪着笑道:“婆婆我在这呢,原想着给婆婆热了茶,等着婆婆回来就吃上一口热茶,没成想婆婆今天的差事这么顺利,这么快回来了,婆婆您快坐下歇歇!”

永安嘴甜的哄着王婆婆,王婆婆扫了她一眼,嗤道:“有那功夫多洗几件衣裳 ,就是孝敬我了,茶水备好了吗?”

永安笑道:“刚沏上了,婆婆进屋喝了便是!”

王婆婆这才满意的笑笑,扔下一摞脏衣服,转身进了屋子。

永安收起脸上的笑,看着地上的脏衣服,再看看自己生了冻疮的手,叹了口气,费力的抱起那一摞衣服,踉跄的向井边走去。

玉香正在井边打水,看见永安小小的人被一大摞衣服沉的东倒西歪,忙上前帮她抱住,两人合力抱到了井边。

永安感激的道:“谢谢玉香姐!”

玉香不满的看向王婆婆住的屋子,悄声道:“那婆子又欺负你,这么多衣服让你一个人洗?她真是不要她那张老脸了!明儿我就去回了秦内官,看不打她板子!”

永安淡笑道:“没事的玉香姐,我能洗的动,玉香姐别担心了。”

玉香拧了她的脸一下,恨道:“你就一味的忍让吧!给你们安排的都是大厨的衣裳,上面除了油就是油,难洗死了,亏你还笑的出来!”

永安依然傻傻的笑道:“慢慢洗,天亮之前总也洗完了!”

玉香见她执意如此,也不好坚持,只得心疼的执起她的手,柔声道:“一会儿姐姐给你带个馍,你得空吃了,这许多衣裳,再去吃饭,一来一回又要耽搁时间,你放心洗好了,有我在,必不叫你饿肚子!”

永安感激的点点头,望着玉香的背影远去,才转头去拿水桶。

费力的打上半桶水,再费力的打上半桶水,直打了四五次,才放满了那几个木盆。

永安拿起皂角,细细的打在衣服上,冻得通红的小手,费力的揉搓着那油渍麻花的衣裳,洗好的衣裳放在另一个盛满了清水的盆里清洗皂角沫,永安使劲垫起脚尖淘洗着长衫,那长衫比她还要高上一大节,怎么甩也甩不干净。

一双手拿过她手里的衣裳,几下就甩干净长衫底下的皂角沫,又使劲的拧干,再甩开,挂在竹竿上。

永安看着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忍不住笑出了声:“嘻嘻!山子哥,你好帅呦!”

叫山子的小内监嘿嘿笑着,不吝啬的甩甩头,又摸了摸永安冻得通红的小脸,眼底一片心疼,恨道:“那老妪,怎么忍心这么欺负你,我明儿就去回了秦管事,叫她吃一顿板子才好!”

永安哈哈笑道:“山子哥,你和玉香姐商量好了吗?她也是这么说的!”

山子有些错愕,微微红了脸道:“凑巧了吧!谁叫那老妪欺负你来着,玉香也来过了?”

永安用力的点点头道:“玉香姐说一会儿还来给我送馍,山子哥多等一会儿吧!就能看见玉香姐了!”

山子有些羞然的道:“谁要见她,母老虎似的,以后谁要是娶了她,谁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谁是母老虎,小山子,背后编排人,小心我回了秦管事打你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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